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色黯淡
泠喑引2018-11-03 07:15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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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良美站起身来,用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青衣玉冠,长发高束,眼眉柔美,身材修长,说话声也实在是动听之极。心中不禁想笑,嘴里咂咂道:“哎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玉溪国君吗?原来他长着个样子。美是很美,只是,太过阴柔了,一点男子气都没有——!”这语气,把他心中的不屑,尽数表达了出来。

  “喂——!你是谁啊?竟敢这样说我——?”玉寒子也在打量着身前这人,黑衣黑袍,头发披散,胸襟微露,身材强壮,看起来有种粗犷的美,猜想定是哪类厉害人物。但是为何,这样有特色的人,自己却从未见过呢——?

  “我啊,你很想知道吗——?”公良美带着几分玩耍的心态,悠哉地说道:“你想知道,哈哈哈、、、我偏不告诉你,你去问司音吧!”把球又抛回到左司音的怀里。

  玉寒子一问不得,倒被别人给堵了回来,心里难免不自在。一下子,积压的怨愤全都发xie了出来,眼眉斜挑,质问道:“左司音,你认识的人都和你一样讨人厌吗——?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和人说话呢?你们这是商量好的吧?”

  左司音冷笑一声,回道:“玉寒子——,你也认识我,那么我想请问,你所说的那些讨人厌的人中,包括你自己吗?”

  又是这样的语气,玉寒子简直是受够了,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被别人如此对待,说出去,还不丢死个人?于是气愤道:“左司音——!你真的很过分,我自问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到处都是你欠我的好不好——?你凭什么用那种种糟糕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就不怕我毫无顾忌地将你们投进大牢——?”

  “顾忌——?哈哈哈、、、这可真是好笑啊!你堂堂的玉溪国君,何必估计我这一介草民呢?我什么都没有,自认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不过,您啊,记住了!我的朋友,容不得你说一句不是!若是下次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留您情面。虽说我只是一介草民,动您不得,可是让你坐卧不安的能耐,我还是有的——!”左司音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表情,只是说话的语气,越发得冷!

  今天见到左司音,就没有听到她和自己好好的说上一句话,句句话中都充免了讽刺,被激怒的玉寒子,控制不住的乱说一气:“你——,左司音,你竟然为这个人,公然威胁本君——!好啊——,我算是见识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你的姘夫——?”

  “啪——!”玉寒子还没有反映过来,左司音一巴掌扇过去,语气冷绝:“你给我记住了,这一巴掌是打你口出佞言。”

  玉寒子愣愣地伸出手捂着脸,又是一声“啪——!”左司音冷冷道:“这一巴掌,是打你不尊长者,大逆不道。”

  左司音话音刚落,第三巴掌落了下来。“啪——!”

  玉寒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惊怒道:“你干什么——?你不过是个低等妇人,你凭什么打本君——?”

  左司音一把甩开他的手,绝情地批道:“哼——!这一巴掌,是打你身为一国之君,却言行不端,枉负你父皇所托!我不得不怀疑,当年留下你到底是对还是错了。原以为你成为一国之君,会成熟一些。谁知道你屡次出口伤人,度量狭小,经不起他人挑拨,全无一国之君该有的风度!这天下,这玉溪国君之位,我看你还是退位让贤得了。我看你父皇的子嗣中,尚有许多能力优秀之人,想来,当国君也会比你当得好吧?”

  仿佛是被碰到逆鳞的龙一般,他终于爆发了:“左司音,你还怪我出口伤人——?是,我是不好,我是该死,那你当年生下我做什么——?你觉得我到处是毛病,我还恨你当年丢下我呢!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都可以顺手丢给别人,二十年来,不闻不问,现在倒知道去评价自己的儿子了?你扪心自问,你有那个资格吗?生而不养,生而不教,就算我有错,那也是因为你——!”

  听到玉寒子如此为自己找借口,左司音气极道:“混账——!自己有错i,倒是往别人身上推,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啊?就凭你这句话,我可以说,你不配当这个国君!我明天便召开国会,让你禅位于五皇子玉子蓝!”

