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为何青楼里没了声响,会不会是……”凌瑾辰甚是担忧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惶恐。
龙迩岂能不慌,但是为了不让凌瑾辰更是担心,便故作淡定的开口道:“子清身手敏捷,做事灵活,定然不会有事……”
“快走快走,实在是太惨忍了……”龙迩话音刚落,青楼的大门便蓦然打开,关在里面的人们争先恐后的从里面往外挤。一五大三粗的汉子面色惊恐的说道。
龙迩与凌瑾辰二人见状,急忙迎上前去。
“大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等这般慌张?”凌瑾辰匆忙走上前去,随便拉着一男子便询问道。
“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这青楼的头牌红儿,唉……”那男子满是惊慌的说道,还未说完,便迅速朝前跑去。
凌瑾辰见其这般说道,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气,想必其哥哥定然还未被他们抓住。
“瑾辰,小心……”龙迩见凌瑾辰愣在原地,一粗壮的男子惊慌失措的朝她冲去,匆忙大吼道。
还未等凌瑾辰反应过来,那男子便径直撞上。凌瑾辰只见眼前一晃,便晕倒下去。
“瑾辰,瑾辰,你快醒醒啊……”龙迩看着怀中昏迷的凌瑾辰,心中惭愧不已,甚是自责的呼喊道。
青楼里面的人渐渐都逃了出来,原本热闹喧哗的大街瞬间变得甚是安静。
龙迩为了防止被敌人顶上,迅速将凌瑾辰抱起,朝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另一边的凌子清,在青楼的秘密书房里不停翻阅书籍,试图能够找到有关邪教的信息以及证据。
“噗嗵……”
寂静的书房猛然间传来一阵声响,像是书籍落地的声音。
凌在清闻声,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轻步朝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
只见一身穿黑衣之人在最里面的墙角处站立,听到凌子清脚下传来的声响,雪亮的双眼瞬间充满杀意。
“站住,你到底是何人?”那身穿黑衣之人冷言问道,气势甚是强烈。
凌子清闻言,缓缓停下脚步。犀利的目光瞬间朝那人扫去,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又是何人?为何也在这里?”凌子清冷声反问道,眼神死死定向那黑暗的角落。
那身穿黑衣见凌子清缓缓朝自己走近,便挥剑上前走去。
凌子清见状,便亦出手上前,二人迅速展开搏斗。
只闻“嘶”的一声,那身穿黑衣之人脸上的面纱瞬间被扯碎。
“原来是你……”凌子清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容苒,甚是激动的开口道。
被毁掉面纱的容苒心中甚是愤怒不已,哪里有心思听他废话,便再次冲上前去。
凌子清见容苒再次朝自己挥剑刺来,便立刻自报姓名。
“容苒,我是凌子清,你看清楚……”
闻言,容苒迅速收手,倘若再晚一点,凌子清定会负伤在身。
看着眼前奇装异服的凌子清,容苒并未立刻放松警惕,冰冷的目光直直盯着凌子清上下打量。
凌子清见容苒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己,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着,甚是尴尬的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
“好了,我知道了。”确认过是凌子清后,容苒方才开口道。
凌子清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再次蹙眉解释道:“我真的是迫于无奈,为了掩盖身份,方才打扮成这般模样……”
容苒见凌子清这般慌张的解释的模样,禁不住笑出声来。
“好,我知道了,不必向我解释……”容苒满脸笑意的开口道,随即便转身继续翻阅书籍。
凌子清见状,心中有诸多的无奈,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般行装竟被容苒撞上。
看着容苒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方才有些松懈。
“你来这里作甚?”容苒猛然反应过来,蹙眉问道。
凌子清便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来。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查探邪教,不知你可有最新的消息?”容苒得知凌子清前来的目的后,甚是惊喜的开口问道。
自从二人分别以后,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前去查询,所得的情报亦大有不同,为了能够迅速铲除邪教,二人便分别将自己所得情报说给对方。
“没想到这般邪教之人竟然如此歹毒,待时机成熟之时,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凌子清听完容苒所言过后,心中甚是愤怒不已,面目狰狞的说道。
站在一旁的容苒心中岂能不恨,剩余的这些邪教据点,为了能够加快进程,不惜动用大批队伍,向无辜的百姓下手,手段比之前更加残忍。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见机行事,先找到情报才是……”容苒见凌子清依旧没有从仇恨中缓过神来,便轻声提示道。
凌子清见容苒这般说道,便重重点头应许。
二人为了能够尽快找到情报,便一左一右分头行动。
身在客栈的龙迩将凌瑾辰安顿好之后,便只身前往青楼外面打探情况,见里面毫无动静,方才放心回到客栈。
“表哥,这是哪里?哥哥呢?”凌瑾辰缓缓睁开双眼,甚是虚弱的问道。
坐在床边的龙迩见状,立刻将其扶起,轻言道:“这是客栈,你刚刚不小心被一汉子撞到便昏迷过去。青楼那边暂时还没有动静,想必子清现在定藏身在安全之地,你不必担心……”
凌瑾辰见龙迩这般说道,方才放下心来,目光无神的朝前方望去。
龙迩见凌瑾辰这般模样,甚是心疼不已。
“瑾辰,这是刚刚我让小二送来的粥,你先喝点,垫垫肚子……”龙迩蹑手蹑脚的将一碗白粥端到凌瑾辰面前,面带笑意的开口道。
凌瑾辰见状,实在是没有一点胃口,但是为了不让龙迩再为自己担忧,便缓缓接过喝了几口。
“瑾辰,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可下床走动,还是在床上好好歇着吧……”龙迩见凌瑾辰掀开被褥欲要起身,便立刻上前阻拦道。
凌瑾辰见龙迩态度强硬,自己身子属实站立不稳,便再次缓缓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