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莫莲刚走进居室,外面便是传来一丫头慌张之声,随即便是一身影速度闯进了屋。
“大了你的狗胆子,何事这般慌张。”
秋菊边骂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何事?不知王爷在休息么?若是惊扰了赐你十个胆子也断不得饶你的狗命。”
“是,是,秋菊姐教训的是…刚才奴婢奉王妃之命去那偏院看望侧妃,怎料的侧妃脸色发黑,看上去雍肿无比”
小丫头,正是一清,也是王爷进府前去偏院通知莫茹的人。
“哦?”一个狐疑不知所措的眼神,秋菊立马急匆匆朝里面走去,正好与出来的莫莲撞在了一起。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急忙跪下,身体颤栗着。现在的莫莲变得越来越强势,越来越不择手段,就连陪嫁丫头秋菊对她也是更加害怕。厌恶的轻瞥过地下的秋菊。眉头一蹙冷冷开口道:“下次做事都小心些,在这么急躁本王妃可不手软。”
“……”
“一清,此话当真,把刚才请进府的大夫带去给侧妃瞧瞧,免的说私下有人说本妃的不是。”
“是…”一个转身,一清便是冲出了房门。而后莫莲又审视跪在地上的人,莫莲伸手抚上眉心,皱起的眉让人读不出是为何事忧心。寂静的屋里静的可怕,地上的人身子更加颤栗着,就像面临死之前的恐惧。
“作何这般怕我?”缓缓道出,听不出是心里的真,还是假,感觉不到此话的冷意,镇定的让跪在地上的人心里更是一紧。即而又道:“去,去偏院看看,那毒到底是何毒。”
“是,奴婢这就去。”慌乱站起来,一个健步匆匆离去。
侧妃?我要将你打垮,让你永不见天日,你的身份何等尊贵,是臻国使女如何?是奉天皇亲自下皇旨又如何?在怎么着你也是侧,在怎么着王府女主也是正室来管理,本王妃什么都爱,最爱的就是喜欢玩人与鼓掌之中,再美也不过是个侧,再美也不过是个和亲的。
“呵呵,除掉你又有何难?”
偏院,没有一处是华丽丽的,简单却很温馨。一会儿急切的脚步从院中响起,一会儿又一脚步从院中响起。何时一向冷清的院落变得这么有朝气。床榻上的人凭耳力听取动静,闭着的双眸朱瞳不停转动着,怎么睁眼始终却是睁不开,身体僵硬、沉重,有种窒息感,头猛然感觉很涨,确又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记得她帮东方漠吸毒,记得被乱棍打,可现在身上却一点也没觉得皮肉疼。
‘尹幽去了哪里?为何听不到她的声音。’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默默轻念着,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这么紧张过自己。屋内两人脚步快速朝她走来,而后又听的院中脚步走来。
“大夫,快快诊治下,侧妃这是得了什么怪病。”
一陌生的丫头之声。随即便是感觉膝盖落地声。
“老奴这就给王妃把脉”
静谧的空间,让人喘不过气来,床上的人无不放松警惕,等待大夫的诊断。
“王妃这是种了,十花粉”
“十花纷?”秋菊此时已走进了屋。
原来是她,莫莲到底想怎么样?先是把她乱棍打伤,又是派医前来给她诊治,莫说是她要借此把她彻底除去。
“有的治么?”一清看了看满脸黑色的侧妃,害怕胆颤的问出。
“十花粉是利用十大有毒的花沫混合而成,治是有的治,只不过要得知它们的排序就难。十花无论怎么排都是剧毒,知晓做此毒的顺序已毒刻毒就可痊愈。”大夫捋起胡须又唉叹一声
“难啊!若三日未清除命就不保,还好她的心脉暂时还未受损。”
大夫垮起药箱,摇头道:“老朽恐怕是医治不好王妃,还是另请高明吧!”
哀叹走了出去,一清这时才想起,掂起手中的碎银走出去把银两塞入大夫手中。
“这可怎么办?王妃身边的丫头此时也不见得踪影…她的房门也被反锁住,难道她是想不开在屋里悬梁自禁了。”一清说着捂住了嘴,眼瞳吓得瞪的很圆。
“休得胡说,你在这里照顾好她,我先去禀了王妃。”凶狠的怒瞪一眼一清,又看了看床上黑肿的人,才可方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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