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我也明白这些的。”殇大苦笑着,当他下一秒心情好转,睿智的眼神又回复,望向二人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暖意,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萧然心里一动,就像询问下被佳林挂念的佣兵王宝藏是什么一回事?殇大忙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
三人渐行渐远,街上的路人渐渐减少,很快地萧然把话题谈到了佣兵王的宝藏上。
“佣兵王的宝藏在这世界上流传了许多版本,我们家族大致将它分为金恒宝藏、金器宝藏、金地宝藏三种等。”他摸着头有些头疼地说道。
“都跟金子有关系吗?”达尔文一挑眉,两眼泛光。
“咳咳。”二人有些无语。
“所谓的金恒宝藏就是市面上流传的佣兵王一生的神藏地图,五花八门的,种类繁多,据说有佣兵王收藏的永恒三阶神器,或通往神界什么的,它记载的皆是以永恒有关联的物品,其中流传出来的就是天价里能增长人十年寿命的神药。”
“对,光明教廷就专门天价出售这种神药,因此光明魔法才如此的神奇,我以前就购买了许多神药,一株延长十年寿命的神药也不过几万金币。”萧然点点头,想到了这点。
“嗯,而金地宝藏传闻被银月之城的某一位强者收藏着,宝藏传闻能寻到大陆上所有宝物,因此被称之为金地宝藏。”
“你知道是谁了吧。”达尔文反问着,他很了解这位立志成为奸商的伙伴。
“嗯,我最近才知道。”殇大点头。
“是谁?”萧然心里一动,想到了那个人。
“猛虎佣兵团的团长,我在一名叫做兰林香的女佣兵身上打听到,关于这个金地宝藏,他们猛虎佣兵团以高价透露,继而以天价卖出,其中光明教廷便购买了。”
“兰林香?”萧然有些咋舌,觉得这个消失十分的意外。
“嗯,佳林的事……难怪。”萧然这一联想,对于佣兵王的宝藏又增加了几分好奇。
“嗯,对了,我们家族所拥有的便是金器宝藏,有了最为精湛的制铁技术,因此商会的规模才如此庞大,短短数十年已经挤满了中洲大陆。”
“这就是所谓佣兵王的宝藏?”达尔文瞪大了眼。
“不。”殇大说到这四下一看,确信无人跟踪他们,他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级轻的叹息,神秘道;“我怀疑佣兵王的宝藏分为两种,一种便是宝藏记载的东西,另一种是所有地图合一后出现的东西。”
“会出现什么东西?地图?还是我们魔剑士一系传下来的佣兵王剑谱大全?”达尔文也来了兴趣,摩拳擦掌着。
“一张记载着郦城、半兽人之村,最后还有天什么、城**的地图,我那一张地图是残缺的,因此我推断,想必拥有其他地图的人也清楚吧。”
“而且,据说香香公国曾收藏过前任佣兵王完整的宝藏图,虽然已经被人挖空了。”达尔文说出了一条秘闻。
“看来佣兵王的宝藏真的存在呢。”萧然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这话题,心中却打定主意借阅地图一览,说不定让佳林念念不忘的佣兵王宝藏并非表面上记载的那样。
“原来我身上竟然有一张佣兵王的宝藏图,哈哈,发财咯。现在陪本大爷一起好好地玩玩。”达尔文搓了搓手,说道这哈喇子都流出来,目光略带贪婪地扫过街旁形形色色的女子,待到了无人处悻悻地对着殇大一伸手。
萧然嘴角一抽搐,这家伙不会是想敲诈吧?
