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瞪了他一眼,谢天此时的心理则是对李雪晴充满着歉意,因为自己的事情,害的人家家破人亡,还险些清白不保。看着两眼通红,面容憔悴的李雪晴,谢天只能猛然的叹了口气,对着李欣道:“李欣,你检查一下,看看其他菜里,还有没有毒,然后做一餐好吃的,麻烦你了。”
李欣点了点头,提着篮子进了厨房,谢天则继续跟韩雪依等人说道:“我们还是计划一下,如何将李姐的女儿给救出来吧。”
众人一起点了点头。
居月楼的一处包厢内,斯巴达正和张东在把酒言欢。
张东端着酒杯道:“斯巴达大哥,这药我已经替您给下了,不过还不能操之过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一定要在他们成瘾以后再下手。”
斯巴达道:“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如果让他们知道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张东道:“您放心,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相信几天以后,你就能将纳兰蓉拥入床中颠鸾倒凤,哈哈。”
斯巴达起身道:“好,但是一切还是需要谨慎隐蔽一点,我就先走了,义父还在宰相府等我。”
张东也是连忙起身点头:“我送送您。”
斯巴达摇了摇头,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斯巴达离去的背影,张东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色,而后对站在门口的随从道:“,陈军,昨天交予你的事情,现在可以去办了,还有,如果那个李雪晴来了,就直接让她进来。”
那随从点了点头道:“是,少爷。”说完,就慢慢退了下去。
毛小铁和周福两人,埋葬了师傅,而后将魁星山交予师弟管理后,就打着包裹,下山来到了白石城。
两人在城中晃悠了许久,周福问毛小铁:“师兄,这人海茫茫,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那个人?”
毛小铁也是皱着眉头道:“师傅说,这是我们的宿命,我想,既然是宿命的话,那我们就一定会找到他的,反正一切随缘吧。”
“可是师兄,我们的盘缠本来就非常的少,现在这几天下来,已经差不多快用尽了,”周福郁闷的说道。
“没事,是在不行,我们就先找份临时的工作,赚够了盘缠在动身继续寻找。”
周福听师兄这么一说,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这时候,两人正好经过老东家古玩店前,毛小铁停住了脚步,道:“师弟,你我二人反正是随缘,既然找工作,那就选这里吧,我对这家古玩店还蛮有感觉的。”
周福也是点头说道:“是呀,师兄,反正师傅生前也教了我们一些鉴赏古玩的绝活。”
两人说完,就抬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发现这古玩店内的空间极大,装潢十分的奢华,地板是大理石打磨铺设而成,四周的墙壁更是金漆粉刷,在加上那些货架上摆放古玩,给人一直古色古香的感觉。
两人来到前台,看着一个打扮比较金贵的男人,手上正拿着一个茶壶,在仔细的观察着。
两人对着那男人,拱手道:“请问,您是这里的老板么?”
那男人一愣,抬头就看见两个打扮十分朴实的人,背后都背着一把阔剑,而腰间也是别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知道两人有些不简单,应该是修真者,连忙放下手中的茶壶,笑着问道:“我是这儿管事的,不是老板,请问你们有事么?”
两人一听是管事的,想着招个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毛小铁连忙忠厚的笑着道:“是这样的,我和我师弟从魁星山下来的,是为了寻找师傅的故友,只是我们现在身上的盘缠已用尽了,所有想问问您这里招不招工人,我们想在这里干一段时间,赚些盘缠在继续动身寻找。”
那男人连连打量着两人,发现他们眼神清澈,额头饱满,不像是说假话,起身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大约有一百来个金币,就递给了毛小铁两人道:“这里是一百金币,你们先拿去。”
毛小铁和周福满脸的惊慌,连忙推迟道:“老板,您太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有力气,而且也有一些鉴宝的经验,只是希望在这路找到一份工作,通过自己的努力赚些盘缠。”
男人连连点头道:“好阿,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好吧,那我也不矫情了,但是我们老东家也不能随便招人的。”说完,就指着先前他手中端着点那个茶壶继续道:“你们看看这个茶壶,如果能够说出他年代的久远,以及现在市场的大约价格,那我们老东家立刻就聘请二位。”
毛小铁和周福连连点头,而后就围绕这茶壶开始自己的观察了起来,而后还拿在了手中颠了一颠。
许久后,毛小铁道:“这是一件紫砂壶,但是评价一件紫砂壶的好坏,必备的主要条件有五种,一种是泥,紫砂壶得名于世,固然与它的制作分不开,但根本的原因,是其制作原材料紫砂泥的优越。第二就是形,因为紫砂壶之形,是存世各种各类的器皿中,最为丰富的,素有“方非一式,圆不一相”之赞誉。三是“工”:点、线、面,是构成紫砂壶形体的基本元素,在紫砂壶成型过程中,必须交待的清清楚楚,犹如工笔绘画一样,起笔落笔、转弯曲折、抑扬顿挫,都必须交待清楚。四是“款”:款即壶的款识。鉴赏紫砂壶款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意思是鉴别壶的作者是谁,或题诗镌铭的作者是谁。另一层意思是欣赏题词的内容、镌刻的书画、还有印款(金石篆刻)。五是“功”:所谓“功”是指壶的功能美。”
此话一出,那男子是连连点头,两眼冒着白光,表示同意:“说的不错,还有呢,这只是一个鉴赏紫砂壶的必备条件而已,你们倒是说说,我这件紫砂壶,在市场上,究竟处于一个什么层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