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阵爆竹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侯府上下人心激动,热闹非凡。
街道上的百姓们闻声纷纷赶来,争先恐后的向前看去。
凌瑾辰与容苒二人早早便起床洗漱打扮,心中欣喜不已。
二人本就唇红齿白、亭亭玉立,在精致的妆容之下显得愈发动人。
看着镜中的自己,容苒实在不敢相信这便是现实。
在遇到凌子清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今天这幅模样。
二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今日修成了正果。
凌墨轩与何云汐夫妇二人在府上忙个不停,朝中的大臣以及亲属得知此事之后,纷纷前来道喜,好不热闹。
女王趁婚宴尚未开始,便匆匆来到容苒的房内。
看着面前一身喜袍的容苒,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高兴点。”女王温柔道,紧紧的拉着容苒的小手。
容苒瞬间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女王面前说过的诺言,心中实在是愧疚不已。
“女王,我,我……”容苒泪眼朦胧的开口道,语气凝噎。
女王看出容苒的心事,便不停的在其身旁安抚。
眼看着吉时已到,两对新人纷纷登场。
在众人的围观下,纷纷朝前走去。
双喜临门一事在整个京城甚是少见,更何况又是皇室之人。
在场的不止是当朝的大臣,更多的则是当地的百姓。
侯府一向为人和善,为官清廉,凌子清与凌瑾辰更是享有铲除前朝欲孽美誉之人。
整个婚宴处处堆满人群,热闹不已。
凌墨轩与何云汐夫妇二人更是激动不已。
一边忙着嫁闺女,一边忙着送女儿,忙的不可开交。
心中却又是酸涩,又是开心。
皇上与皇后娘娘倒满是欣喜,能够娶到凌瑾辰这般孝顺的姑娘,岂能不为之高兴。
四人如时按照礼节走完整个婚宴的流程,同时亦被灌了不少的酒。
“容苒,你没事吧?你不能再喝了。”凌子清蹙眉担忧道。
凌子清与容苒二人不停被宫中前来的其他阿哥敬酒,出于礼节,二人不得不喝。
容苒本想拒绝,但见众人热情相劝,便只好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无碍,放心吧,不必担心。”容苒淡淡开口,微醺的模样更是楚楚等人。
另一边的龙迩与凌瑾辰二人亦是一样,面色通红。
凌子清脑海中瞬间出现一个想法,便给容苒使眼色。
所幸二人深有默契,随即两人便一副醉酒的模样。
众人见状,不得不将其二人送回房中。
二人刚刚离开,龙迩便亦学到技巧,带着凌瑾辰匆匆离开酒席回房。
“洛洛,快,去烧点热水来,快去。”凌子清刚刚将容苒扶回房中,便大声吆喝道。
看着容苒醉醺醺的模样,心中又惊又喜。
候在一旁的洛洛闻声,便匆忙冲出门去,丝毫不敢耽搁。
大夏的酒水相比抧兰国更为浓烈,容苒一时间难以适应。
所幸凌子清反应及时,倘若再的耽搁下去,定会使她更是难受不已。
容苒看着满屋子喜庆的模样,通红的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
这一日她等的太久了。
回想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在此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
丫鬟洛洛端来热水后,凌子清小心翼翼的为容苒擦拭脸蛋。
容苒因酒劲过大,沉沉的昏睡过去。
另一边的凌瑾辰喝醉之后,满屋子戏耍玩闹,龙迩甚是无奈的摇头追赶在其身后,生怕有半点闪失。
眼看着酒席即将结束,宾客们亦纷纷离去,热闹喧哗的场面算了告了一段落。
一阵微风吹过。
凌墨轩与何云汐夫妇二人坐在庭院中甚是伤感。
二人一想起凌瑾辰已出嫁一事,心中甚是酸涩。
“这一天迟早会来,别伤心了。”凌墨轩仰望星空,淡淡开口。
坐在一旁的何云汐见其这般说道,眼眶再次湿润起来。
本以为这一日还有很久,却没想到这么快便到来。
二人交谈了几句,便缓缓回房。
抧兰国女王回到客栈之后,心中亦感触极深。
看到容苒那幸福的模样,她算是彻底放心了。
既然容苒已经选择这条路,那她便不再阻拦。
眼看着前来大夏已有些时日,如今容苒已经完婚,那她便不再多留。
为了不让容苒伤心,她决定连夜带着族人回抧兰国,仅留一封书信在客栈。
明亮的月光映照大地,因夜已深,处处皆为一片寂静。
清脆的马蹄声打破寂静,却声声直击女王的心脏。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与容苒相见,心中实在是难以割舍。
此日清晨,容苒醒来之后便与凌子清一同赶往客栈。
却发现女王早已离去。
容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激动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缓缓将桌子上的书信拿出,看过之后心中更是酸涩。
“好了,别哭了,想必女王定是害怕不舍才会悄声离去,她定是不愿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凌子清轻声安抚道。
看着容苒伤心痛哭的模样,他心中亦甚是酸涩。
女王对容苒的好,他全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倘若不是女王当初提前释放容苒出来,又派人将其二人接回宫中疗伤,恐怕他早已因病情恶化,命丧黄泉。
容苒淡淡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信封紧紧握在怀里。
二人满是不舍的看了一眼空荡的房间,方才转身回府。
婚后的容苒在侯府甚是自在,因其听话懂事深得凌墨轩与何云汐的喜爱。
再加上与凌子清相恋许久,二人更是恩爱不已,让人羡慕。
凌瑾辰也是如此。
她本就是皇上及皇后娘娘的侄女,机灵鬼怪的性格更是惹人欢喜不已。
四人虽已成婚,不过只要一有闲暇之余便凑在一起,谈笑风生。
虽说前朝余孽已被铲除干净,但京城依旧有不少的恶霸势力。
只要四人听闻有不平之事,便会迅速赶到,打抱不平。
在四人势力的威胁之下,京城附近愈发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