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分神初期,一个是分身后期,中年修士不依靠外力,仅仅以单纯的法力击打,也容不得小视。不过散修士显然对古朴战甲信心极大,镇定自若,任由其击在身上,而这时再次一砸锤。
“砰。”散修士被双掌击打得倒飞数米,可是战甲依然完好无整,而其法宝击出的雷电也在瞬间轰向中年修士。
不过中年修士身上似呼带着一件自动护主的防御性法宝,在雷电即将击中自己时,那件法宝立马撑起了一道透明护罩,虽然雷电将其轰得震动不已,但却没有轰破。
“哈哈,我这件玉心锁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自动护主型法宝,如果就这么轻易被你破掉了,那岂不是说我眼光太差了。”中年修士得意的笑容流露出来。
“现在该让你尝尝我的绝活了。”中年男士呵呵笑着,取出了三把十多厘米长的飞刀,每把飞刀寒光闪烁,明亮照人。
“去。”中年修士一声轻哼,三把飞刀一左一中一右封锁了三方之式,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射向散修士。
散修士急忙运转身法,想要避开,可是这飞刀来得也太快了,转瞬即至。
“破。”散修士狠狠砸下一锤,一道雷电激射而出将一把飞刀击偏了,可是还有两把飞刀却已经是差不多贴着他了。
再次提力,速度再次提高,可是险而又险的避过一把飞刀后,另一把飞刀却是贴着左臂而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
“蒽。”散修士痛哼一声,可是还未来得及反击,三把飞刀再次从后面破空袭来,没有办法只能再次提起全力堪堪避过。
“哈哈,我看你能避到什么时候。”中年修士得意的笑着,仿佛对付一个仅仅只是分神初期的修士,只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它妈的,以大欺小,那也就怪不得我了,先给你来个当头一棒。”龙飞唤出都天神棒,身形崩起,犹似一颗窜过的流星,迅捷无比。
“看我打狗棒法。”都天神棒带着毁山灭石之威朝着中年修士砸下。
中年修士抬头一看,立马大惊失色,一道矫健的身影正握着一根甚是不凡的粗大棒子砸下,虽然棍棒还未近身,可是从上面传来的威势便已经让他失去了硬抗之心,连忙展开身法避开。
“轰。”一棒之威让地面出现了一个宽达好几米的炕洞,而中年修士虽然反应极快,但也依然被余威震得连退数步,险些站立不稳。
“你是什么人。”中年修士既恼怒又心惊的望着龙飞。
“怎么,就不认识我了。”龙飞淡淡一笑。
中年修士有些不解的盯望着龙飞,不一会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是你,我在今日的大会上见过你,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龙飞笑了笑:“你和这位道友也无怨无仇吧!那为什么要对付他了。”
“你,这是我和他的事……。”中年修士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那这也是我自己的事。”龙飞一副得意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哼,那好,今天算我载了。”中年修士从刚才龙飞施展出来的那一击,便自知两人间的差距太大了,把话一丢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这时,火麒麟的高大身形却是挡在了他面前,灿烂的笑容盯着他。
如果说先前龙飞给他的感觉是罪恶的化身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人就是魔鬼的代表。
“你要干什么。”中年修士大惊,连忙催使着三把飞刀在周身环绕,一脸警惕之意。
“就要走了呀!怎么不多留一会了。”火麒麟一副懒散之意的盯着他,仿佛是看一个小孩似的。
中年修士这下心底彻底凉了,前有狼后有虎,这下偷鸡不成食把米,不但宝物弄不到了,反而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命给陪进去。
越想越胆颤心惊,最后阴狠的盯着火麒麟,索性心一横,猛然冲向火麒麟,双眼大睁,带着一丝凌厉的杀意。
三把飞刀与此同时也呈三个方向朝前方激射而去,火麒麟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丝毫不已为意,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情,张口就是一道火焰喷出,在面前一米来处化为一道火墙,炽热的高温瞬间笼罩四周,饶是龙飞相隔十多米之远,都感到了闷热。
“破。”中年修士面对着斗大的火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可是脚步却是一点也没停下,反而更加催使着法力,使三把飞刀的光芒更盛,威力更大,狠狠的刺起火之中。
一道火墙,三把飞刀就这么僵持着,可是细心点却能发现火墙依然无损,三把飞刀却是在炽热的高温下,竟然在一点一点的被融化着。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中年修士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着。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火麒麟收回火焰,冷漠的开口道。
“砰……。”顿时三把原本明亮迫人的飞刀,一股脑的掉落在地,光芒黯淡,甚至于有大半的地方都被融化了。
“哼,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索性活不成了,中年修士的狠劲也被激发出来,再次拿出一个铜鼓似的法宝在手。
“此鼓名为天音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它的威力。”将铜鼓紧握在书中,中年修士竟难得露出了稍许自信的笑容。
“砰,砰……。”一下又一下的敲动天音鼓,顿时一圈圈音波朝四周迅速曼延开去,这种音波的速度只能用迅如闪电形容,实在是太快了。
“快封闭耳朵。”龙飞立马感受到了这防不胜防的音波攻击,威力实在不凡,急忙朝不远处的散修士大声提醒着。
散修士听到龙飞的话后,立马反应过来,可是这时却已经晚了,音波攻击已经袭击到了他身上。
“摁。”第一波音波就令散修士一声闷哼,随后紧随而来的第二波,第三波已经令他的脸色惨白如同白纸,嘴角都溢出了丝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