“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白无心低吼一声,他直视着女人,冰冷的问道。
“要想知道答案的话,你先打倒我再问吧。”这个女人坏笑一声,她脚步一蹬,如同猎豹般窜到了白无心面前,双手撑地,她双脚就像是剪刀般狠狠的夹住了白无心的脖子。
“得手了!!!”
身为刺杀者的女人唇角一勾,她内心激动的笑逐颜开起来,虽然她还没有把白无心给彻底干掉,但是在她看来,白无心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是对于自己战斗能力的充分自信,在被她双脚卡住脖子之后,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挽回的结局,那就是被她狠狠的扭断脖子,然后无比干净利索,却又痛苦万分的死去。
“你笑够了吗?”白无心冷冷的声音传来。
明明已经掌握了主动权,自信满满的刺杀者浑身一颤,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无法扭动白无心的脖子。
要知道,人体的关节往往都是最脆弱的部位,膝盖也好,手肘也好,肩部也好,包括人体的脖子,往往是肌肉最少,最容易被攻破的部位。
正因如此,这名刺杀者常常以有段他人脖子或反转他人关节的方式来取得胜利,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虽然卡住了白无心的脖子,却并没有办法要白无心的命。
“怎么可能?!”刺杀者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她浑身肌肉紧绷,修长的双腿使出全身的力量扭动,不过,白无心的脖子却好似铁打钢铸的一样,任凭这名刺杀者如何用力,却根本难以撼动丝毫。
“愚蠢的家伙!”低吼一声,在这名刺杀者惊恐的目光之中,白无心抬脚就踹中了这名刺杀者的身体,这一脚正蹬的力量非常恐怖,身为女性的刺杀者在身体的抗性上显然比不过男性,她惨叫一声,就被白无心踹飞了出去。
“知道吗,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自信到以为掌握全局的表情。”白无心淡淡的开口,他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名刺杀者,抖了抖肩膀,他身体的骨骼发出来噼里啪啦的脆响。
“你……”那名刺杀者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她坐在地面上,身体往后挪去,惊恐的看着白无心,她尖声问道,“怎么可能呢?你的脖子怎么可能那么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白无心不耐烦的低吼道,“你除了会问这些愚蠢的问题之外,简直就像是一坨狗屎般惹人厌恶!”
说着,白无心两步走到刺杀者的面前,抬脚就踩在了刺杀者的脸上,本来年轻貌美的姑娘,一张俏脸娇艳如花,但是此时此刻,却被白无心大脚丫子狠狠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肆意踩踏。
“真是令人恶心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我,难道你在刺杀我之前就没有打听过我的名头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怒蛟会在七年之前是什么样子吗?难道非要逼我出手才开心吗?难道……你特么的不要命了吗?!!”
白无心把这名刺杀者踩在地上,他使劲用鞋底碾着那张令他厌恶的脸,口中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就像是一头被侵犯了尊严的雄狮,在向所有蔑视他、小觑他的敌人用最直接,也最有力的方式回应着。
被踩在脚下的那名女性刺杀者惨叫连连,可她引以为豪的格斗技巧和力量在白无心面前却显得那样可怜,白无心的脚压在她的脸上,宛如千万斤之重。
难以抵挡的力量让这名刺杀者心如死灰,顿时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而与那名拿尼泊尔军刀的中年男人激斗的千夜相臣也是把战斗推到了尾声,他双眸如冰雪般冷清而凛冽,长刀在手,他深吸一口气。望向那名中年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锐不可挡的锋利光芒。
“斩!瑶光闪!”
那名中年男人在与千叶相臣的争斗中,早就疲于奔命了,千叶相臣诡异而又强横的刀法让他真正体验到了什么事死亡在召唤,他每次躲开一刀,都像是与死亡擦肩而过。
千叶相臣的刀法犀利而尖锐,充满了暴戾的侵略性,而且速度极快,快到极点的出刀速度让中年男人徒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的余地。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粗喘着,中年男人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千叶相臣,在没有遇到这个年轻的刀客之前,他对自己的用刀技巧有着充分的自信,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刀法比任何人的要差劲,但是在今天,千叶相臣站在自己的对面,用最直接的方式打醒了他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在千叶相臣暴吼出声的一瞬间,那名中年男人只觉得通体发寒,一种来自于生物的本能告诉他,自己恐怕要死了!
这种透露骨子里的死亡气息让他有了种浑身颤抖的恐惧感,他瞪大了眼睛,直视千叶相臣的同时,他握紧了手里的尼泊尔军刀,准备做最后的反抗和挣扎。
不过无论是理智还是直觉,他都深深的明白,自己恐怕会死在这一刀之下,因为对手太强了。
一道仿佛探照灯般的强光在大厅的中央猛地闪烁起来,而千叶相臣也随之从那名中年男人的身侧冲刺而过。
他犹如一颗耀眼的流星般从半空中划过,强光一闪而逝。而千叶相臣手中的武士刀也随之收鞘,他挺直了身体,缓缓的轻叹一声。
随着千叶相臣的一声轻叹,那名中年男人缓缓的跪倒在地面上,他的身体颤抖着,手里的尼泊尔军刀叮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手捂住喉咙,鲜血从脖子上划开的刀口中呼呼流出,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堵住自己的伤口,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鲜血如同开闸的洪水,以一种无法抑制的姿态狂猛的涌出,轻而易举而又无法挽回的带走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