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看来,依云一直是那种温温吞吞的性子,即使是杀人的时候,也永远是那样的平和,看不到一丝的情绪波动。他一直以为,依云一定会跟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像以前那样,依旧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帮自己处理很多自己必须要做却不能出面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眼里的那个,一直沉默的、优雅的少年,竟然对自己说他要离开。而且只是因为己说了一些为所谓的大实话而已——!
云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心里的震惊,故作轻松地说道:“依云、、、你在说什么笑话呢+——?喔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走了呢——+?你想想,你这么多年跟在我的身边,我的所有事情你几乎全都知道,就算我想放你走,那也是有心无力的啊——!虽然,你在我身边呆着的时候,对我的确非常忠心,可是,我也不能保证,你离开我之后仍然这样的忠心啊,万一你泄密出去、、、”云最后一句话,音拉得很长,意思是说,情况就是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但显然,云的话起了反作用,他的话非但没有挽留住依云,反而使他更加下定了要离开的决心。他毅然绝人的说着自己以前从未说过的话:“主子、、、这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了!虽然我只是个下人的身份,但是这些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我为你所做的事情,我不离不弃的陪伴,都足以叫你重视我,足以让我在你的心上留有一定的地位——!2我以为,自己可以过得更加自由一点!可是、、、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奴才就只能是奴才,不要妄想被人像一个真正的人那样看待——!”
“依云、、、即为什么要这样激动啊——?我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跟你说我的想法,你还觉得这根本就不意味着什么吗——?这事儿要是搁在一般人的身上,我只会做一件事情,。咔嚓——!”可怜啊,云还一直在自欺欺人,认为依云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而已,所以他还是毫不在乎地和以云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如果说依云在之前还对云有着一丝丝的期盼的话,这一刻,他彻底清醒了。他一脸悔恨,感慨万分地说道:“是啊、、、我终于可以理解左姑娘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你了——!拟总是自以为自己对别人好,却总是做出一些伤害人的事情,自己却还表现得毫不在乎,你这样怎么会有人忍受得了——?我真的想不通,在过去的的20年里,我是如何被你你蛊惑了的?怎么会就那样固执地认为,你只是有着小孩子的心性,并没有什么大恶大非的观念,所以哪怕会做出一些激愤的、伤害人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无心之过罢了——!”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热闹的左司音,趁机添油加醋,故意说道:“也是啊——!依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很温柔、很和善的人,这些年来,你要不是被云给迷惑了,怎么可能跟在他身边,做着那些你所最不齿的事情呢——?我看啊、、、云的身边你还是不要再呆了——!你看,他不过就是把你看作一个奴仆而已,而且你所做的一切,他都是那样的厌烦,明显就是不喜欢你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还是尽快下决定吧!只要你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帮你的——!”显然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云听到左司音说话,还以为她要帮自己,岂料竟是策反的,于是忍不住怒斥道:“左司音——!你这明显就是趁火打劫——!你不要说话好不好——?”
左司音不知所谓地撇撇嘴,继续说道:“那可不行——!要是,依云又被你装出来的可怜相给蒙蔽了,可就是太可怜了——!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挖人的墙角——!、、、嘿嘿嘿、、、口误、、、口误、、、我只是喜欢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而已,免得他们被一些人面兽心的家伙给坑害了还不知道——!哼+——!!!”依云看到两人的争执,谁也没有帮,只是脸色越发的白、、、
“依云、、、你不要听左司音这个女人在那里乱说——!你只要告诉我,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我希望你慎重考虑,毕竟,我不希望,在我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你,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曾经的战友追杀——!”云意见依云的脸色,心下揪得紧紧的。
此时,云委婉的挽留并没有让依云高兴起来,他语气平淡,轻飘飘地说:“左姑娘说的其实是很有道理的。或许,我早就该看清你了,只是太过固执,总以为自己认为的就是绝对正确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想了——!、、、我想好了,在我把自己手头的事情交代完之后,我就会离开。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离开清平山之后,不会加入别的任何力量,也绝不会泄露这里的一丝一毫的信息。因为、、、离开这里之后,我决定要了却凡尘、剃度出家,每天过着晨钟暮鼓,吃斋念经的生活,再也不想卷入任何的江湖纷争了。”
“剃度——?出家——?依云——,你疯啦——?”左司音首先惊诧道。
依云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继续道:“我没有疯——!左姑娘,依云这番话,全是肺腑之言,不掺半点谎话——!既然已经决定了,依云就定会按照自己所说去行事的。”
左司音实在是不忍像依云这样的男子,沦落到青灯古佛、苦守一生的地步。于是尽力挽留道:“依云、、、你知道吗?你有多么的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不管是凭借你的才情,还是依赖于你的容貌,你都称得上是当时数一数二的翩翩佳公子了——!所以,只要你肯好好干,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你绝对都可以应付自如的——!为什么要跑到寺院里去当和尚?难道,你从此要青灯古佛,了却残生?这对你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绝对公平的事情——?就像你生来就是奴隶,人家生来就是高贵的少爷,哪怕你比他努力数百倍,哪怕你比他强数百倍,那又怎样——?奴隶终究就只能是奴隶,永远也成不了高贵的少爷——!就像你爱一个人,可是那人太过冷清,也太过无情,你付出再多又有什么用?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哪怕你真的做了很多,那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想要的走进别人的怀中,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癦。很痛的——!你知道吗——?”左司音的话,并没有引起依云很强烈的反响,他只是轻轻说着一些话,在左司音看来,那应该是依云今生最痛苦,也是最痛恨的事情咯额,可是他却说的那样轻松!难道,他是真的放下了吗——?
左司音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额、、、依云,你不要伤心,我知道那个混蛋很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这么自己啊——!你值得更好的,你知道吗——?再说了,人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绝不可能真正地脱离这个纷乱的凡尘俗世的,你知道吗?你太耀眼了!你的容貌,你的才情,都注定了,你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平凡的生活下去的!”
“容貌——?那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要真是它害得我无法平凡的生活,那我不如毁了它去——!要它干嘛——?”依云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里,诡异一笑,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的脸上划过。划痕很深,而且从眉心向下,横贯了整张脸、、、
“啊——!依云——!你做什么呢——?干吗要赌气拿自己开刀啊——?”左司音尖叫一声就要去夺下他的匕首,可是依云将那把匕首,放在自己的动脉上,显然是说,再进一步,就要划下去了。
云震怒的喊道:“依云——!你给我住手——!你要是再敢乱来看看——!”
“呵呵、、、左姑娘说的不错!依云这副皮囊确实是很惹是非的,要是皈依佛门之后,再被以前‘胭脂留醉’的客人给认出来,也会给佛门蒙羞的——!不如毁了去,还能眼不见心不烦!呵呵、、、”依云呵呵笑道,伤口上的血,丝丝流下,很是诡异。
“依云——!”云一把抓住依云手里的匕首。
“主子——,你——,放开啊——!~你的手、、、”
云愠怒道:“我的手并不碍事儿——!我只问你,你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脸?那样很好玩吗——不如我陪你玩上一玩啊——??”说罢,云将匕首花香自己的脸。
“主、、、主子,你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既是下定决心要离开,我也就不再拦你了——!”
“呵呵、、、我还在奢望什么呢?我走就是了。主子、、、还望保重身子——~!”
给读者的话:
现在传文真的好难哦费了老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