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眼神凝重的说到:“是那三个地痞,他们拿着木棍从后面……”阿飞说着低下了头,我紧皱着眉头用力握着拳头,我又感觉到了一阵眩晕,闭上了眼睛,老妈赶紧用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小杰你先别激动,好好养伤,我们已经报警了。”我清楚的看到了老妈的眼眶红红的,很显然是刚刚哭过了,该死的中年流氓,看来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就这样静静地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整天,阿飞说帮我请了假,中午的时候老妈来送饭我都没胃口吃,下午放学的时候阿飞来看我,我问他校队那边怎么样,阿飞说挺好的,“那我明天去学校打比赛!”我跟他说到,阿飞听了低下头说:“小杰,医生说你明天去不了,那边你不用管了,好好养伤。”“不行!”我仿佛听到了晴天霹雳一般,中奇学长已经伤了,如果我再缺阵的话那校队就没有后场发动机了!我站起来慢慢地走向窗子:“你看,我一点儿事都没有,明天我会去的,医生说明天早晨我就能出院,既然都能出院了干嘛不能比赛!”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我们这赛季的比赛之所以打的这么艰苦就是因为我们的阵容一直都不全面,先是内线核心兵哥的病退,好不容易把兵哥判回来了我们的队长中奇学长又伤退,现在又是我,我们的阵容都没有完整过,如果我们保持一个完好无损的阵容那么昨天
我们就算输也不会输的那么惨,至少还会有与之抗衡的能力,可是现在……
这个夜晚我几乎一整夜都没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偷偷地换回衣服,然后从医院里溜了出去,还好口袋里还有几个硬币,我出门就踏上了去往学校的公交车,到了学校门口我还买了一点儿早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我头上裹着纱布直奔体育馆,到了体育馆以后还没有人去,里面空荡荡的,我顺手拿起一个篮球就练起了投篮,可是就在双脚落地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忽然间就像空白了一样,我下意识的摊坐到了地上,过了大概五、六秒钟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脑袋擦破点儿皮吗,怎么好像很严重似的。
我就这样慢慢地练习着,练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总之我不想当一个废物,忽然体育馆的门开了,我回过头看到阿飞焦急的走了进来,看到我以后阿飞疾步走了过来:“我刚才去医院看你不在了就知道你会在这里,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呀!”阿飞边走边对我训斥到,我回过头定位投出球后说:“我没事,我要是不早点儿溜出来我怕我老爸老妈去了我就出不来了。”
阿飞苦笑着说:“呵呵,你以为你提前溜出来项伯伯他们就会放过你了么?”阿飞话音刚落体育馆的门又开了,然后就传来了我老妈的声音:“小杰呀,你怎么这么执拗呀,说了这几天不让你剧烈运动你偏不听,要是落下病根可怎么着!”老爸老妈边走进来边埋怨我,“诶呀,爸妈,你们怎么都追到我们学校来了呀,我的头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没事的昂。”我走过去揽住他们的肩膀,没想到老爸却用严厉的声音跟我说:“不行!你必须回家,今天星期六,你刚好休息这个周末后天来上学。”老爸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慑力。
“行了,你们也别上火了,今天我不打比赛,我当观众跟啦啦队还不行吗。”我赶紧跟他们说,老爸老妈低头商量了一下后抬起头说:“好,你可以在这看比赛,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听完老爸这话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赶紧点头说:“嗯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说。”老爸老妈异口同声的说:“那就是我们陪你一起看!”“啊?!!”我差点儿没晕倒。
过了一会儿兵哥他们全都到了,他们看到我以后就把我给围了起来:“怎么了小杰,我听阿飞说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呀!”大家都挺关心我的,我说没事,就是擦破点儿皮,然后他们问我今天能不能上场,结果我还没说话呢老妈就率先替我说到:“孩子们,今天小杰恐怕是上不了场了,他的伤还没痊愈,头还有点儿眩晕……”我在旁边特别无奈的摇摇头,大家听完老妈的话后都安慰我:“哦,没关系,先养伤要紧,你伤的可是脑袋,看我们的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点点头坐到了观众席上面,过了一会儿我们的同学们都来了,司徒雅楠跟夏莹看到我的头被纱布缠绕着那眼神都变了,全都布满了担心,可是怎奈我爸妈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她们也只能心里着急了。又过了一会儿实验三中来了,我们的球员也走进了更衣室,我跟爸妈申请以玉麟高中球员的身份去更衣室跟同学们加油打气,爸妈同意了,我说着就走往了更衣室的走廊上。
正走着呢夏莹跟司徒雅楠跑了过来,夏莹心疼的摸着我的头说:“苏打,很疼吧……”说着竟然眼睛里有了泪光,我笑着挽起她的手说:“没事,苏打不疼,曲奇别担心。”我正说着看到司徒雅楠的表情很不自然,好像是充满了愤怒一样,我赶忙扭过头对她说:“雅楠你也来啦,嘿嘿,哥哥没事,谢谢妹妹的关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