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嫁于你?”陌凉不以为然的道。心里暗怒想,还不是一种势力的逼迫,就只会威胁人,专拿人缺点。要是在现在,把你当神经病,真是名副其实的腹黑。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陌凉真的想直接扑上去,活活的掐死他,让你威胁我。
“你不愿意?”左寂端起茶杯细细的抿了一口,之后反而淡漠的问了一句。
“我高攀不起王爷”陌凉十分淡然的冷道。
“我不介意你高攀”左寂满条丝理的放下茶杯,戏弄的眸子闪过不以为然。对于她的回答,确实别有那番惊诧。
“可我介意阿”陌凉坚决的反驳着,也不怕得罪这腹黑王爷。
左寂摸了摸鼻梁,邪傲的勾起一邪魅的笑,直勾勾的盯着陌凉倔强的小脸。
她就这么排斥,他偏不如她意。
咻地走到床前,伸出手扣住了陌凉的下巴,目光冷冽的一望,:“没人敢违背,你亦是如此”
陌凉一把打掉他的手,倔强的扬着头冷道:“拭目以待”
“请你出去,我要休息。”
月明风清,正巧帘卷春风时。
丝丝的凉意将陌凉生生的从黑暗中催醒,感觉脑里似乎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不想睡…还真是个问题呐?
她迷茫的眼神飘然投向窗外,恍惚神态的望着,在沉思、沉思…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物,来到这鬼地方,履次受制于别人,她竟然还能无事般吗?她不喜欢受制别人的安控,向来如此…
一夜尽是无眠。
耳边传来急促却轻盈的脚步声,把床上的人儿吵醒了。无边的黑暗突兀射来刺眼的阳光,让她无从适应,只好强闭上眼。
“陌凉,你要好好的待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好好待在寂王府,我知道你不想牵涉到这么深的院宅中生活,但是你必须要在这里,这样我才放心,等我找到他,我就会带你走…”夏倾紧紧的握着陌凉的手,声音如无比坚定,她的眉锁得很紧,幽幽的叹道。
若非自己,陌凉定不会如此。
一年的时间,她定会找到神医的。只那月圆之时,她能否撑住?
陌凉感觉手上的温热渐渐恢复,一双手咻地离开,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背影,一个越发落寞,无奈,…
不用说这两个人是夏倾和左慕。
陌凉皱巴着一张脸,眼里尽是疑问,没将他俩唤住,心头又陷入沉思,他俩来得匆急去得更是,便是有什么急事。
她不明的是为何夏倾会说这番莫名的话?难不成真的要留在这王府?面对这皇室漩涡?
她歪了歪脑袋,慢悠悠的走出房,将这些烦恼的问题抛之脑后,一切顺其自然。逃掉的自然不会留鱼网中。只要左寂不惹她,定会安。
只要从这漩涡中走出去,她陌凉又是一条好汉。
一条青苔色的石板路,长长的,不知通向何处,小石路的两旁是一些树木,此时正是吐着舌尖,享受迎面的如阳的春风,扬扬得意着。前方是一个园子,提着轻盈的步伐踏入了这园林,不久,眼前一片犹新,陌凉不惊诧意,里面的景色似与世隔绝般,方才自己在园外却瞧不见这诱人的画面。
那满园的梨树,随风飘摇的梨花,让陌凉一步一步的走向梨园深处,眼睛里掩不住欣喜。
颇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
陌凉低下头,看着落地的梨瓣,点缀黄土的色彩,若是惜花之人看到,少不了满口的牢骚。
可她不是怜花之人,更非愿葬花儿。
再次抬起头时,便看见了前面一陈旧式的古屋子。
梨花雕塑的木门半开半掩着,时若随风着摇便发出刺耳的声音。点点梨花落在门槛上,让这屋子越发有种神秘的情形。像是蒲松龄笔下的仙境,只是会不会真的住着一个貌色倾城的女子呢,而还是喜爱梨花的。
在这绝色的地方,说不定真有那样的一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