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千万别放弃自己,更别放弃你和云霆的未来,博纶犯的错不因由你来承担结果,你要记住,贺大人,贺夫人,还有云霆,他们一直没有离开都在原地等着你,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重聚的那一天。”阮离歌轻轻拍着贺清弦的后背像安抚失落的孩提一样。
“我现在让太医进来帮你诊治下好吗?”怀里人已经安静许多,只是胸前越湿越大片的衣襟向他无声的诉说着她的难过。
“恩!”贺清弦不再抗拒,倾诉后的她又找回了坚强,阮离歌的劝说也坚定她活着的理由。
“诗儿,请太医进来。”阮离歌冲着门外的诗儿吩咐道,他轻轻的放下贺清弦让她重新躺下,并体贴的帮她放下床幔遮去她疲惫的容颜。
“王妃原本体质较寒而昨夜又着了凉所以今天才会发烧而手脚冰凉,下官开几贴退烧和驱寒的草药让王妃服下,再卧床休养几如便可好转。”太医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他的心里暗喜,还好只是风寒,否则又该折腾他的这把老骨头了。
太医离开后阮离歌再贺清弦的房间又待了一会,直到贺清弦睡去他才移步离去。
“离歌大哥,这次都怪我贪玩害了三皇嫂。”馨灵看到阮离歌出来立刻上前认错,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个不懂事的刁蛮公主。
“都过去了别记在心上,对了,你三哥呢?”阮离歌对馨灵笑了笑安慰了句就问起阮博纶在哪。
“三伯他说在书房里。”馨灵刚听三伯说阮博纶吩咐完下人去请阮离歌后就直接去了书房。
“恩,我现在有事去找他,你帮着照顾下清弦。”阮离歌回头看了眼贺清弦的屋子便向书房去。
“清弦?”馨灵想了很久才反映过来清弦是谁,一想到阮离歌如此亲呢的唤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她心里就酸酸的。
“博纶,我想求你件事情。”阮博纶的书房里阮离歌早已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他还是推门而进。
“求?我们兄弟之间无需如此,有什么事你说吧。”阮博纶拿着手里的书翻看着却没有回视阮离歌,如此此时阮离歌能看一眼阮博纶就会发现他翻书的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我从未求过人,这次做兄弟的我求你,求你好好对待清弦,好好照顾她。”阮离歌顿了会轻启薄唇道,“她快乐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好。”阮博纶震惊的眼神中难掩失落,他猜到了阮离歌的请求却没有想到那句唯一的愿望。
之后书房又陷入一片沉默,阮博纶依然拿着手里的书看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问你个问题,待大哥当上太子连国迟早要灭,别忘记她是连国人,那时你会站在谁那一边?”阮博纶总算放下用来伪装的书,他双眼直视阮离歌,他要捕捉他的第一表情。
“她不会让我为难,国家对她而言远远不及她的爱情。”阮离歌对那沉重的问题却轻松笑笑。
“你就那么肯定?如果真要你二选一呢?”阮博纶显然不太相信阮离歌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