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倘若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本郡主如何惩治于你……”拓跋雪面目狰狞的恼羞成怒道。
“郡主饶命啊,奴婢完全是按照郡主之命,丝毫没有半点差池,还望郡主明察啊……”跪在地上的丫鬟玲珑颇为惊恐的辩解道。
倘若凌子清果真是因她致命,想必拓跋雪定不会轻饶于其。
丫鬟玲珑一向办事周到,从未有过半点疏忽。拓跋雪想到这里,便不再致怒于她。
“起来吧,后面的事情不要再有半点漏洞。”拓跋雪甚是不屑的开口道,随即便朝房内走去。
丫鬟玲珑闻言,立刻谢罪,随即便将事先备好的药物全部倒入水中,晃荡均匀后,便放在原位。
凌子清假模假样的朝茅厕方向走去,为了不引起拓跋雪的怀疑,便在茅厕待了少许一阵。
“本公子方才到府上几日,对此府一无所知,不知你可方便带本公子熟悉一下?”凌子清甚是坦然的走到一下人面前,轻声问道。
“公子言重了,小的这就带公子熟悉便是……”那下人早已收到拓跋雪的命令,不可有半点怠慢凌子清,便毕恭毕敬的答道。
凌子清见其这般热情,便笑道:“待本公子回去,定会在你家主子面夸赞于你……”
那下人闻言,对其愈发恭敬,带着凌子清在府上四处溜达。
为了便于逃走,凌子清将此地的地形全部牢记于心。
“为何公子还不回来,快去派人前去催促……”拓跋雪见凌子清许久未归,心中愈发不安,两眼不停的看向门外,便甚是不耐烦的开口道。
玲珑闻言,便立刻吩咐门外的丫鬟前去,看着郡主这般焦虑的模样,玲珑心中亦甚是不安。
“公子,我家郡主派奴婢清公子回去,还望公子不要让奴婢为难……”只见一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跑到凌子清身旁,轻声开口道。
凌子清闻言,方才想起已经出来许久。倘若再不回去,定会引起拓跋雪的猜忌,便笑道:“好,本公子这就随你回去。”
待凌子清谢过刚刚带路的下人之后,便与那小丫鬟一同回去。
“郡主,公子回来了。”丫鬟玲珑见凌子清缓缓走来,颇为欢喜的笑道。
随即便对上拓跋雪那一脸恼怒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殆尽。
“在下实在是腹痛难忍,耽搁时辰长了些,还望姑娘谅解……”凌子清见拓跋雪徐徐朝自己走来,便立刻笑道。
拓跋雪见凌子清安然无恙的朝自己走来,心中的担忧方才松懈了不少。
“公子见外了,本姑娘只是见公子许久未归,方才派人去寻公子回来……”拓跋雪满面笑意的说道,随即便拉着凌子清朝着桌边走去。
凌子清为了不引起拓跋雪的猜忌,便坦然落坐,看着桌子上的水壶,心中不禁为之一震。
果不其然,拓跋雪再次拿起水壶欲要为其斟茶。
“公子,刚刚这壶查有些凉了,我便又派人前去热了热,还望公子多喝点暖暖胃……”拓跋雪面带期待的笑道,随即便将手中的茶杯送到凌子清面前。
凌子清见状,禁不住冒了一身冷汗,刚刚方才逃过一劫,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
“多劳姑娘费心,在下先在此谢过姑娘……”凌子清故作从容的笑道,随即便伸手接过水杯。
拓跋雪见其将水杯接过,心中甚是激动。倘若此药果真发挥药效,那凌子清从今往后只能是其一人所得。
站在一旁的丫鬟玲珑见状,脸上亦略过一丝得意。倘若此事能成,拓跋雪定然不会亏待于她。
“且慢,此茶有毒……”正当凌子清欲要将茶水饮下之时,只见一白衣女子从天而降,一刀将凌子清手中的水杯打掉,怒吼道。
此白衣女子正是容苒。
“刚刚趁你外出之时,她们早已在你的茶水中下毒……”容苒落地后,淡然开口道,将拓跋雪下毒之事一一揭露。
凌子清岂能不知,只是不好退避罢了。
拓跋雪见其将自己下毒之事说出,甚是惶恐的看向凌子清。
倘若凌子清知晓自己所做之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全部功亏一篑。
凌子清岂能在意她的感受,倘若不是想早日离开这里,他怎会每日与其做戏。
如今已有人前来搭救自己,凌子清感觉自己犹如如释重负,甚是欣喜。
凌子清见容苒略微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便迅速走上前去,热情问道:“姑娘,我们可否见过?”
容苒闻言,轻瞥其一眼,便点了点头。
容苒见凌子清只身一人,便再次开口道:“为何你会被困于此,与你同行那二人呢?”
“此事甚为复杂,以后再解释二人亦不迟……”凌子清见容苒这般问道,心中愈发欢喜,但此刻并非详谈之时,便草草说道。
随即二人为了隐藏身份,互换了姓名,以便以后行动。
拓跋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甚是恼怒,明明成功已经近在咫尺,却被这区区一女子搅乱。
“来人,给我将此地团团围住,定不能让她逃走。”拓跋雪震怒道。
看着自己爱慕之人与其他女子这般亲近,更何况是一位气质不凡之人,拓跋雪岂能善罢甘休,坐视不管。
府上的下人闻言,纷纷冲上前来,将其二人围住。
凌子清见情况不对,便再次低声说道:“此人武功高强,我们必需小心谨慎。”
容苒岂闻言,再次缓缓点头。
看着面前嚣张跋扈,恼羞成怒的拓跋雪,容苒心中丝毫没有半点惊慌,甚是坦然。
拓跋雪见自己心爱之与那女子交谈甚欢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来人,立即将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拓跋雪声嘶力竭的怒吼道,眸中满是愤恨。
府上的下人们见容苒气度不凡,丝毫没有为之所惧的模样,想必定是武功盖世之人,皆不敢上前。
容苒见状,精致的小脸上略过一丝不屑,单凭这几个下人,岂能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