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女子是二殿下他们那边的人,刚才还偷听到了我们的计划,势必会去告诉七王爷,这女子,不能留啊。”头好痛,这是谁在说话?他说的女子,是我吗?
“许相,你太紧张了,只是一个女子,又有何作为。”漫不经心地口吻,我认得这个声音,是歆晨。
“此女非同一般。景国储君为了她而挑起了两国战争,二殿下也是因为她才答应远赴边境出征,而且殿下您~总之,此等祸水,应该早除之为妙。”等一下,这老人家说除掉的是我吗?不行,不能再浑浑噩噩了,我挣扎着向睁开双眼,后脑勺却使劲地疼。
“她现在在我的手里,也起不了风浪。至于怎么处置,我自会定夺,就不劳许相费心了。许相还是多关心父皇那边的动态吧。”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歆晨谦谦地笑容,好似对眼前的人有多么的尊敬,可说出的话却那么冰凉。
“殿下。”“爹爹,殿下做事自有分寸,我们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爹爹就不用过于忧虑了。”言妃柔柔地声音适时响起,成功地阻止了许相杀我灭口的建议。
“还是爱妃深得我心。”歆晨回以言妃一个绝色地笑容,我看到言妃地脸微微发红。不禁闭上眼睛,这也是一个可悲地女人。
“那臣妾和爹爹就先行告退了。”言妃做了万福,许相作揖,两人纷纷离开。
“怎么,不愿醒来吗?”歆晨打破屋内的宁静,走到床边开口问道。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永远沉睡,也不想醒着看这肮脏的世界。”我闭着眼,心如死灰,为他们的明争暗斗,为这个可悲地时代。
“帝王之位,什么时候干净过。你看到的,只是真实地杀戮而已。自古以来,从来都是一山容不下二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歆晨嘴角挂着冷冷地笑,不在是那张彬彬有礼地完美笑脸,此刻的他,像极了妖娆却致命地罂粟花。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连我一起杀了。”我睁开眼,望向歆晨的眼满是愤怒。
“你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吗?”歆晨死死地看着我,我与他对视,实在不想认输,但看到他那样深沉地凝视,还是别开眼,败下阵来。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不在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问重点。
“你那么聪明,应该猜得到。”歆晨径直走到桌边倒起茶来。
“囚禁我吗?”我不屑地说道。
“也不是囚禁,只是出不了这个门而已。只要我登上皇位,你就自由了。”歆晨微笑着说道,好像登位之事已近在眼前。
“哼,自由,在你身边,永远不可能有自由。你不是想用我来讨好润泽吗?干脆你直接把我送给润泽好了。这样即除去了我,也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我用嘲笑地口吻激他,直觉告诉我,待在润泽身边逃走的机率更大,要是待在这太子府,我只能等着老死了。
“你就那么想到司空润泽身边吗?我这太子府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歆晨捏着我的下颚逼着我与他对视,眼里满是悲愤“明明是我先看上你,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与你暧昧不清,就只有我在门外徘徊。萧潇,我告诉你,即使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幸福。我的痛,你也要感同身受。只要我愿意,你一辈子也休想踏出太子府一步。”
下颚被捏地生疼,我硬是没有吭声。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肯低头。牙间已有丝丝血迹流出,腥腻地液体充斥着整个口腔。歆晨狠狠地我一眼,便甩开我的脸,大步走出房门。
“给我好好看着她,要是有任何差池,你们一个个全都得陪葬。”愤怒地口吻,拂袖而去地声响。
“是。”兵器齐齐地撞击地面,震耳欲聋地应答声,我木然地望着被关的死死地门窗,蜷缩在床头,默默哭泣。暮涵,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空荡荡地房间,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