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事儿又生变故:“姑娘,恕我冒昧,你们不远千里从尾张赶往甲斐所谓何事?”
呀,尾张离甲斐很远吗?这我怎么知道啊?那群人怎么戒备心这么严啊,叫我怎么去解释呢?本来就是编的东西,我很难自圆其说,该怎么办好呢?
“老大,你看,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说谎。”大家看我久久不语,对我的怀疑也越来愈强烈,有些人似乎又要对我动粗了。
“我没有说谎!我,我!”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而且因为他们的步步相逼,我的心更加慌乱了。“我真的只是来问路,我想去甲斐,去找我的伙伴。”
“老大,我看还是把她先关起来吧,万一她真的是那边的人。”
“依我看还是直接把她处决了,免得夜长梦多。”我对这个男子越来越熟悉了,之前就是他先动手制服的我,现在又要把我赶尽杀绝,这男的怎么这么狠啊。
天哪,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一个比一个狠。算了,我还是说实话吧,此刻的我已经乱作一团了,“我是要去找犬夜叉他们,我要去帮助他们,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没有胡说,我的确是从尾张那儿过来的!”我自然没有说四魂之玉和奈落的事情,说了想必这些人类也不会知道,看这里没有巫师之类的任务,对妖魔鬼怪之事应该不会十分了解的。
不知为何,我说完这番话后,那些人沉默了很久,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说的可是半妖犬夜叉,还有弥勒法师,驱魔师珊瑚,以及戈薇大人。”
咦?他们知道犬夜叉?听他的口气,似乎对犬夜叉他们的印象不错诶,“对,就是他们,你知道他们?还是说你见过他们?”我显然有些激动。
“之前他们路过我们村子,还帮我们收服了邪恶的妖怪。”那个首领若有所思的说着。
“老大,你等等,”又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姑娘,既然你说要找犬夜叉他们,还要去帮助他们,那么说你应该认识他们喽,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们有什么特征。”这个人嘀哩咕噜地说了一通,疑心怎么这么重啊。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当然认识他们了,你挺好,犬夜叉是半妖,灰色的头发,有两个可爱的耳朵,脖子里还挂着一个奇怪的项链,他的武器是铁碎牙,绝招有风之伤,金刚枪破,爆破流,总得来说是个很活泼好动的家伙,在我们那儿的话会说他是个阳光大男孩,老是喜欢和七宝较劲,有点二呢。至于戈薇,她是个女巫,服装奇特,绝招是破魔之矢,净化之矢。”一说到犬夜叉一行人,我就有些刹不住口了,他们瞧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各个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
“姑娘,不用说了,我们信你,你是犬夜叉他们的朋友,刚才失礼了,戈薇大人曾经帮过我们,我们居然这么对待他们的朋友,真是太对不起了。”看着那个老大向我道歉,周围的几个壮汉也纷纷给我赔不是,就连那个凶残的男人也不好意思地收起了武器,态度真是发生了180度得逆转,第一次发觉犬夜叉的名号是这么有用,果然是好人啊,热心助人,连我这个漫友都沾光了。
“姑娘,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木村一郎,要不你留下来住几天,让我们好好款待恩人的朋友。各位说是不是啊。”村长?日本人管村子叫老大?真是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多想,从心底里,我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出人意料的是,村民知道我是犬夜叉他们的朋友后,对我格外的热情,纷纷要挽留我下来做客,让我难以适应,看来犬夜叉真的帮了他们不少忙。虽然心里还有些害怕,不过我清楚时间紧迫,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抱拳转向乡民:“各位,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实在有急事要找他们,耽误不得,不知你们是否知道甲斐在何处或者是犬夜叉他们的行踪。”既然之前犬夜叉他们来过这儿,那现在应该就在这附近吧,一想到这,我心里就有些莫名的开心:实在太幸运了。
“哦,是啊,我们一激动都忘了呢。姑娘,犬夜叉他们的行踪我不是很清楚,但这里是甲斐的边境,翻过这座山,前面就是甲斐的信浓了。不过。”首领显然有些犹豫。
“恩?不过什么?”
“前面的森林很容易让人迷路,不过既然你是戈薇大人的朋友,就由我送你一程吧。”
“老大,万万不可啊,太危险了。”大家听到老大这个决定,似乎有些激动和担忧。
“住口,你们忘记当初戈薇大人是怎么帮助我们的吗?受人恩惠,不可不报。”老大中气十足的一句话,周围顿时静了下来。我也被他的威信给震慑了。
“姑娘,既然时间急迫,我们快走吧。”我从刚才的敬畏中回过神来,连忙点头。村民们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干粮和衣物,老大则是整装待发,腰间的一柄长刀格外显眼。难道这就是日本的武士吗?我暗暗滋生出这样一种想法。
一路上,我只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他,没有和他有什么交谈,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因为我不想在这个村子里留下任何我的“足迹”。我不知道我为何会这么想。
木村的脚步很快,大概走了一个下午,我们就穿过了他们所谓的那片容易令人迷路的森林,的确是绕,要是让我一个人走,我肯定要困死在这里。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怎么熟悉呢?以前我到过这种地方吗?头开始隐隐作痛。
“姑娘,不好意思,在下只能送到这了,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这个村子的事情。”木村郑重其事的拜托我,这一幕,怎么这么像《桃花源记》里的场景呢,他们也是群退隐的人吗?
“恩,放心吧,老大。”我微微一笑,不知为何,总觉得老大这个称呼特别亲切。
我们分别于此,但是之后我的心情却是格外沉重:这里的一切实在太熟悉了。我低头,无意之中看见了自己的双手。“啊!”我大惊失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