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奇吧…”洛神轻叹一声…
“不…只是一时难以接受…”陌凉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想当初在东北长白山,她一个人在山中夜宿时,半夜被声音惊醒,目睹了飞碟降落在远处,从飞碟中还走出了两个人,他们的皮肤借着月光可以看得清晰,居然是金色的…
那样离奇的是她都经历过,那怕还有别的,她还是会接受的…
而今自己来到这个空间,也是很离奇的事,还不是…
陌凉用手抚了抚额头,惊喜的问:“洛神,你能带我回到我原来的空间吗?”
她得捉住这难得的机会,趁机回去阿…
不用呆在这鬼地方…
洛神垂了垂头,眼神又恍惚无焦点…
用手指了指安然躺在石床上的左寂缓慢道:“那他醒后找我要人怎么办…?”
不是不帮而是属于职业外的事,不能动用仪器,否则主人又…
子建那件事就是一个现实…他们想逃也逃不了…
而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子建的灵魂(也就是思想)被囚禁…
她恨自己、
恨自己为何会将事情变成这样…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子建带来,让他轮落到这地步…
目前她更不想看到任何人重赴悲剧…
陌凉心里一沉,双眼流露出失望之色,但随即而逝…
左寂…?这和她回去有关吗?
等他醒来送回王府就行了…
陌凉苦着一张脸,心里悲催的连连哇叫,好不容易撞上机会,可老天就存心的,让她镜里摘花…
“你方才不是说嫁给他,舍得吗?”洛神淡淡的说道。
想起子建许我的那世柔情已变成一世哀伤…
陌凉闻言从石凳上跳起来,急急的道:“我怎么说那样的话,糟了糟了…”
她那是在情急下说的话,应该可以赖帐吧…再者而言,左寂已昏迷过去了…
洛神知道她所想的,便取笑道:“
就算他昏迷不醒,你自己说的话,覆水难收…”
那般的笑、只很让人心痛,多像自嘲一般…
垂下眼眸,染上一层雾气,陌凉沉沉的思量着:“覆水难收、真的不能收…”
只为何好象赶鸭子上架般…
“即然如此…我不希望你重蹈子建的后路…”洛神眼里只片刻便如雨般缭绕,万分让人我见犹怜…
陌凉原来强倔的模样望见那模样,忽的软了下来,一双手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只拿十分无辜的表情安慰道:“我知道你有苦衷,不要免强自己,我不回去了,留在这…”
洛神微微的抬起头,细致的脸庞满是感激…
“多谢你…”
…………
…
夜,静得吓人。古墓中正酿制着凉风。
在这样静的深夜,陌凉翻身,侧耳倾听,阵阴而来的凉风,哗哗的回荡在周围…
回去那是不可能了吗?
从洛神的那番话里,她感觉到有人在幕后操纵一切,说不清楚为何…?是权力?
即使洛神掩饰得很好,她还是感觉到洛神在害怕,那种从灵魂上的害怕…
子建的后路?无疑就是死,难道比死更恐怖的,所以让洛神害怕…那是什么…?
陌凉将这些问题抛着脑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不一会便想到了左寂,自己真的要嫁给他?
只排除掉他的那个身份,他算是一个好的人选,帅气多金,虽然腹黑了点,不过可以调教吗?
嫁给他应该是个部错的选择吧?
要是不好的话,把他休了不就得了…
呵呵,也只能这样了…
…………
夜无眠,夜色黑暗使大地显得一片黑沉沉、死寂寂的…月亮用它那惨白的脸色慢悠悠的躲进、躲进一片黑色云层中,那片透明的灰云,已遮住月光。月光淡淡的透过左,散撒在大地上,是那么幽暗、那么阴沉…
此时已是三更了,人烟稀少的竹林里,一匹黑色的马上一个黑影利落的跳了下来,双脚踏在掉了满地的竹叶上,竹叶因被凉风吸干了水份,人踩在上面,发出一阵阵并非刺耳的沙沙声…
坐在竹下的老者拿出一件黑色的斗篷给那人,抬起头时,那双尖锐的眼睛望向他,声音有些沙哑道:“宫主,可找到三王爷…?”
风中比直的黑影,面具下的眼睛滑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神色,有些难以置信从冰冷的唇吐出一个字:“没…”
三王爷真的会…?他的计划又得落空了,难得这样一出千载难遇的戏,马上就要拉开序幕了,谁知…?
每次三王爷有危险,便会赶到那去解救,他们是死对头,不为别的,只为了让叶离尧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