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上已经人去船空了,偌大的官船上只剩下王勇和玉贝。日头正挂,阳光洋洋洒洒撒进房间里。
王勇只着亵裤,光着半身坐在床边,他的背后布满了抓痕,床上,玉贝盖着被子,身上的吻痕比刚才又多了一些。王勇伸手,拭去她脸上渗出的汗水,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温热的面颊,玉贝一阵轻颤。
“对不起,弄疼你了。”
玉贝拍开他的手,坐起来,自顾自地穿衣服。
“玉贝,你……”
“王侍卫,玩够了,我可以走了吧?”玉贝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玉贝虽然已经破了处子之身,但绝对不是随便的人,王侍卫也满足了,那玉贝告退。”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王勇抓住她的手,“玉贝,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娶你。”
“娶我?”玉贝冷笑,“昨晚何公子也说对我负责,可是,他知道是谁吗?”
“不要再提了!你知道昨天晚上不应该是你的。”
“我当然知道,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就是我家小姐。”
“你……”
“王侍卫,不用再说了,我赶时间。”
“玉贝……”王勇正要上前抓住她,玉贝突然转过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不要再来烦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泪水沾湿了她的面庞,王勇神色黯了黯,只得让她抽出手,看着她决绝地离去,却怎么样也迈不出追上去的步子。
老婆婆年纪大了,身子有些不方便,她的儿子砍柴回来,她便把令牌给了她儿子,让他去长公主府。
乡野村民,到了城中那还分得清东西南北,打柴人问了好些人,就是找不到长公主府,傻人有傻福,倒还是真碰上,恰巧,今天知府大人在城里最有名的酒楼里宴请十五皇子陈朔缘,为那天对他无礼的事情道歉。打柴人兜兜转转寻到了那里。
“何人?”还没有靠近酒楼,打柴人就被侍卫拦下了,那两把大刀冒着寒光,打柴人被吓得脚软,跌坐在地上。
“我是来送信物的!”他哆哆嗦嗦地双手奉上令牌,“这是一位夫人让我送来的。”
这两个侍卫是从京城中带来的,认得这令牌,其中一个看了他一眼,抓过令牌,语气变得和善了很多,“请稍等!”
不一会儿,打柴人就看到一个风流倜傥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和一个太监带着知府快步走了出来。
“这令牌是你带来的?”陈朔缘焦急地问,可他这一焦急,身上也威严了许多,更把人给吓着了。小德子看得出那人的害怕,急忙劝道:“我的小主子,你可别急,你瞧瞧你把他吓成什么样了?让奴才来好吧?”
“那你快点。”陈朔缘点点头,还是很着急,但看得出已经平静了些了。
小德子走上前把打柴人扶起,“没事,不用害怕。给你这块牌子的夫人长什么样?”
“很漂亮,就像画上的仙女,她有三个月的身孕了,现在就在我家。”打柴人一紧张,什么都说出来了,这倒是省了小德子继续问。
“是了,那肯定就是皇嫂。”陈朔缘对站在一旁的知府说,“你快点准备一顶软轿,我们等一下,不,现在就去。还有你们两个。”陈朔缘指着那两个侍卫,“快回去告诉我皇兄。”
“是!”众人领命,退下。
“你快点带我们去你家里。”
打柴人哪敢犹豫,急忙答应,一队人跟着他,往城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