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我女儿吗?”莫钱提了一个不情之请。
“可以的,最好能够劝劝她回想一些当时的状况什么之类的,我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某警察交待。
隔着白白的玻璃墙幕,莫钱不安地坐在这边,焦急地等待那头女儿的身影出现。
不一会儿,在一个身穿制服的女警带领之下,莫钱看见女儿缓慢地走了进来。
隔着一幕玻璃墙,莫钱一看见女儿憔悴的身影,便老泪纵横,“可怜的孩子,怎么搞成这样?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爸……”显然女儿也看见了他,瑟瑟发抖的手,摸上了光洁的玻璃,“我好害怕,全是血,我的手里全是血红一片。”
女儿伸出五指,隔着玻璃,不停地晃动给他看,看得他心焦,心碎。知女莫若父,孩子一直都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从来连杀鱼杀鸡这种杀生的事,她都惧怕,她又是有多大的怨和恨,心里有多少的委屈,才能做到举刀杀人?
“女儿,你别怕,爸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好不好?在此之前,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当前,莫钱也只有如此安慰。
“爸,你要快点带我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好凶,我好怕,我要出去,我要回家。”此时的莫笑,孤独无助,就像个迷失的孩子。
……
冷清洋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赶回了公司。
“小陶,你拿着有关祁连宇的调查资料,进来找我。”冷清洋沉重地按下了电话键,对着秘书一番吩咐。
五分钟以后,总裁办公室传来了轻脆的敲门声。
“总裁,这些资料全都是调查得来的。”小陶指了指自己手中一大叠的资料,不明白BOSS是要自己亲自查看呢,还是要他代为述说。作为一名专业称职的秘书,资料里的内容,小陶事先已经全部查看过一遍,并且重点的内容,早已经熟记于心。
“你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还有最近能在哪儿,找到他本人就行了?”冷清洋瞥了一眼资料,烦燥地说道。
“总裁,据调查得来的资料,祁连宇于昨天,已经抵达本城。至于此行的目的,还不太清楚,据传,是为了和XX公司签约一事,他入住的酒店是名门酒店,门号是502。”
小陶简短地汇报完毕,静静地站立一边,等候命令。
“你再去详细调查一下XX公司和他们签约的具体内容,越详细越好,一个细节都不要错过。”冷清洋眉宇之间,闪现一抹阴戾之色。
每当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抹凝重的表情之时,小陶就知道,某人又要倒大楣了。
名门酒店,S城最豪华的酒店之一,502房。
冷清洋没有任何的预约,而是单枪匹马,直接闯入了名门酒店。
在电梯直达五楼的时候,冷清洋英挺的身影,出现在了电梯门口。很可惜,一出电梯,他就被两个黑衣保镖给拦截住了,“先生,五楼是禁区,里面不能走,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冷清洋玩味地笑了,祁连宇的架势还真大,门口派了这么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以为就可以阻挡住他吗?“好,我马上……”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冷清洋飞起一腿,快速地旋转,侧踢,两个汉子,便直挺挺地躺在了地板上。
“去你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我还想练练拳脚呢。”冷清洋直接略过他们几近昏迷的身体,朝着里面走去。
502,小陶说的是502,恐怕真正的正主,不在502吧?
祁连宇啊祁连宇,还真是胆小的主,出来办个事,还带这么多保镖,真是个怕事的主。
事实上,那些保镖并不是他本人派来的,而是底下的兄弟不放心,便嚷着要跟过来保驾护航,毕竟祁连宇今日的身价,不同凡人。
拐过走廊,冷清洋眼角的余光,扫到前面一个房间的门口,又是如出一辙地站了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
“肯定是这间,没错了。”冷清洋摸了摸裤兜里的秘密武器,东西还在,好,他就放心了。大模大样地朝着那两人走过去。
立马就引起了对方高度的警觉性,“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
“我直接走进来的。”话刚落,冷清洋抽出兜里的麻醉棒,对着二人的手臂处,快速地一拍,二人立马倒地昏睡。
“乖乖,出了大价钱的东西,就是高档货,用得顺手,爽快。”冷清洋收起武器,大大咧咧地推开了房门。
“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进来的?”冷清洋在推开门,踏入室内的第一步,房里便想起了不悦的声音。
房里的人为何这么火大呢?
因为冷清洋来得正不是时候,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的现人版春宫秀,祁连宇精壮的身体,竟然无一丝赘肉,完全暴露在外,此刻正趴在床上,而在他的身下,还压着一个水嫩的女子,女子也是全身光光的,像条灵蛇,攀爬在男人的腰上。
祁连宇只是粗鲁的吼叫了一声,大概以为是他门外的哪个不识趣的保镖,所以也没有多加理会,便继续在床上,进行着高强度的剧烈动作。男人低沉的吼声,女人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室内。
“卡嚓”直到一片白光闪起,房间里的男女,才停止了纠缠,有了一点警觉。
原来冷清洋一时兴起,拿出了兜里的高清手机,对着床上的二人,选了个很合适的位置,直接给两人拍了正面的现场照。此刻,他正无比玩味地盯着手中的现场照。
“是你?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房间?阿大,阿二,你们为什么不阻住他?”祁连宇反应过来的瞬间,便拉了一旁的薄巾,迅速地围上了自己的腰身,往外面大声吼着。
“别叫了,叫破嗓子也没有人理你,你那些狗奴才,此刻都乖乖地躺在地上,睡大觉呢?”冷清洋一声狂笑,便自顾自地挑了个沙发,毫不客气地坐下,丝毫不把房里的人,当成主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