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一只野猫……啊!”
还没来得及嘚瑟身后惨叫声格外响亮,所有人掏出来随身携带砍刀直勾勾盯着声源地。
“都特么给老子上!”
黑衣人扯着嗓子怒吼道,没想到还真有前来送死的,对手底下马仔非常有信心,每人都是背着命案的硬汉。
秦天眉毛轻佻迎面冲过去,只见一道鬼魅般身影来回穿梭在气势汹汹硬汉中,不到四十秒统统躺在地上没有动静,暗红色血液汇聚在一起看着很是吓人。
“你……你是谁……”
黑衣人结结巴巴恐慌道,那表情仿佛见鬼般,双腿不停发飙一屁股瘫软在那里,比电影中塑造杀手形象还要恐怖。
秦天脚底犹如抹油般转瞬脸飘过去一把捏住他脖子提起来,就像是死神降临般。
柳青烟看见数字面孔愣在那里,被刚刚所展现出实力彻底震慑到,敢说顶尖强者都不是他对手,早就知道那小子恐怖身手,当今天亲眼所见还是被惊吓到。
“把她松绑。”
仅有的一位马仔听到阴冷嗓音急忙点点头,双手晃晃悠悠解开粗麻绳,柳青烟恢复自由后转身计右勾拳轻松解决。
“是谁指使你的?”
秦天沉声质问道,处理掉他们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调查身后指使者才关键,同样为解救丁紫雪唯一线索。
“大哥,没……没有啊。”
黑衣人欲哭无泪磕磕巴巴回应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就算如此准备偷偷摸摸掏出来手机汇报。
“还真是条好狗啊!”
柳青烟怎可能给他这机会猛然将胳膊废掉,手机落在地上到最后也没按下拨号键。
“给你最后五秒,只要说出来立马滚蛋。”
“五!”
“四!”
“三!”
秦天左手掌缓缓用力,只见那匕匕首缓缓穿过衣服刺入到腹部,已经开始缓缓渗出来血液。
“我说……我说!”
黑衣人无法忍受这种折磨急忙喊道,一大老爷们豆大般泪水成串成串留下来。
“让我知道是假话等死吧。”
秦天将匕首收回来怒声威胁道。
“我是来自小组老大李奇,原来待在小组总部,昨晚上接到吩咐马不停蹄赶过来。”
“还真是那老狐狸!”
柳青烟听到熟悉名字咬牙切齿,秦天面部表情没丝毫波动,在之前艾朝江给二狗透漏过对方信息,所以对李奇还算了解。
算是反应过来怎么个情况,老狐狸身边打手太少不敢拿来冒险,因此派来小组总部其他马仔,所以小组把守人员没发现。
之前特意了解过小组,是位于本市相邻大都市实力雄厚地下党,无论财产和权力都算很不错,但是得罪自己就要宣布他灭亡。
前几天打电话请来小组的雇佣人员估计也快到目的地,命令他们的是将这个小组血洗成河,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小组面前根本不成立,拳头压倒一切。
“他这样做什么原因?下步计划又是怎样?”
柳青烟沉声质问道,倒是看看这老狐狸再耍啥花招,既然找到这机会就要逼问清楚。
“您……您这是为难我啊,作为小马仔怎可能知道那么多……”
黑衣人磕磕巴巴回应道,刚从窒息中缓过来大口大口贪婪吸着空气,没想到对方又问如此刁钻的问题。
“再给你次回答机会。”
柳青烟拿起地面手枪拉上扳机顶上他的脑门威胁道,可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算杀了我也不知道啊。”
只见他满脸委屈道,得到吩咐便是偷袭检察者局分组组长然后进行偷袭,其他一无所知。
“你们另波团伙在哪?”
秦天面无表情淡声道,看他欲哭无泪模样估计是真的不了解,毕竟关押丁紫雪地方还不知道,没时间可浪费下去。
既然从小组引出来那么多马仔肯定会做两手准备,因此敢肯定是老狐狸所作所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衣人满脸懵逼无辜眨巴眨巴眼睛平淡无奇回应道,可惜演技还不够到位,瞟来瞟去的眼神已经把他出卖。
“砰”的一声
夺过来手枪瞄准对方大腿毫不犹豫按下扳机,震耳欲聋枪声回荡在寂静半空中。
“啊”
黑衣人单腿跪在那里面色极度狰狞,额头豆大般汗珠成串成串落下来,鲜血通过指缝间缝隙呼呼冒出来,没意料到眼前年轻人下手这么狠。
包括柳青烟同样是愣子被吓一跳,这种操作也太果断根本不给任何反应机会,往往是这样语气最容易击垮内心防线。
“现在听懂了吗?”
秦天继续淡声询问道,面部瓶情绪没任何波动,好像所发生事情是家常便饭般。
“呃……”
话音未落右腿再次传来刺骨疼痛,现如今两腿已经被鲜血所铺满,就算如此还呼呼往外溢。
“在几十公里外的即将拆迁住宅区三号楼地下室中。”
嘴唇发白黑衣人面色痛苦匆忙汇报道,无法再经受住这般折磨,大脑一片空白彻底被抽干。
刚刚说完的他准备简单包扎伤口,眼前划过抹亮光紧接着双眼无神瘫软在那里失去生命气息。
秦天手中匕首快到刀尖没有一丝血液,从他嘴里无法再套出有用讯息结局只有死亡。
脑海里牢牢记住黑衣人所说的地址,令人可喜可贺是关押丁紫雪位置距离不远而且是在回去途中。
“她啥时候被绑架的?”
柳青烟疑惑道,由此看来老狐狸绝对是在预谋着什么诡计,需要多加谨慎防范。
“和你是一样的。”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钟左右,你赶快驾驶着这辆保时捷赶回去,因为藏在暗处李奇并没掌握咱们行踪,如果你第一时间没有出现他们便知道我去营救小雪。”
秦天面色凝重叮嘱道,那样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不光是要救出丁紫雪还需要阻止黑衣人通风报信。
必须在老狐狸确定自己位置前回到沈梦身边,算是摸清李奇心中小九九,无非就是想方设法把自己支开然后声东击西进行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