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很大
什么样的人会成为太监呢,我想只有那血液流淌着娘们儿情怀的人才有成为太监的可能,才会有想把自己的“东西”阉割的举动。但是对于纯爷们来说,太监永远只是一个遭到自己鄙视的群体而已,不足为道。
真正的高手过招真的不需要经过几百上千的回合的较量才能决出胜负,一般来说生死成败也就在一招之间。真正要能打那么久才能分出胜负的,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真枪实弹的战争。数以万计的男儿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为捍卫自己国家的尊严而战。不过这种情况下存在的唯一的问题,不再是对错是非,因为战争的是非只能在开战前存在,一旦开战,那道理永远是属于胜利的一方,历史总是由强者改写的。
第二,无赖间的斗殴。两个小流氓颤抖在一起,抓头发,抠鼻子,吐口水,挠脚心,攻下三路,总之什么招无赖用什么,什么地方好用用哪里,想象这种打法,时间能不长吗?不但杀伤力小,而且体力消耗量小,最要命的是气势却相当的强。在层出不穷的谩骂声中,颤抖的两个人,使出全身解数从肉体和精神上不断打击着对方。这样无论挨打与打人,都是一种很好的消遣。当然,最好的消遣是观看这样的斗殴了。
不过,寒爷爷参加的不是万人的大会战,更不是与地痞无赖的缠斗,而是面对着上古两大野兽。寒爷爷不用分清敌友,一刀,先灭了再说!
寒爷爷这石破天惊的一刀将本来激斗的两只野兽直接打到了百米开外,本来激烈的战斗戛然而止。
寒爷爷喘着粗气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突然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叫出他名字的人正是张楚清。
“冬子,是你儿子?”张楚清睁大眼睛继续问道。
“草!”寒爷爷骂道。寒爷爷说话一向简洁,即使偶尔贫嘴但是也绝对跟陌生人贫嘴,况且都这么大岁数了。寒爷爷这一个字的意识是:你脑残吗,寒冬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呢,就算我老来得子也不能那么老才来啊,你小子脑袋是让驴踢了吗!
简单的一个字,包含的意思可不少。
“我叫张楚清,宫九章的徒弟!”张楚清微笑着说道。
在这个时候还要表明身份,甚至有种叙旧的感觉,有这个必要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首先,做人是需要礼貌的。寒向天,也就是冬子的爷爷是与“三界散人葛永乐”平辈的,也就是说比宫九章还要大一辈,比张楚清大了两背,这个礼貌当然是要注意的。其次,眼前这个寒向天很明显已经杀红了眼,如果不及时表明身份,谁知道会不互把自己也一并做掉呢!
“草!”寒爷爷又是简单的一句。大概意思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故人,也真是巧啊!寒爷爷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张楚清不是一般人物。
在寒爷爷冲向战团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气场,这气场亦正亦邪感觉不出是敌是友,但是既然来了总是不能退缩,自己的选择的路还是要继续前进的。寒爷爷贸然出手,也是在跟命运进行豪赌。只不过这次,寒爷爷再次赌赢了。
“冬子没事吧!”张楚清看着寒爷爷背上的冬子问道。
“嗯…”寒爷爷没有回答,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寒爷爷隐约中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一时想不出来,实在不想多说话。
“等会咱们会出去的!”张楚清一脸的狡黠之色说道。说罢,张楚清一瘸一拐的向百米开外的两只野兽走去。
“寒爷爷,下次下手轻点啊,那个火龙赤魔是咱们的友军!”张楚清头也不回的说道。
寒爷爷呆呆的站在原地想着发生着的事情,预计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给读者的话:
寒一飞写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