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音心里恍恍惚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只是跟着其他的人一起离开了那座庙,然后,走着走着,之前看到的那一望无际的沙漠竟然不见了!“奇怪了,怎么会这么诡异啊?我们,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吧——?”
“拜托——!早就说过,这是个阵了,干嘛还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行了行了不要闹了,现在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看看接下来我们会遇到什么。”
走了没有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只是那里地势较低,从上面到下面,这个坡很陡。不知道要不要下去,禾苗拿不定主意地不停盯着公良美看,疑云与紫苏,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吱声,左司音懵懵懂懂地看着众人的各种姿态,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大家先留在这里不要动,让我先下去探探,要是没问题了,你们再下来、、、”说罢,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左司音已经把左佐推进公良美的怀里,率先跳了下去。
突然,她惊叫一声:“有蛇——!”左司音乍地跳开好几米远,又拍着胸脯依然心悸地急促地喘息着。
左佐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一向冷静的音音竟然这副样子,心想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当下里急的都要哭出来了,他小手攥得紧紧地看着左司音,急切地问:“音音、、、你没事吧?你不要吓左佐啊——!”
“对啊——!司音,你还好吧?”公良美急忙问左司音。
“呼——!吁——!不过只是条小蛇而已,不碍什么事情的,只是它出现的太突然了,真是吓到我了!呵呵、、、”左司音喘了喘气,才让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停啦下来。
“什么只是条小蛇而已,虽然我没有看清楚,可是那蛇一闪而过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印象的。那条蛇约摸有一米多长,有脚指那么粗,浑身闪亮的金黄色,只是在身子两侧,均匀分布着黑白两色的小点,虽然特并没有咬到你,但是据我所料,这条蛇的毒性,肯定是非同一般的——!”
“算了啦——!蛇都已经离开了,你们也快点下来吧!”着说这些话的时候,左司音还一边在认真地抛洒着雄黄粉,以防有难以对付的蛇啊、虫啊之类的出现。
公良美从上往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带着左佐率先跳了下来,禾苗拉着紫苏的手紧随其后,依云是最后下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主子、、、你不要走那么快好不好?我、、、我害怕、、、”紫苏缩着身子,小心意义地跟在公良美的身后。
“怕什么啊?全都是树,有什么好怕的?”公良美很是不以为然的说。
“啊——!!!”结果他话音刚落,紫苏就恐惧地惊叫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禾苗着急道:“紫苏,你怎么了,你还好吧——?、、、主子,紫苏她怎么了——+?”
“左司音在一旁看的清楚,但是她并没有说话,第一个开口的是左佐:“美伯伯,你看——,那树上为什么会挂那么多狗头啊——?”声音天真又无邪。
“狗头——?”公良美捕捉到这个词,马上转头去看,看到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天哪,怎么会这样——?
树木很茂盛,但是每隔三到五棵树上,就挂着一颗血淋淋的黑狗头,长舌吐出,突起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神色,死状极其丑陋,很明显可以想象得出,这里的每一只黑狗,在临死之前都经历着怎样的生不如死的痛苦和害怕。
依云猛地抖了一下,仿佛被挖掘出了内心深处藏的最深的也是最痛苦的秘密,他倒了下来,双手抱头,整个人蜷曲在泥土里,身子不住地抽搐着,眼睛瞪得很圆,眼珠上布满了血丝,脸色又是青紫、又是煞白,嘴里还不住吐着白沫、、、
也许是医者天生的济世情怀吧,公良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半跪倒在依云身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药葫芦,从里面倒出两枚丹药喂进了依云的嘴里。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带,他将宽宽的腰带展平放在地上,露出那密密麻麻的银针,然后,身手极快地执起一枚银针,扎进了百汇、人中、內關、足三里、合谷、、、
其他人看到情形如此紧张,意识连呼吸都觉得紧/滞,都尽量把自己的呼吸放轻,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看着他施针、、、
一套针法下来,公良美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莫说这几个穴位是比较平常的,但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刻,同样的穴道,扎针的顺序,力度和深度,都是很值得考究的,稍有不慎,一条人命就没有了。
左司音递过去一块手帕,关心道:“公良大哥,你还好吧?依云,他没事吧?”
“没事,一切顺利,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我公良美出马,怎么可能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公良美呵呵一笑道。
“主子、、、您辛苦了——!您真的好棒啊,这么短的时间,您竟然都能反映过来?主子、、、禾苗不得不说您最近的观察能力越来越强了——!”
“是吗——?”
“可是、、、您却永远看不到,禾苗有多么想对您说,主子、、、你的脾气,真是坏极了——!O(∩_∩)O哈哈哈~”
“臭小子——+,敢调侃老子我——?紫苏,和我一起收拾这家伙——!”
“好的——!”
“呵呵、、、我求饶了,放过我吧+——?”
“额、、、水、、、水、、、”微弱的声音传来,是依云。
左佐离他最近,一听到他的声音,连忙对左司音说:“音音、、、这个脸白白的叔叔在说话诶——!”
“在说话——?你说真的吗——?”左司音听到左佐的声音,连忙跑过去看他的情况,她凑到依云耳朵边的,大声问道:“你还好吗?你说什么,我听着呢!”随后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依云的唇边,耐心地听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声音。
听到依云说,他要喝水,左司音激动极了,立即站起身子打算去找水。她刚站起来,公良美就跑过来拦住了她:“你不要乱跑,这里情形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随意乱跑,要是和我们走散了可怎生是好——?”
“可是、、、他刚刚醒来,现在必须得喝水。再不喝水,他将不是因为生病死了,而是因为极度缺水而亡,公良大哥,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救活了他,这样的情形你一定也不想见到是不是?”左司音激动地说。
公良美一把抓住左司音的肩,让她不能走开,他沉声说道:“、、、可是,在我的心目中,你的安危要比他的生命重要多了——!”
左佐走过来,一手拉着左司音的袍子,一手拉着公良美的袍子,不解道:“音音,美伯伯,你们为什么这么激动啊?左佐可以救他的,左佐的血,很有用的、、、”
“左佐——?你再乱说什么——?”左司音极度惊恐地甩开公良美的禁锢,一把抱住左佐。
“司音、、、左佐在说什么啊?”公良美还没有反应过来。
左司音把左佐抱得更紧:“你别相信他,什么都没有的——!”
左佐不明所以地拉了拉左司音的衣袖,奇怪道:“音音,你为什么要说谎啊?”
“我哪里说谎了?左佐你不要给我乱说——!再乱说,小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左司音急忙喊道。可是左佐却是一脸的无辜,音音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要这样跟自己说话啊?
公良美在一旁看得很是糊涂,司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不给左佐机会说话呢?她在急什么?她在抢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公良美很是不解地拉开紧抱着左佐的左司音问道:“司音,你用力太大,弄疼左佐了。你先放开他再说,好吗——?”
“左佐他、、、”左司音嗫嚅着。
“司音,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吗?认识这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真的把你当妹子,把左佐和你当作自己最亲的人看待的——!”公良美直直的盯着左司音,愤然道。
左司音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着的依云,又转过头来对公良美说:“公良大哥,我不想骗你,我也知道你为我和左佐真的做了很多事情,我很感谢你——!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直怕一个人,不——!他简直是一个魔鬼!我曾经被他差点害死,我亲身体会过那种痛苦、绝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所以我要保护好我的左佐,我不能让那个疯子发现左佐的特殊的存在。否则、、、他会从我身边夺走左佐的!我不想,左佐再去经历我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东西——!你知道吗?”
给读者的话:
今天去玩结果遇到山林火灾差点没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