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羽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淡笑着:“秀,你把你家公子跟那群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比?”
胖秀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今天下去好好反醒,”陆千羽声音透着淡淡危险,“等芸芸回来了,教教她我们家里的规矩,让她知道怎么才能在家里过得舒服些。”
“是是是,公子说的对,好歹芸芸也是我的同伴,我得让她明白公子的性格与喜好,以后也好贴身伺候公子。”胖秀觉着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到底开没开空调?看她的汗都快冒出来了。
陆千羽淡淡地出声:“你觉着她一个女奴有资格爬上本公子圣洁的身子?”
嘎?胖秀看着陆千羽顿时瞪大了眼睛,如果她家公子不是培养于芸芸贴身侍候的,那他这么费心巴啦地培养人家成哈巴狗干啥?
陆千羽优雅地站起了身,看着胖秀,淡淡地出声:“你还不去做事,难道是想跟着你家公子出去散步?”
胖秀听到陆千羽的话,哗地便撒腿向着外面跑了出去,其速度与她的体型形成了严重的反比。
于芸芸一口气跑到了外面,
终于跑累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天空很蓝,有白色的云彩在上面飘着,
周围一片车水马龙,繁忙却有序,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于芸芸身边,墨镜男子从摇下车窗对着于芸芸出声:“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吗?”
于芸芸转过头看向墨镜男,又是他?“你是什么人?在跟踪我?”她不得不警惕起来,现在的骗子实在是太多,这种搭讪搏取好感的方式也太土了点。
墨镜男子下了车,把墨镜摘下来,这张脸并没有于芸芸想象中的出彩,而显得有些大众,他恭敬地出声,略带些笑意:“于小姐,你是我们奴籍库里的人,在你不在陆总身边的时候,我们有必要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当然也会尽量为你的要求提供最优质的服务,除人身安全之外的所有服务购习物品的费用,我们将向你的主人收取,你可以叫我杰克西。”
于芸芸本来还觉着墨镜男子应该是不错的人,毕竟他让她搭了免费车,还对她那样有礼貌,此刻听到他的话后,只觉着这个叫杰克西的男人面目可憎,丑陋不堪,人世间的除了那个叫陆千羽的再没人比眼前这男人更丑陋了,她转过头看也不看杰克西一样,放开腿便向着离开的方向狂奔了起来。
狂奔了一阵子之后,
于芸芸半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她回过头的时候,并没有再看到杰克西的影,确定了把那监视她这个所谓奴隶的行为的男人甩掉之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姐,你刚才是在看我吗?”杰克西又戴回了他的墨镜,站在旁边,十分轻松的样子。
于芸芸看到出现在她身边的椅,忍不住“啊”地鬼叫了一声后,转身又狂奔了起来,
在转了第N次头,又发现了跟在她身边的杰克西时,于芸芸彻底抛弃了再跑的念头,
杰克西看于芸芸老实了下来,这才开口出声:“于小姐,陆总并没有让你回去,所以你可以不用那么排斥我,只把我当成一个保镖及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你要求的仆人就可以,反正钱也不是你来掏,你没必要替陆总省着钱不是吗?更何他害得程氏破产,你更应该狠狠地使唤我,狠狠地花陆千羽的钱才对。”
于芸芸气急败坏地出声:“你在给我出什么馊主意呢?!我还想赎身脱离这个变态的奴籍呢!再花他的钱,我什么时候可能恢复成正常人!!”
杰克西想了想,客观地出声:“小姐,你这种奴隶,估计没人能在翻二十倍的赎金情况下赎得起,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脱离奴籍,那就是陆总亲自跟我们集团总部解除合约,只需要他签份解约协议,给我们管理你们资料保险库的人做个亲口证辞,那么一切便都终止了,非常的简单。请问小姐,你还想知道其他事情吗?”
于芸芸瞪着这个硬贴上来的保镖,心情糟糕到极点:“难道我上卫生间,你也要跟着吗?”
杰克西恭敬地出声:“我会充分尊重你的隐私权,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们蔷薇的信誉,一向无可挑剔。”
“我要回老家!”于芸芸真有点抓狂,谁这么无耻建成了这种组织?
二天之后,
于芸芸站在了一个小村庄面前,她看到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想到了立马可以见到疼爱她的爷爷奶奶,便觉着这些天她在外面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爷爷奶奶是对的,
上海那个地方是最让人憎恨的地方,
那里通常可遇到让人深恶痛绝的变态,不知道像她的家诺那样可爱的男人是怎么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当后面的男人是隐形人,
杰克西跟在她的后面,始终保持五米的距离。
于芸芸回到家的时候,爷爷和奶奶对她后面的男人很是热情,还以为是她带回家的男朋友,但是过了一阵子,于芸芸对杰克西相当冰冷,也便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睡觉,
于芸芸躺在了奶奶身边:“奶奶,事情就是这样,我再也不去上海了,以后我跟奶奶一起在乡下生活。”她自动跳过了与陆千羽的相遇和成为女奴的事情,只讲了跟程浴德和李华绝交的经过。
奶奶抚着于芸芸的头发,慈爱地出声:“芸芸,你十岁之前,每天都期盼着有一天,爸爸妈妈会突然回家,但是每一年,你都是在失望里渡过,你十岁那年生日,忽然像一个小大人似的,表情很倔强眼中带着水光,跟我和你爷爷说,你往后再也不要爸爸妈妈了,因为他们不要你了,还记得那天奶奶跟你说过什么吗?”
“奶奶跟我说,我的世界里所缺失的所有东西,爷爷奶奶都会补给我,你让我不要恨爸爸妈妈,他们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我,是因为他们一定也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