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辰是我的亲妹妹,更是你的亲孙女,倘若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定不会放过于你,说,瑾辰现在被你藏在哪里?”只见凌子清满眼悲愤,甚是崩溃的怒吼道。
凌瑾辰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此次闯荡江湖又是他所提议的,倘若凌瑾辰果真有个什么好歹,他凌子清定会为此悔恨终生。
“子清,你先把匕首放下,可否听祖母给给细细说来。”司徒灵见凌子清甚是激动的模样,心中愈发慌张不已,支支吾吾的说道。
倘若凌墨轩知道她这个做祖母的在那山洞里痛打他的女儿,将会怎样责怪自己。
站在一旁的容苒见凌子清情绪激动,便亦匆忙上前劝解。
“凌公子,你先冷静下来,千万不可莽撞行事。”容苒看着凌子清手中的匕首即将划破司徒灵的皮肤,心中甚是惊恐的上前阻拦道。
无论怎样,司徒灵亦是凌子清的亲祖母,二人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倘若凌子清果真因情绪激动,误杀了司徒灵,那可是大不孝,定会受到天谴。
闻言,凌子清许久方才清醒过来,将手中的匕首缓缓从司徒灵的脖颈只见拿下。
司徒灵见自己被放开,匆忙躲到一边,甚是惊恐的望着面前的凌子清,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已将你放开,快告诉我瑾辰的下落。”凌子清依旧一副面目凶狠的模样,怒吼道,
司徒灵战战兢兢的愣在原地,脑子中一片混乱,实在不知该如何诉说此事。
倘若果真将端木敬囚禁凌瑾辰一事说出,定会给端木敬带了巨大的麻烦,不仅端木敬名声不保,就连整个名剑山庄亦定会成为他人手中之物。
所以她司徒灵绝对不会这样做来。
“子清,你听祖母跟你说,这玉佩属实是祖母前不久外出所捡,至于瑾辰身在哪里,祖母我当真不知。”司徒灵遮遮掩掩的说道,极力帮助端木敬撇清与凌瑾辰的关系。
凌子清岂能听其所言,刚刚还大骂他妹妹是狐狸精,现在便执意说玉佩其所捡,心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
“不要以为你是我祖母我就不敢动你,当年你狠心撇下我祖父一家,我心中的便早已没有你这个祖母,叫你一声祖母只是尊敬你罢了,不要得寸进尺。”凌子清再次冲上前去,一把便将司徒灵的领口提起,甚是凶狠的说道。
司徒灵见凌子清一而再的对自己不敬,心中甚是愤恨不已。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儿,她亦不愿为之动火。
“子清,你不要为难祖母,祖母当真对瑾辰之事一无所知。”司徒灵假做可怜的模样,甚是无奈的开口道。
见其依旧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凌子清便决定将事实真相告知与其。
“端木敬与端木宣二人,亦就是你的丈夫与儿子秘密修炼邪教,近年来大夏与其他几个国家所丢失的童男少女均是二人所为,这是恐怕你有所不知。倘若你在这般僵持下去,瑾辰便会成为他们二人的下一个杀害对象。”凌子清咬牙切齿的说道,眸中满是痛恨之意。
闻言,司徒灵心中甚是杂乱不已,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与儿子会修炼邪教。
“修炼邪教并非常人可为,倘若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倘若一直修炼下去,定会因此走火入魔,甚是自残致死,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站在一旁的容苒见司徒灵依旧一副顽固不化的模样,便上前冷言补充道。
名剑山庄的侍卫们在院内四处寻找二人,甚是混乱不已。
但无论如何,亦抵不过司徒灵心中的繁杂。
她早已看出端木敬与端木宣二人的异常之举,却从未派人调查过此事,认为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会欺瞒自己。
之前司徒灵曾听人说过丢失童男少女之事,还为此事询问端木敬。端木敬闻言,假做一副甚是痛恨的模样,便将司徒灵欺瞒过去,随后,司徒灵便再未提及此事。
司徒灵满眼恐慌的抬眸看来一眼二人,依旧不肯相信二人所言,便发疯般的冲到床边,迅速拿被褥蒙盖住自己的身体,不愿再听下去。
凌子清见其这般模样,恨不得快步走上前去将其拖起再次询问凌瑾辰的下落。
站在一旁的容苒见司徒灵这般模样,心中亦甚是痛恨至极。
司徒灵的表现明显是知道凌瑾辰现在身在何处,只是不愿说出口罢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依旧不肯将瑾辰的下落告知于我,我将立刻将此事告知于我舅舅,让他出马铲平名剑山庄便是。”凌子清强忍住心中的怒火缓缓走上前去,冷言开口道。
闻言,躲在被褥里的司徒灵心中更是惧怕不已。
她知道倘若此事被当今皇帝知晓的下场,但她实在不愿将凌瑾辰的下落说出。她更不愿看到自己的夫君因此惨遭杀害,名剑山庄因此被毁。
房外的喧嚣,使得凌子清心中更是烦躁不已,见司徒灵依旧这般顽固不化的模样,心中疼恨至极。
“既然如此,亦休怪我等无情。倘若瑾辰果真有什么意外,我凌子清绝对不会轻饶与你。”只见凌子清手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一旁的容苒亦怒目瞪向躲在被褥里的司徒灵,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女都这般不管不顾。
随即,凌子清便带着身旁的容苒从后窗逃走。
待凌子清与容苒二人走后,司徒灵再次情绪崩溃,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她不愿相信这就是事实真相,更不相信端木敬会做出修炼邪教之事,她不相信。
“快,快,那两个人在那边,快去!”一侍卫看到凌子清与容苒二人逃走,便匆忙大吼道。
闻言,山庄内的侍卫便纷纷朝前冲去,顿时一片混乱不堪。
所幸凌子清与容苒身手敏捷,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迅速逃离山庄,方才躲过这些侍卫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