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非要逼死我吗?乔恩,你和你们总裁一样,没有良心,甚至狠心。”
乔恩眼神闪烁的看了女人一眼,眸子里带着戾气。
“怕是你没有良心吧,陷害我家夫人,甚至要诱骗总裁的感情。”
木子看着男人这张脸,一瞬间暴怒了,直接把桌子上的被子朝着他的脸扔过去,冷声吼道,“你滚啊,跟你都没关系。”
现在网上肯定是一边倒的维护安然,安然怕是不火,这一次都被她给弄火了。
呵,到最后,却是她成全了别人毁了自己。
她的眼泪也在那一瞬间落下来,整个人情绪都在崩溃中。
乔恩刚想要发脾气,看着女人这样的脸,眼神狠狠的闪烁了一下。
叶临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乔恩,你走吧。”
乔恩看着男人在下逐客令,冷声道,“叶总,我家总裁要我问你一句话,你一直在背后让这个女人在他和夫人之间使绊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临天冷笑了一下,“这件事情呢,等他以后让他亲自来问我吧。”
乔恩随即冷眼看了他一下,“好”
他慢慢的走出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回头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女人听到叶临天的声音,就立刻躺了下去,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像自己的脸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慢慢的,他就离开了这里。
他走之后,房间里先是处于安静了一会,随即男人上去慢慢的要把她的被子给拽开,但是女人却一直死死的不肯放手。
“怎么了,这会是觉得对不起我了?”
女人这个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些哀伤,“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又做坏了,而且好像还给你带来了麻烦,你是不是要彻底的放弃我了?尤其我现在脸还是这个样子的。”
叶临天这个时候冷笑着,“你是给我带来了麻烦啊,可是我要是这么放弃你了,那我在你身上花的钱不就都浪费了吗?把脸露出来,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女人这个时候手在颤抖着,看起来真的很是压抑的样子。
几乎一瞬间的事情,叶临天直接把被子给掀开了。
女人的脸有一些轻微的扭曲,看起来应该是彻底的被什么给撞击到了。
“我带你去看医生。”
女人这个时候才颤颤巍巍的看着男人的眼神,里面没有温柔,没有狠厉,也没有特别奇怪的眼神,而是淡淡的,好像一点情绪也没有。
可是就是这种淡淡的,让她内心全然是那种压抑感。
可能她就是在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一点的存在感,可能他真的一丁点的喜欢都没有。
一瞬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说想要做什么了,好像什么都不是很重要。
包括男人带着她出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恍惚着。
一直到她再次被放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摸着冰冷的椅子,冷声问道,“医生,我能把里面的假体完全的取出来,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吗?”
“可是叶总说是修复一下你现在的脸啊。”
“我想回到原来的脸。”
那个医生一下子把手术刀放下来了,“那我叫叶总进来,你们商议一下。”
叶临天进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好像是在责怪她,因为她违抗了他的命令。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女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看起来好像真的被什么给刺激到了。
“临天,我想要我的脸,大家都已经知道我不是了不是吗?为什么我要继续用那张脸呢?”
叶临天听着女人的话,脸色黑沉的更加厉害了,甚至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临天,我求你了,把我的脸给我吧。”
但是她这样哀求的语气却更加狠厉的惹怒了叶临天。
男人猛地伸出手上去掐住她的脖颈,眉眼间闪烁着戾气。
“白芷,你不能违抗我,听懂了吗?”
那种低沉的吼声让她整颗心都在颤栗着,她眼神闪烁着的冷光也不断的泛滥着,甚至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叶临天,我只是爱你,但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能不能起码给我一丁点的自尊来?”
叶临天唇角带着一丝冷笑,“你现在开始给我要自尊了?之前去哪里了呢?”
白芷的眼泪不断的往下面掉着,“那你可以不管我,我宁愿不要这张脸,也不要当那个木子,当一个别人的替代品。”
男人眼神里那种戾气一下子到达了最大程度,随即他冷声吼道,“医生,就给她做那张脸,直接打麻药。”
“是”
白芷听着这句话,整个人颤栗着,“叶临天,我恨你,我恨你。”
叶临天这个时候只是冷笑着看着她的脸,“恨我吧,我不介意。”
白芷一颗心彻底的落了下去,“你比裴斯煜还狠,他只是爱上了别人,但是起码还对我很好。但是你一直装着很爱我的样子,却一直谋划着我,设计着我,让我不能自已的同时,为你爱的人付出着,最后一把把我从这种假象里带出来,然后让我从天堂一瞬间掉入地狱里。”
叶临天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唇角带着那种戾气。
“那你还爱我?”
“叶临天,你真狠。”
叶临天这个时候猛地把她按下去,眼神里带着那种笑意。
“白芷,这就是你应得的,谁让你之前这么狠呢?尤其是对清欢。”
白芷的眼神一下子就落下去了,当时她还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是爱上自己了,但是当他把她的脸整成陆清欢的样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准备把她当做替代品。
但是他愿意接纳她,她可以接受。
可是没想到,陆清欢居然没有死呢。
安然一定是陆清欢吧。
哈哈,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却在这一刻才意识到。
慢慢的,视线模糊了起来,麻药的感觉还真是奇特啊,让她一瞬间好像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里,连那个男人的身影都看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