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章将临
青鹰的家事背景很普通,但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爬到了今天的这个高度不得不说清白的家事有着很大的因素,但是到现在他都没做出选择很显然包括中立党在内的所有议会成员都对他失望了,特别是鲁道夫一系的主战派对他起了杀心。
不过却因为青鹰家没有什么把柄能落在议会手中的原因所以特别的安全,就算是因为他的指挥不利而导致了战役的失败他的家人依旧会得到优待,不然如何对得起如此多的战士?让这些战士寒了心就如同鲁道夫所说的那样,议会连屁都不是了。
因此李对于青鹰的托词相当的恼恨,因为青鹰的显眼所以他的父母也同样如明星般,但好死不死却一尘不变的低调朴素,如果这对夫妇消失了肯定会引起很大的动荡,治安如此之好的科吉尔族居然会将前线大将的父母弄丢,这是让战士们如何保家卫国?
“哔哔哔哔……”
急促的警报声惊醒了沉寂中的两人,那各怀鬼胎的表情瞬间收敛,群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对于警报和闪烁的红光李半响后皱起了眉头说道: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他已经突破倒数第三层装甲隔离层,最迟还有半天的时间,如果他不力竭,我想我们只能自爆了,到时候是会被空间乱流绞碎还是被虫洞吞噬回到过去还是未来都是未知数。”
李的话让青鹰陷入了沉默中,他能明白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动用空间装置将冥夜投送到未知的时空中去,他有可能会当场被时空乱流绞碎,也有可能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更可能会回到过去未来。
但如此做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如果仅让空间装置在一定范围内作用冥夜是肯定有机会逃脱的,但是不拘束空间装置的后果更加的严重,因为这也仅仅是不完全,还没能够摸索透彻的产物,就算是将限制去除谁也不知道那扩张的空间通道会成为怎样的存在,是否会像黑洞一样席卷一切。
要是真会这样很显然这个要塞的所有人都是跑不掉的,就为了一个觉醒者?即使是域皇级的觉醒者也不值得科吉尔族如此,因为这次是科吉尔族倾尽全族的储备展开的行动,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很多东西却是早在很久已经就已经有所准备。
这空间装置的杀伤用途一直是很忌讳的,因为扩展空间甬道的速度很慢是只能命中静止不动的目标的,想要让冥夜消失在这个要塞利用空间装置来投送他无异于是天方夜谭,由他驾驶机甲将冥夜引出要塞拖住冥夜任其空间装置的甬道自主扩张到是有可能,但青鹰会这样做么?肯定不会。
“引爆就引爆吧,或许我最后的归宿便是于此,我想至此之后议会应该会照顾好我的家人吧,呵……”
青鹰的话像是最后的叹息,但听在李的耳中却是异常尖锐的言辞,就好似嘲讽一般!因为他如果是葬身此地在怎么样家族也多少会被冷落,毕竟南域的任务简单的同时也带着风险,他是来监视青鹰的,但也有可能成为一颗弃子,至少和他争抢失利的人会在他死后对其家人进行报复,这是绝对的事情。
……
冥夜越加越加的深入要塞,离那空间装置也愈发的接近,对于此行他有十足的把握,心里的预感让他胸有成竹,只要他不掉以轻心就一定能够安然无恙,虽然敌人的反击越来越激烈,但冥夜却丝毫没有显得疲惫。
在源源不断的补充下冥夜一直保持着巅峰的状态,就算安娜偶尔略显不支也会在冥夜的帮扶下重新恢复活力,此刻的冥夜就像是一个以战养战的杀神,空气中弥散的浓烈血腥已经让人作呕,但冥夜已经面不改色的杀戮着眼前的敌人。
科吉尔族能够用上的武器都已经用上,哪怕是最为强悍可以控制的裂解步枪也无法让冥夜受到丝毫损失,就连科吉尔族的最强实弹武器——GT26也无法洞穿冥夜的防御,天都知道,被GT26击中10次就算是黎明战队机甲的外层装甲都会被撕碎,甚至一击撕裂过冥古族长老级以防御见长的觉醒者。
但是让所有的科吉尔族人绝望的是GT26的五枚弹头仅仅是让那无形壁障显露了形态造成了大幅度的扭曲后变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此景象让所有的科吉尔族都成了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但却找不到去路……
当防线再一次被冥夜那压迫性的力量攻开了一个缺口时,所有处在防线上的科吉尔族战士心中都好像是被重锤袭击了一般,也就在巨大的心里落差间,一股庞大的意识降临到了诸多科吉尔族战士的脑海中,瞬息间有将近十分之一的科吉尔族人瞬间软绵绵的无力栽倒。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到底是什么系的觉醒者,为什么他的特性会如此之多,这根本就跟记载上的完全不同!”
一位科吉尔族战士看到身边的同伴瞬间栽倒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始失声大叫起来,这样大规模莫名其妙伤亡已经被他看到了四次,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规律的席卷防线一次,这让所有的驻守者都觉得有一位巡游在战场之外的死神注视着他们,随时在大家惊惧的一刹那收割生命。
这位科吉尔族战士多次目睹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有那些突兀的变成人干儿的同伴终于崩溃了,但他还没来记得转身逃跑身体的各个部位却骤然传递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变成人干的同胞们经历怎样的痛苦。
无数扎入体内的异物将他体内的一切以奇特的方式转化成能量吸收掉,而他却是等待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步入死亡的深渊,本来断断的几秒却好似被无限的拉长,明明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但在那死亡的前夕却好似经历数个世纪的折磨一般,比凌迟更甚万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