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骄阳当头,烤的大地就像是一个大火炉。可是东方絮悦却是全身冰冷,她躺在断崖边的岩石上,噬骨的寒气袭的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多久了,她都几乎有些记不清了,每年都要承受一次这钻心的痛。而且这种疼痛,比十岁那年,她的父母离世,她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还要绝望。
这种痛,直接是肉体上的摧残,东方絮悦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心口,她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父母的血仇未报,她就必须要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絮悦只觉得她在一个寒冷的冰窖漓里,全身冰凉的躺着,她拼命的喊着救命,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她。
她只觉得好累,好想就那样睡过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如果现在睡过去,恐怕,就再也醒不来了。东方絮悦抓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寒毒几乎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吞噬了,她就那样平躺在岩石上,因为是夏季,岩石的温度正好很高,她这样躺着,可以稍微暖和一些。
东方絮悦实在是痛的不行了,她闭上眼睛,绝望地等着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她觉得有人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口,她只觉得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东方絮悦对于陌生人的触碰,她是很敏感的。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还有些涣散,她看到有两个一脸猥、琐的男人正在对着她流口水,东方絮悦想要起身,可是,她根本就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其中有一个瘦的像木材的男人对着另一个猥、琐男人说,“大哥,这个妞长得实在是太正点了,要不把她带回去,让兄弟们尝尝滋味如何。”
那个木材男刚刚一说完,就被猥、琐男直接一巴掌给拍飞了,他说,“这么美味的小妞,水嫩水嫩的,看看就觉得可口,当然是由我独享了,你们都给爷我靠边站。”
猥、琐男说完,木材男又不死心的接道,“我的意思当然是要等大哥玩腻了再由我们弟兄们来的吗?”
木材男说的战战兢兢的,不过看到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妞躺在面前,要是能尝一口滋味,就算是被老大扒一层皮他都心甘情愿。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称作老大的那个猥、琐男一脚踢开了。
猥、琐男说,“这么美丽的小妞,要是你的话,你能玩腻吗?能玩腻吗?”
说着,便将那一双咸猪手伸向东方絮悦。
宫遥刚刚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有两个男人,一个对着东方絮悦动手动脚的,而另一个,也是用赤果果的眼神盯着东方絮悦看。
看到那这样的情景的宫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好像是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憋的难受,他过去一把将那两个人提起来,直接扔下悬崖。
就像是丢掉一件不用的玩具一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到东方絮悦被人在一边猥、琐着,而东方絮悦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宫遥就觉得生气。
这个女人,对着他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刺猬般,扎的他浑身难受,可是,竟然对着这两个猥、琐男,竟然一点也不反抗,宫遥变、态的想着,难道,他还不如这两个人吗?
宫遥伸手就要把东方絮悦抱起来,可是,他的手刚刚碰到东方絮悦的身子,就猛地缩了回来,怎么会这么冰,这是宫遥碰到东方絮悦时的第一个感觉,他都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东方絮悦的身子,竟然比上次在皇宫的冰窖里时,还要冰上好几倍,整个人都好像被冻成了冰块,摸上去硬邦邦的,宫遥在想着,这样她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看到东方絮悦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岩石上,宫遥竟然觉得有些心疼,心疼,一想到这个词,宫遥的脸上又立即恢复了过去的冷漠,他宫遥什么时候会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了过多的情绪。这个,绝对是他所不允许的。
宫遥虽然那样想着,但是,还是过去将东方絮悦抱了起来,感觉到有暖暖的感觉,东方絮悦又赶紧把自己往宫遥的怀里蹭了蹭,宫遥真的想把她给丢出去,这个死女人,竟然把他宫遥当抱枕抱着了。
其实东方絮悦根本就不知道他抱的是什么,只是觉得暖和,就拼命的往里蹭,估计着东方絮悦要是知道这个是宫遥的怀抱,想必她宁愿自己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