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你这该死的贱人,你居然敢打我。”身后传来万分扭曲地女声,我知道,一场战争即将开始。
定定心神,毕竟自己打的是太子侧妃,要是真怪罪下来,这罪名可就大了。要冷静,好好思考,不能行差踏错半步。正打算沉着应战,一抹淡青色身影从眼前飘过。
“萧妃娘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美庒任凭萧妃娘娘处置,求您饶了我家姑娘吧。”我还没回过神来,美庒就跪在地上求情了。
“饶了她,笑话,我凭什么饶了她。”萧妃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婢女扶起,捂着脸愤怒地走了过来“就凭你一个下贱的奴婢”“你要是再敢说下贱的奴婢这五个字,我就打断你的腿。”我一把拉起美庒把她往身后带,挺直腰板等待着萧妃的靠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NND,说好要冷静,不过这该死的女人总是要把我惹火。
“你敢,我可是太子侧妃。”萧妃大概是被我磅礴地气势吓到了,停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不再靠近。
“太子侧妃又如何,敢欺负我的人,天王老子我也照样打。”我叉着腰用下巴看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据我估计,我现在扮演的角色是痞子。
“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萧妃显然被我的大话震住了。
“什么是王法,王法就是你萧妃可以随意欺辱别人吗?王法就是有权有势就能只手遮天吗?王法就是穷苦的百姓就得受了欺压还不能吭声吗?这就是你口中的王法吗?”我大吼道,气势,现在气势最重要。
“我什么时候随意欺辱别人了,是你的丫鬟撞到了我,我不应该教训她吗?”萧妃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找到了反驳点。
“即使美庒姐撞到了你,也第一时间向你道歉了。身为太子侧妃,万民的典范,萧妃娘娘二话不说就给别人两巴掌,这是一个优雅地妃子该有的仪态吗?这是一个贤淑的妃子该有的气度吗?这样小肚鸡肠不分青红皂白地太子妃,你觉得要是传了出去,万民还会爱戴她吗?她还会拥有人民的敬仰吗?再者,你打的不是我的丫鬟,而是我的姐姐。”我一步步地逼近萧妃,先发制人,给她带个失德的帽子,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好,就算我先打了你的姐姐有失体统。但你一个没品没封号的普通女子打了我这个正四品的良媛,此等以下犯上的罪行,要是上报了朝廷,就足够株连九族了。”萧妃终于撑起了场面,用她的身份来压我。她说的没错,在这皇权至上的国家,我刚才的举动确实可以让我死上几百次,不过,我萧雨童也不是吃素的,看我如何见招拆招。
“哈哈,上报朝廷最好不过。想必你们也知道,皇上命我住进太子府三个月与太子相处,那我就是奉了皇命住进的太子府。既是奉命,那自然是受到皇上的保护。”我此言一出,萧妃,包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茹妃都是一惊。
我弯弯嘴角,继续道“再者,我刚进府的时候,太子也交代过让你们不要踏进桂花苑,就是不想让我和你们有所冲突。这桂花苑位于太子府深处,平时鲜少有人经过,为何你们要在桂花苑附近徘徊?”这带着质疑地眼光望向她们,两位美人不自觉地撇过头,不愿与我对视。
很好,心虚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已经要走,为何美庒姐就碰巧撞到了萧妃你?你甩美庒第一个巴掌的时候,我已经让你住手,可你不听,继续甩了一耳光,你这么做,可是想制造纷争,引起事端。”我在萧妃身前站定,趾高气昂地望着她,她立马向后靠,被两个婢女搀扶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本就因一个耳光而充血,此刻涨地更红,活像猴子屁股。
“难道你没想到,这事要是报了上去,不仅萧妃你的形象大损,就连太子殿下的脸上也会无光。你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不要紧,难道你连皇上的面子也不顾了吗?难道你连皇家的尊严也不管了吗?”我大义凛然地说出这番话,给她带的帽子是一个比一个大,这下看她还要怎么给我定罪。
“胡扯,都是胡扯。萧潇,无凭无据,你休要给我乱加罪名。”萧妃这时已经方寸大乱,说话也没了条理。
“太子殿下如此聪慧之人,只要把来龙去脉都梳理一遍,真相自会揭晓。”我义正言辞地说道,口吻是百分百地自信。
“哼,萧潇,你果真厉害,我斗不过你。但这一巴掌,我还是要讨回来的,我动不了你,就拿你身边的人出气。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良媛打死一个百姓,太子会治我的罪。你们,把这个女人抓起来,狠狠地打,往死里打。”萧妃指着我身后的美庒,对身边的两个婢女发号施令。两个婢女应了一声,便步步逼近。虎背熊腰地婢女,岂是我们可以抵挡的。
“你们想干什么,走开。”我挥舞着双手与她们抗衡,她们逼近我们便后退,结果,退到了桥栏处已经退无可退。
“美庒姐,你快走。”我猛地把美庒推到一边,便冲上前与她们血拼。开始了老鹰抓小鸡地游戏。两个婢女被我挡着,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们这两个废物,还不快把那个女的给我抓回来。”萧妃在后面指手画脚。婢女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一个猛地冲出重围,另一个被我死命挡住。婢女一急,开始和我推推嚷嚷。我死撑着不让婢女离开。结果,我们便在桥栏旁对持着。
其实我是很危险的,拱桥的桥栏只到大腿位置,完全是中看不中用。只要别人一推,我就会轻轻松松地掉入那看上去不是很深地谭里。我刚才说啥来着,只要别人一推是吧。是的,冷不防真有一只手伸了过来,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绝地,推了我一把。
我失去重心,身体向后倒去,触眼所及的,是萧妃那张笑颜如花的脸,红肿的馒头,像喇叭花一样绽放。
紧接着,是刺骨地冰凉,和伴随在耳边“扑通”“扑通”的两跳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