“哥没钱了,你有没,先拿点急救下。”达尔文一本正经,眼睛四处瞄着各个妙龄女子,魔剑士历来皆处在红尘中历练,为此风流成性,自然囊中羞涩。
“嗯…?达尔文,你貌似还欠我一万左右的金币吧,这借钱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殇大黑着脸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震惊,随即诧异,瞪着眼,脸色动容,似乎真没有这事。
殇大哼了一下,幽幽说道;“就在五年前你小子跟我说要出去闯天涯的时候,你身上清洁溜溜,才找我借的钱,那可是我一年的生活费,害得我啃了一年的黑面包,活像个矿工似的。”
达尔文闻言瞬间石化,他扰了下后脑,目光迷茫,眉头紧皱,努力地回想着。
“靠。”萧然与殇大气打一处来,真想拍死这个混蛋,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不会真给忘了吧。”殇大鄙夷地看着他,就要凑上前去,仔细地盯着这个家伙。
“哦,对对对,好像有这回事。”达尔文恍然大悟,一抖脚,喊道。
殇大这才竖起第二根手指,略感宽慰讲道;“这还是第二次借钱的时候,第一次就不谈了,你先还钱吧。”
“哦,这样啊,那我这次少借点。”达尔文摆明了敲诈。
“我们现在去哪?”殇大很郁闷地开口,方才情绪来了,只顾着离开,却忘记这里人生地不熟,很难能找到出去的路,以他这种土生土长的圣欧斯商城土著,也没有来过这等香艳之地。
环顾四周,开始有着无数的楼亭耸立,上方有着各种姿色靓丽女子,微低着头,注视街道行人,达尔文笑了笑道;“自然是去那闻名遐尔的中部文化、纳西古乐、白沙壁画等便是其重要的内涵,还有…
“停,到底是哪?”两人脱口而出。
“嘿嘿,自然是终点站香满楼嘛,哥们我们夜宿香满楼了。”达尔文眯着眼,抬头,已是一副精~虫上脑的模样,令二人狠狠鄙视了一番。
城依水存,水随城在,是香香公国的一大特色。位于城东的湖泊为公国主要水源。湖泊水源由东向南蜿蜓而下,至双石桥处被分为束、中、西三条文流,各支流再分为无数细流,入墙挠户,穿场走苑,形成主街傍河、小巷临水、跨水筑楼的景象。水网之上,造型各异的石桥、木桥多达数百座,使桥梁密度首屈一指,当之无愧是中部大陆第一。
物以稀为贵,有水的地方就有福气,彻底进入了城东后,竟要花费每人一百金币,价格甚是不菲。
不过片刻,三人渐渐踏上无数桥梁,进入了城东的湖泊,香香公国的旧公爵府邸于城东偏南,周围建宫室苑囿。在一条东西主轴线上,排列著石牌坊、丹池、大殿、配殿、苗音楼等建筑物。
昔日狮心王一世曾惊叹日:“宫室之丽,拟于王者”,后来帝国的宫殿皆以此风格建造。
“那一百金币花得很值啊。”达尔文大口呼吸着这种奇异风景的空气,目光渐渐扫过这些奇异建筑物。
“很美丽的古城,我们今晚就在香满楼夜宿吧?”达尔文跃跃欲试,却用一种询问的语气,萧然感觉甚至好笑,一回头,却见殇大不知为何,呆滞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只见一道红色的背影,只是区区一道背影,萧然心脏猛地一缩,那女子心有所感,回头一望,当真是美目流光,宛如星辰,风姿卓越,惊鸿一瞥,有股惊为天人的感觉。
殇大入了迷,喃喃道;青翠的柳丝,怎能比及你的秀发、碧绿涟漪,怎能比及你的眸子。
“哇,美女啊。”不知谁人喊了一句,无数男子立马蜂拥而至,挡住了三人视线,萧然和殇大立马硬挤过去,留下达尔文一人。
“喂,你们两个?”达尔文挤过来,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美女。
他一脸晦气,突然有一双手拍了拍自已的肩膀,他回头一看,眼前一亮,竟是凯文凯尔。
“你怎么在这里?”二人异口同声,今日的他穿着正式,不亚于达尔文,看起来似是出来游玩,但来此之地,就连殇大也没有来过,这不由让达尔文稍稍惊讶,且那一百金币的费用。
“达尔文你抱着的巨剑是我的。”凯文凯尔一脸正色。
“嗯,我知道,是殇大委托给你的。”一句话过后,凯文凯尔眉头紧皱,瞧见达尔文一身衣裳一目了然地带着血迹,他点点头,到了句;“原来如此。”
“喂你们两个快看看,是谁来了?”
