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暑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这整个水云国就他们兄妹两人是火凌国的人。
而三鼠运水,只是针对火凌国的人而布的局。
就算是风清雅破的局也不会将布局之人伤到,所以,白暑现在一心认为此局是白染所破。
除了她没有别人。
今天若不是刚巧有刺客,白暑也不会赶来这里,也不会发现这三鼠运水的大局,而且险些被控制在局里。
这三鼠运水,整个水云国也没有几人能布下此局。
“你说那三只老鼠?我其实是挺想掐死的,可是等我过去的时候,那老鼠已经死了。”白染愤愤的说着:“而且那个三鼠运水的局还险些伤到我,你看。”
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白暑不动声色,直直看着白染,一手紧紧握了她的手臂。
他刚刚给白染号过脉,知道她的体内没有半点内伤,双耳滴血只是表面现象。
以他的聪明睿智也不懂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风清雅自己下局,自己伤了自己?
除非傻子这样做吧。
半晌,白暑才又拍了拍白染的肩膀:“皇妹没事就好,明天开始好好学习火杀术,不然,再有三只老鼠,你又要受伤了同,皇兄先回别馆了。”
白染努力点头,她也是不得不学啊,重华,该死的重华。
愤恨啊。
因为三鼠水局一事,风清雅不得不着手调查。
不然,白暑这边的压力他无法承受。
或许那天是真的喝的有点高,等到酒醒了,他说什么也不再碰白染。
甚至只让染留在晚风苑。
阳光晴好,柳枝飘飘。
太液池边,一池的睡莲含苞待放。
白染和方子热立在池边,名曰赏花。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白染看着一池睡莲有感而发。
方子热看着听着白染的词,也愣了一下。
现在的方子热从来不会将白染同白痴相提并论,只因为是美女效应。
“这是说睡莲吗?”
“是说美人。”白染只是随便吟了一首诗,也并不是有感而发。
“你还懂得说美人呢?”风清雅和琪玉下早朝刚好路过,琪玉嘲讽的笑着:“不会感觉自悲吗?”
她当然要抓紧一切机会压制白染。
“哼……我还是校花呢,冠压群芳。”白染练习火杀术练习得有些麻木了,信口说着。
“冠压群芳?”琪玉简直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是个人都比你美。”风清雅除了一第才子称号还有一个第一毒舌称号,因为白暑的关系,他更讨厌白染了。
而且他的毒舌不比重华逊色。
“哦,是嘛,或许我们可以打睹。”白染也不气,她自信得很,反正也被白暑看到了,自己没有必要现戴着面纱了。
她要扬眉吐气。
狐狸^^:让风清雅后悔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