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车轮滚动地声音,不一会展车便以停稳,看来已经到了宴会现场了。本喧闹地会场慢慢安静下来,难道是被这巨型花蕾展车吓到了吗?
“张大人,这是什么?样式怎会如此奇特?”隐约听到远处有人问话,声音如古钟般沉稳。
花车旁的张大人甩甩袖子,“磕”地一下跪了下来“回陛下地话,这是萧潇姑娘特制地舞台,是依据玫瑰花的样式打造而成的。萧潇姑娘说,这花车与歌舞地主题更加搭配,造型特意,也更加吸引大家的目光。”众人听后啧啧称奇,我听了却是一头汗。这位张大人,你要不要那么老实啊,把我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至少你也省略下最后一句嘛。
“哇,是陛下也,终于要见到陛下了。”“能过见陛下一面,我真是死也值了。”众女一听张大人的话,立马炸开了锅。
“安静,想要吸引陛下的目光,就好好跳舞。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摆造型吧。”我严声道。
“哈哈,早听说这萧潇姑娘异于常人,今日见果然与众不同,张大人,快开始表演吧,我倒要看看这萧潇究竟是怎样奇特之人。”张大人在耳旁应了声是,便起身走到一旁。
一会便传来拍手地声音,不急不缓地两下。这是我和张大人的暗号,表示表演正式开始。虽开始地有些匆忙,让我们手忙脚乱。但当包裹着我们地粉红花瓣随着音乐地响起“哗”地一声四处飞散地时候,展现在大家面前地依然是一朵绽放着灿烂笑容地五彩莲花。
八个人,衣裙都是不一样地颜色,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便是我身穿地由粉到紫地渐变长纱。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弯彩虹呵护着一朵娇艳地莲花般。
看那如虹地身影随着乐声慢慢移动着莲步,头上冠着地金步摇发出清脆地碰撞声,脖上系着地钿缨随身体的起伏在空中摇晃,让人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嘿嘿,舞台和妆容一直都是我的必杀器,也算是我在21世纪见多识广地一个好处了吧。
随着轻盈地一个回旋,前奏结束,轻启朱唇“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米有错,我选的歌,不是名家大作,也不是啥古典音乐,而是美人心计地主题曲《落花》。要问为虾米,额~因为我当时超迷这部剧,mp5里还装着十几集没看完。关键是,剧里有跳舞地场景,可以供我参考。再加上偶尔陪妈妈去广场跳什么养心操,多多少少学了些舞步,七拼八凑,这整出了这一出。虽没有多华丽,但也算像模像样了。
只见台上舞者时而挥舞着轻柔的广袖,如迎风杨柳般娇柔。时而轻曳着罗裙的下摆,好似七彩流云般缭绕。余音袅袅,舞姿盈盈,美轮美奂,如诗如画。
一曲毕,一舞止,台上的人气喘吁吁,台下的人鸦雀无声。娘啊,给点反应啊。光摆着着飞天地姿势很累的呀。
“素问萧潇姑娘歌艺双绝,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让尔等大开眼界。”左侧传来柔和地嗓音,抬眼一看,既是郑歆晨。他今天穿了一套镂金丝云纹锻衫,一脸得宜地笑容,好似有多好亲近一般。我忍不住翻翻白眼,即使你天天笑,即使你像暮涵一样笑得那般温和,在我眼里,你依旧是一只披着羊皮地大灰狼,腹黑大灰狼。
“哈哈,萧潇地歌舞确是让朕舒心不已。”龙椅上的男子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萧潇姑娘,还不上前谢恩。”女里女气地尖锐嗓音,好像是来柳月楼宣旨地许公公。难道他是大内总管?
不多想,低眉顺目,轻移莲步地走到殿前,跪下叩头“名女萧潇谢陛下赞赏。”那声音是很轻很柔的,不是做作,是情势所逼啊。
“好好,萧潇,抬起头来。”温和却不失威严地话语,让我不得不缓缓抬首,明黄地衣角渐渐进入视野。
原来这就是泰城地皇帝郑暮轩,暮涵地二哥,梓晨歆晨地父亲。看来老郑家都是优良基因,个个大美男。眼前地郑暮轩完全不像是四十好几地中年男人,那光洁的皮肤,那红润地肤色,怎么看怎么像三十出头地一枝花。不过,我不是听说他前段时间病危来着,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有精神?
“哈哈,果然是国色天香啊。”坐在椅上地人龙心大悦,跪在地下地我颔首做害羞状。
“来,到朕身边来。”突然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跳。现在什么状况,干吗要我到他身边?
“是。”虽不情愿,但还是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正打算跨开脚,身后便有声音响起。
“父皇。”这声呼唤,把我刚抬得脚立马缩了回来。
“太子,有什么事吗?”郑暮轩和颜悦色地问道。
“请父皇成全。”嗵地一声,好像下跪了。
“哦?太子有何事让朕成全呢?”饶有兴致地语调。我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郑歆晨在这节骨眼上,要皇帝成全啥呀?
“父皇,儿臣对萧潇姑娘一见倾心,请父皇成全,让我立萧潇姑娘为妃。”身正严词,掷地有声。四周“哗”地一下炸开了锅,而站在阶梯前的我,已经呆若木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