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歌平静极了,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她说道:“不知道找絮歌有什么事情,不过絮歌无错,自然问心无愧。”
那个太监说道:“那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絮歌对晴雪和叶贵姬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她在桌子上划了几下,等絮歌离开的时候,晴雪对叶贵姬说:“娘娘你过来看,絮歌姐写的是什么字?”
叶贵姬忙走过去,只见紫檀木的油漆桌上水迹斑斑,看来是絮歌临走时写的,桌上的茶壶盖子已经掉了,叶贵姬仔细辨认絮歌的字,只见上面写着:太后。字迹歪歪扭扭,但是可以辨认出来。
晴雪指着桌上的字说:“娘娘,絮歌姐走前是想让我们找太后了?”
叶贵姬表情凝重,说道:“既然公公来拿人,那么事情就不简单,晴雪,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太后那里一趟。”
太后听了叶贵姬的说,吃惊不已:“絮歌是一个本分的孩子,怎么会被带走呢?”
叶贵姬说:“臣妾也不知道,正如太后所说,絮歌平时并无什么过错,臣妾现在贴心的人不多,还望太后替臣妾做主。”
太后说:“罢了罢了,平日里安安静静的额,皇上给哀家惹出这么多事来,你陪哀家过去。”
太后到了的时候,絮歌正跪在地上,太后道:“皇上,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看着太后身边的叶贵姬,脸色明显不悦,说道:“母后,这等小事怎么还劳烦母后挂心,不过是惩治一个奴才。”
太后不温不火的说:“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絮歌也算是半个哀家的人,皇上这是为了什么?”
皇上身边是白嫔,肚子已经凸起很多,即使是宽大的衣服也遮挡不住,太后说:“不知道白嫔在这里做什么?”
白嫔对太后说:“回禀太后,是臣妾发现了一些事情,特求皇上唤絮歌前来问些事情。”
太后说:“哀家问问是什么事情?”
白嫔说:“太后,前些日子,还是在行宫的时候,臣妾有孕,各宫的妃子都给臣妾送了东西,臣妾记得叶贵姬当时送的是小孩子的衣物,还是女官左絮歌亲手所做。”
叶贵姬说:“是,臣妾也记得,白嫔妹妹有孕,臣妾不知道送什么,絮歌女工手艺不错,于是她就亲手绣了婴孩的衣物送过去了。”
白嫔眼神锐利:“既然叶贵姬也这么说,那就错不了,臣妾只是在这衣物之中,发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太后疑道:“东西,什么东西?”
絮歌亦不知道白若烟说的是什么,带她进来的时候,皇上在,不会儿白嫔也来了,还没开始询问,太后便至,絮歌仔细回想,当时做的衣物都是经由自己,从未假手于人,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可是白嫔的眼神不善,凛凛的透着寒光,絮歌大感不好,纵然问心无愧,她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絮歌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叶贵姬,难不成,她想在以前送的小衣上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