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闷雷滚滚而来…闪电连续放闪着,凉风丝丝吹拂,吹在被雨水打湿的身上、冷颤…
御医院的大门已被从里面锁上,进入需得敲下门钟,就这样的天那看守的小公公想必也偷懒去睡下了。这么好的时机,他宗政轩怎么会好心去打扰,把握在手的碎银一个空抛就丢至在了墙角下,飞身而上看着院中确实空无一人才轻声落角…御医院的药房内烛火通明,时而因缝隙钻入的风被吹的忽闪。他走至门前拿出袖中藏好的一物左三下右三下把那锁给打开,轻巧的开门技巧让他很容易的进入了、而后关至好房门借着屋内尚好的烛火细心查找起来。医柜他自是没有必要去看,那么贵重的物品老皇又怎会轻易随放。姨娘告诉过他,那颗‘百草回还丹’是皇帝亲手暗中送至到的御医院,就连那贴心的总管都无从知道,就连她最受宠的宜妃吾皇都没有具体告知…
他的姨娘告诉他这些,就已经把所有的秘密都给说透了,那个皇宫内传闻二十三年前突发死去的宜妃就是他的姨娘、就是现在江湖中被称为赫赫有名的华衣圣人。那么平南王东方漠亦是宜妃的亲子,亦是他宗政轩的亲表哥,只可惜东方漠至出生那天便成为了他母亲的祭日,以至于活了二十三年都不曾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以致于二十三都不曾过个自己的生辰,他的生辰是母亲的祭日、是他心里的一个创伤、一个痛…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宫中是如何接受冷眼坚强活下来的,众嫔妃为了自己孩儿的大好前程,暗中与朝堂大臣拉拢关系。
猛虎似的宫廷暗争,他看的多也看的淡,皇宫内凭实力办事相当与黑夜中摸黑前行到处碰壁,他渐渐也懂了只有暗中放箭、只有暗中凭借手段方可保全自己、方可为自己开路,生活就这样,恨只恨、怨只怨他生在皇室,宫廷之内不可不斗,要么忍、要么残忍…不然他又怎能坐上平南王之位,又怎能成为一方管辖之首。
宗政轩,在屋内细细观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得不把医柜上含标签的药材通通过目一遍。就连房屋之上的那个不知用来干嘛的木蓝都好好仔细打探了一番,就在他愈将要开启被废弃依然搁置一旁的旧柜台之侧那暗隐住的缝隙似抽屉之时,御医院的门钟突发敲响起来,只听的小公公一个‘吱吱’开房门声便又传来那尖细拉长嗓音的
“来啦!来啦!”
愈开启的手还未碰上就被那急促的门钟声给打断缩回,宗政轩快速闪身后就躲回屋内的里屋内,大大的屏障后铺有一张床,华丽整洁,他心里暗想看来他的姨娘果然不简单,一个妃子居然把御医院的星星点点给了解的如此透彻。
屏风后的他屏气听取外面的动静,大门被打开后,那看守的小公公一个颤音跪在了地上
“平南王千岁、千岁”
不去看地下跪拜的小公公,抬脚就朝医药房走去,小公公急忙起身跟随在后。
东方漠看到被关闭的房门外那金长锁就那么单挂在一半扇门的铜环上,一个轻转身瞥向身后的小公公,因这一瞪小公公更加害怕的颤着身体。
“看你这衣衫不整,是在偷懒大睡吧!这药门锁是怎么回事?”冷且寒,让人不寒而栗。
小公公望而生畏,看向门锁后大惊失色身体重颤着连滚带爬,吓得叫个泪如雨下“回、回王爷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话因刚落,骨头裂碎般一阵澈响,跪在地的小公公躺在了地上,他的脑袋被东方漠拧了个位嘴角溢出了鲜血,身子朝下、脑袋朝上,那双珠惊恐的睁的很大望着阴雨连绵的天空,雨水打在身上,滴落在他那白亦黑的眼眶内,跟在平南王身后的两位黑衣暗卫现出身把死去的小公公丢弃御医院旁侧的枯井内,又用大石给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