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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陌凉飞一般的来到两人面前,一把扯过那个名叫“倾儿”的女子,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双眼瞪着倾儿,黑着一张脸道:“当本少主不存在阿,抱着另外的男人。难道他就比本少主就好看。”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她本是一块演戏的好料,如若不是薪水高的话,早就成了高名度的明星。不过她还是从事了“间谍”,在现代如此,如今来到异空间也亦是如此,有可能天生的。
左慕闻言,一张俊俏的脸蛋,越发出寒气,双眸更像是炉里的火焰渗透出来,大声的盯着倾儿狠问道:“他是谁阿?”
眼前搂住倾儿的男子,全身散发着一股难抵的魅力,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他的心里慌张的要命,真的很害怕他的倾儿不再爱自己了,一只手颤颤抖栗着。真的害怕从她的口里说出来。
倾儿望着身旁的男子,不由惊叹,今天以后,她相信这世界竟然有如此貌美男子,如同妖孽般。
她瞥见了那条如雪的颈腺,眼睛里闪过一惊喜,笑容十分张扬的道:“他是我半年前成亲的那位男子!”
因为她已发现眼前的男子是个女人,还好她仔细观看出他没人喉结。不然可就…
陌凉眼睛里一丝狡结滑过,好一随机应变的女子,眼角瞥了瞥那张冒着寒气的男子,心里微叹:“连你的倾儿都不帮你,我也无能为力,可怜的人,愿真主与你同在!”
“本少主也有脾气的。”陌凉两只手架住倾儿柔细的肩,嘴角一翘向她撒娇道。
“乖…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倾儿努力克制着笑容,没有笑出声,心中暗想:“要是在二十三世纪,恐怕是个全世界闻名电影明星,可惜她在这个空间。即然她帮我一把,我自然是接受人家的好意,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二十三世界的新新人类,怎么会输给一个古代女子”
倾儿手往前一伸,搂住了他的腰,果真是小蛮腰,笑爬满眉前,嘴角呵的一声笑出来。
陌凉见此,被她搂住的腰颤了颤,心里疑惑着: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她竟这么大胆…!也不怕老情人火山大爆发,淹祸无辜的人。
“倾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左慕见到倾儿主动抱着那个男子,疯狂的摇晃着头,似乎不愿意信。
他和倾儿在一起的时候,倾儿都没有主动拥抱过他,可证明她有多爱那个男子。
他曾说过假使有天倾儿不爱自己了,会放手让她去寻找幸福的,现在,她真的不爱自己了,真的能放手吗?
放手?可是自己的心如千针扎得般。
左慕冷笑着,幽深的眼眸黯淡无光,望向倾儿,却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便幽幽的道:“倾儿,我答应过你的,即然你爱的不是我,只要你幸福,放开是我唯一的选择。”
一双瞳孔像是失去了焦距,但又紧紧的锁住倾儿,惨白色颤抖的唇,一字一句。语罢,扬着袖子转眼消失了。
陌凉感觉腰间松开了,看到她娇小的身子震了震,这好象出了自己意料中。
倾儿心里苦涩的笑着,他终究是放手了。没想到从他口里说出,感觉竟是让她胸口莫名一痛。他与她终究是无缘!
落寞的背影转身,从此,她的生命中便无此人,只是那天的到来,让她手无足策。她忆起了与这个男子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疼痛的开始,疼痛的结束,而如却是疼痛在蔓延…
她的爱很隐忍,一言不发,对于与自己相似遭遇的云儿,相惜如心。
那时,她只是冷眼旁观那女子,自杀,而自却掉进了深如无底洞的牢笼…
后来便是,爱情成了一把最强势的枷锁,把自己禁锢其中。
陌凉尾随着她来到楼阁里,推门而入…
却见她倚坐窗前,仰着头往外望去…
陌凉轻轻的将她拥抱着,轻声的低喃着:“花恋蝶时蝶不知,蝶恋花时花已败,自古并非女子总是痴情,其男女都难否幸免。”
轻启朱唇,声音飘柔,轻轻的敲扣着倾儿的心扉。
许久未听到声音响起,没有任何声音,陌凉松开手,立于一旁,望着她那双恍惚的眼睛,分明是看着远处,可是眼神焕散离聚,看不出视线的焦距在哪里?看起来她像是在沉思,又像是精神溃尽的…
“月有阴晴圆缺,就象缘份,没有理由,没有起因,让人无心之过。”陌凉抬头便看到了那轮明亮的月,圆如玉盘。感叹道。
咻地,如同死水般的眸子,蓦然一亮…嘴角,像是很久未勾勒的角度,是恍惚的笑容…微妙、映着月色的霜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
陌凉闻言,顿时不言,只是看着月儿,紧抿的唇儿像要起动,不惊揪心暗想:爱是什么?只不过是一种捉不到、触摸不到、比宇宙黑洞更很抽象的东西而已。
爱情如夹在手指中的香烟,在点燃后,燎雾在眼前,忽地一阵风而来,便无影无踪。
爱情亦是像洗衣服时的肥皂泡沫,在阳光的折射下,五彩缤纷的色彩,看见的瞬间,眼睛被鲜艳的颜色所征服,一股好奇心从心而起,想要探究如何?便将指尖轻轻的一触,它便消失了。
爱情亦是像夜空中划破天际的流星,闪亮的流光,满足它的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它就成为历史了,消失在天际。
总而言之,在人类之间的爱情,是一种很抽象的事物。她一直认为这世间是没有爱情的,电视上演的那些,都是骗人的。例如,她那所谓的爸爸妈妈,把她带来这个世界,每年的某一天里,家里便会出现一大笔钱,若是有爱,怎会不出来她,连一面都不施于她的人,定会于心何忍让她自生自灭?
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她从来没有触及到爱!这就是她!别人眼里敬三分的危险人物!这世界没有人能为自己买一世的单,只有自己。
自古以来,人类问了几千年的问题,终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