“咦?凯文凯尔?”萧然大步走了,用力捶了下他的肩膀,却见凯文凯尔一脸焦急,打完了招呼后,对着人数最多的地方逃似地飞奔而去。
殇大与两人面面相觑。
突然有三位彪悍的男子赤裸着胳膊大步跑来,行如劲风,身法很快,是阶位高手。
“看~看,他在哪里。”一人手持斧头,愤愤地喊道。
“追。”他们尾随凯文凯尔身后,三人立马觉得不妙,跟了上去。
“快快快,追上了。”一位光头青年兴奋地喊着,另外两名同伴低头紧追,无奈人群太多,一时间竟然追不上。
过来了越数分钟后,人群蜂拥地来到了一处宫殿建筑,这便是香满楼!
香满楼附近各处驻守了护卫,他们眼神锐利,目射寒光,无人敢在这挑衅滋事,因为此人似是二阶强者。
凯文凯尔扭头看了一眼,随即变色,瞧着人群的去向,他一咬牙,跟了进去,那三人竟然也尾随了进去。
“好像真是冲着凯文凯尔的,怎么办?是打还是杀?”达尔文担忧无比。
“赶紧跟上,不管是谁,等一下打起来的话,都小心点。”萧然跑在第一位,对着三人的方向追去。
“嗯,等一下我会尽量给他解围的,要是不行,我们就杀出去。”三人商量完毕,这时也已经进入了香满楼。
环形的宫殿内粉妆的女子无数,莺莺燕燕的一片,举目望去人数上不亚于帝王后宫的三千佳丽,香喷喷的宫殿内闻之神清气爽,一样的华丽,月光早已渗透过来,整片宫殿内竟然一片银白。
宫殿正中央内,似乎有一个高台,上方处端庄幽雅的女人、体态丰腴的女人、千娇百媚的女人、婀娜多姿的女人,端坐在一旁,她们一样秀色可餐,正对着下方男客招手,骚首弄姿的模样惹得众人淫笑连连,这些女子都是所谓的舞姬,高级的妓~女,这里是完全属于红尘的世界。
不论宫殿那边,想要继续进入就必须穿过高台,一位美艳女子立在一旁,一身蓝衣包裹着她玲珑身段,唇边有一颗美人痣,虽然她在笑,却给人一种很冷的情绪。
另一个女子冷着脸,有着倾国倾城之色,偶尔会稍微蹙眉地看着围观她的男人之外,竟是一言不发,冰清玉洁。
还有一位柳眉杏眼,她频频注视香满楼内的男客们,偶尔会伸头往外注视,脸上一副好奇神色。
在这里面众人都算老实,步伐放的很慢,凯文凯尔无处可逃,撞在了一男子身上,摔了一跤,他很快地被三人追上,正被他们包围着,质问着什么。
“哎,你这个小子,跑什么。”光头的男子唬着脸,寒声问道。
“你们不追我能跑吗?”凯文凯尔理直气壮。
“你这个…?”光头男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瞪着眼,死死地盯着这一张脸。
“该死的小砸碎。”阴冷的声音从后方飘来,使得他他打了一个冷颤,凯文凯尔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砰!
沉闷的声音过后,一道人影被一股强力的拳头重击,而后飞起。
砰砰砰!
凯文凯尔最终跌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疼得死去活来,不断呻吟,嘴角带血,身躯弓成了虾米形状,正在地面上打滚。
“砸碎,呸。”那道阴冷的声音又传来,是一位一身红衣的男子发出,他说完后,厌恶地看了凯文凯尔一眼。
“凯文。”三人这才赶到,却是迟了。
“这个砸碎是你们的朋友吧。”这红衣男阴阴说道,表情很鄙视。
“住手。”殇大喊出这句话后,萧然与达尔文同时动了,纷纷对着红衣男愤怒出手,对方竟然下手如此的狠,要知道凯文凯尔不过是个普通人,离着高级武士还差远,顶多算是半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红衣男正要动手,突然听见对方没头没脑地一句‘住手’,就停住了抡起的拳头,下一刻,只见到一把利剑极一双拳头袭来,带着压抑的劲风,红衣男慌了片刻。
砰地一下,红衣男发现自已吃痛之下身躯横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面,将坚硬的花岗石砸的碎石飞溅,一团血花仿佛黏在了上面,正躺着上方的人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