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将这些衣物送到洗衣房。”司徒灵杵在原地许久,方才漠然开口,还未等丫鬟小翠反应过来,便转身朝房中走去。
丫鬟小翠见状,急忙将端木敬的衣物从地上捡起,甚是惊恐的看了一眼主子,便匆忙朝洗衣房赶去。
皎洁的明月高挂空中,名剑山庄在月光的笼罩之下,显得格外壮观不已。
司徒灵静静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看着身旁熟睡的端木敬,心中甚是烦躁不已。
她一直以为端木敬与其他男人不同,只会爱其一人。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端木敬竟会在这般年纪又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
翌日,端木敬便早早醒来,甚是谨慎的端详了一旁熟睡的司徒灵,随即便起身离去。
彻夜未眠的司徒灵早已察觉到他的动静,便假装躺在床上熟睡,试图一探端木敬的动静。
待端木敬走出房门之后,司徒灵便迅速坐起身来,未经洗漱打扮,便匆忙跟上前去。
“夫人,您醒了,我这就伺候你洗漱。”门口的丫鬟小翠见司徒灵醒来,便迅速走上前问道。
闻言,司徒灵心中一惊,随即便甚是烦躁的蹙眉开口道:“不必了,今日不必跟着我,我有事,独自前去便是。”
还未等丫鬟小翠反应过来,司徒灵便迅速朝前去。今日无论如何她司徒灵定要将端木敬在外面的女人查个水落石出。
看着主子渐行渐远的身影,丫鬟小翠心中愈发困惑不已,她实在不知这两日主子为何这般异常。
看着端木敬朝别庄走去,司徒灵心中的愤恨再次涌上心头。
为了避免被端木敬发现,故意跟在其身后很远。
炙热的骄阳直射司徒灵的脸上,使得司徒灵更是烦躁不已。她平日为了保持容颜,出门从未晒过太阳。
但是为了查明真相,司徒灵便亦顾不得那么多,径直冲上前去。
“站住,你是何人?为何来到这里,快走快走!”一侍卫见司徒灵鬼鬼祟祟的朝其走来,甚是凶狠的上前呵斥道。
见状,司徒灵心中猛然一惊。自小到大还从未有人对她这般说话,看着面前的侍卫面目凶狠的模样,心中更是烦躁不已。
“大胆,你竟然这般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司徒灵实在压制不知心中的怒火,愤然怒吼道。
那侍卫再次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甚是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个没经世事的姑娘,不过倒是有几分姿色,要不留下来跟小爷我回家如何?”
闻言,司徒灵噗嗤一笑,缓缓走上前去。
“你可知道这是何物?”只见司徒灵将端木敬曾赐予她的金簪拿出,一脸冷笑的开口道。
端木敬赐予她的金簪,曾在名剑山庄众人面前展示过。
见金簪便是见庄主。
那侍卫见状,立刻跪地求饶:“夫人,小的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还望夫人恕罪。”
门口的其他侍卫见状亦纷纷跪地拜见,异口同声道:“夫人恕罪啊,夫人!”
见状,司徒灵心中的怒火方才渐渐消散。为了不被端木敬发现,便立刻开口道:“起来吧,倘若你们将我今日前来之事告知他人,我定不会轻饶与你们,你们可知何意?”
随即,司徒灵细细瞥了一眼四周,见丝毫没有端木敬的踪影方才放下心来。
众人见司徒灵这般说道,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点头称是。
司徒灵本想径直朝内走去,但突然想到端木敬刚来不久,倘若正好被他遇到,定然不好解释。
正当司徒灵迷茫之时,瞥了一眼身旁的侍卫,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便漠然开口道:“你,跟我过来。”
话音刚落,司徒灵便转身朝远处走去。
刚刚顶撞司徒灵的侍卫见状,匆忙跟上前去。生怕司徒灵反悔,将此事告知与庄主,那他的小命恐怕就难保了。
“夫人,有何吩咐您尽管说来便是,小的定不敢有丝毫隐瞒。”那侍卫见司徒灵一脸冰冷的站在原地,许久未语,便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
司徒灵心中依旧犹豫不定,不知是否应该彻查此事。
再三犹豫之后,方才漠然开口道:“近日庄主常来这里,到底是因何事?”
端木敬对凌瑾辰甚是关爱有佳之事在别山的侍卫耳中传遍,这些侍卫从未见过端木敬对一个被抓来的女子这般之好,于是便将此事传开。
那侍卫见司徒灵突然这般问道,心中甚是恐慌不已。
倘若果真将此事说出,被端木敬知道,定然会引来杀身之祸。但是被面前的庄主夫人得知其所言是假,那亦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会将此事告知与庄主,不但说无妨。”司徒灵见那侍卫甚是犹豫惊恐的站在原地,便再次开口道。
闻言,那侍卫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面目冰冷的庄主夫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来。
“你说,倘若庄主知道你刚刚那般羞辱于我,你会怎样?”见那侍卫依旧吞吞吐吐不敢说出,司徒灵便再次上前威胁道。
闻言,那侍卫更是惊恐不已,匆忙上前开口道:“夫人恕罪,小的知错,这就说来,还望夫人千万不可告知与庄主是我所言。”
司徒灵定然知道那侍卫心中到底在为何担忧,便再三强调自己不会那般做来。
见司徒灵态度坚定,那侍卫方才缓缓开口:“夫人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小的听闻庄主带回来一名女子,年轻貌美,小嘴还甚甜,庄主对她甚是疼爱有加。”
还未等那侍卫说完,司徒灵便再也听不下去,怒声呵斥道:“够了,不必说了。”
闻言,那侍卫便立刻住嘴,甚是恐慌的站在原地,丝毫不敢抬头看司徒灵半分。
司徒灵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直觉这般准确,脑海中不断回荡起年轻貌美一词,甚是痛恨至极。
她可曾是第一美人,这些年她为了保持容苒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可最后到头来还是输给了一个年轻的丫头,她岂能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