  玉寒子看着转身背对着自己的左司音,眼里聚起了凛冽的风暴,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召开国会——?禅位——?你以为你有什么权利?一介草民,你站到朝堂上,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的——!还有,你说的五皇子,早二十年前就因病夭折了,你现在从哪里,找出个人来代替?”

  左司音平静道:“虽然,今时今日我只是一介草民,可是二十年前,我,掌管着玉溪国的玉玺,那么,你还会觉得,我做不到吗?还有,我不得不说一句,五皇子,其实一直就在你的身边、、、”

  “你、、、你在说什么、、、”左司音的话一出口,玉寒子便做出了强烈的反应,不——!怎么可能?这都不是真的!心里在暗暗较着劲,许久,他才抬起头来,看向蓝,带着一丝期待:“蓝,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蓝并没有直接回答玉寒子的问题,可是他的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颌首,平淡道:“君上,你不该忤逆她的。一直以来,她对什么都是不甚在意的,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一旦有人触及了那个底线,不管是谁,都不可饶恕!您、、、确实冒失了、、、”谁都听得出,蓝在斟酌自己的语言,尽力不想刺激到玉寒子。

  “蓝、、、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玉寒子一把抓着蓝的衣袖,脸部表情扭曲,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着、、、淡淡的哀痛、、、

  “什么——?她二十年前掌管着玉玺的事吗?是真的。”蓝一动不动的,任他拉着自己,也许,蓝是知道玉寒子为何要表现的如此激动吧?可是他却好似丝毫无觉一般,依旧在陈述着事实。

  玉寒子几乎要被蓝的平静逼疯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狂怒道:“不——!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这个!”

  “君上、、、二十年前,蓝死里逃生,被她救起的那一刻,蓝就知道,自己不该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还请您放心,蓝绝对不会干任何威胁到您的事情的!”蓝低下头,低垂着眼眸,神色黯淡道。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公良美好笑的说道:“呵呵、、、真是奇了怪了~!你玉溪国君的身份受到动摇,你不是应该先关心那件事吗?怎么倒是关心起了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副好似探究到了别人极其隐秘的事情一眼,让他激动不已。

  “休要多言——!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国君之位吗?若不是不想辜负父皇的期望,我早就闲云野鹤、四处漂泊去了,多的是时间欣赏这世间美景,谁想被困在这牢笼一样的皇宫之中啊?你这外人,哪里懂得——?”公良美的话,又何尝不是玉寒子此时心中所想呢?玉寒子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可是他知道,这个问题不弄清楚,自己心就一直悬着,放不下来。

  公良美听完玉寒子的话,赞同极了,难得,这世上竟有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不结识一下,倒真是一大遗憾啊!于是,笑容可掬地对玉寒子说:“呵呵,如此说来,我俩倒是有相同的感受啊!真是不打不相识,不不骂不相知啊——!知音呐!不过,我可不是外人,像你所说的,司音是你的娘亲,那我可就是你的舅舅了,因为我是司音的结拜大哥。”

  “嗯——?怎么会、、、”玉寒子声音微弱,他终于明白,左司音为何如此动怒了。以公良美和左司音的关系,根本就没有自己质疑的余地,可是,自己竟然说了那般过分的字眼,一般人,很难不懂怒的!罢了、、、

  “怎么不会——?”左司音声音冷冷地反问。

  公良美和玉寒子对上了眼,一下子觉得他顺眼了许多,于是当起了和事佬儿的角色,和气地笑着:“你这小子,能当得玉溪国君,本事也定不会差到那里去!要我说啊,你就是太在乎司音对你的评价了,才会轻易的被她一句话给激怒了,你看看,越是在乎,越是把她推得远、、、下次啊,一定要改改你的坏脾气了——!”

  被戳穿心事的玉寒子,眼神左右躲闪,双手紧攥成拳,脸上染上红晕,声音支支吾吾:“你、、、你胡说什么?”

  公良美嗤笑,连被大家忽视的左佐,也坐直了身子,看着玉寒子笑意盈盈。这个时候,左司音本来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也在看到玉寒子如此模样后,扯开了一抹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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