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漫天飞樱’不是任何人都拥有的了的!”忽然抬头看向紫舞,那狭长的桃花眼里尽冰冷,看的人心寒意冷。
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这‘漫天飞樱’,这世上本还有她能配上,可现在连她都已不配拥有了!所以既然没人配,那我就毁了它!
还不等紫舞弄清楚是什么意思时,凤熙宸已用内功将那白玉镯化成粉末,随手一扬,那白色的粉末便随风飘扬,飞进丛林深处。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随风飘散的粉末,紫舞气的发抖,一把抓住那白如雪的衣袖逼问到,美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毁了它,他竟然毁了潇然送我的‘漫天飞樱’!
“因为你不配!”一把挥开紫舞,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便飞身离去,不留一点留恋。
“你凭什么说我不配?你凭什么毁了他?你凭什么?”看着消失在夜空的白色身影,紫舞歇斯底里的朝他离开的方向大喊,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滴落在那淡紫的纱裙上,然后迅速晕开,渐渐风干。
“你到底凭什么?凭什么毁了它?你知不知道那是潇然送我的成年礼,你凭什么?”瘫坐在地,望着地上那残留的粉末喃喃道。
“潇然,你说等我成年了就送我一件特别的礼物,记得说话算数啊?”
“好!我一定送你一件你爱不释手的礼物!”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我不喜欢啊!”
“放心,绝对让你喜欢!”
十七岁时,莫潇然在泉阁给自己过了个现代的的生日,而且允诺自己一定给自己寻一个自己爱不释手的礼物。
十七岁,在轩国是女子的成年大礼,过了那年生日,父母就得为女儿选个好夫婿,然后到了十八岁就要嫁出去。
那年,父皇母后也是这么想的,而潇然也就成为他们的首选。但却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潇然必须入宫为官。
然而他们没想的就是,我拒绝了。除去我与他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的情,我也不希望他进如官场,‘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上一世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我不想他再为了一个我而涉险,我想他开心自由。
“铛铛铛!生日礼物!拆开来看看!”
十八岁,他果然为我寻得一礼物,也应了那句‘爱不释手’。简单的白玉镯,却隐藏了连他都不知的秘密,所以我更加珍惜。本来打算今年父皇大寿那天表演的,谁知竟被他毁了!
他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翌日,紫阁异常的热闹,因为那个打不死的蟑螂小强莫潇然莫大公子复活了,而且生龙活虎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当然那伤确实没多重,一个女孩子家出手能有多重,而且对方也不是那个弱不惊风,多灾多病的莫潇然,他可是身体健康,皮厚无比的墨潇然!
当然这个秘密也只有这两人知道,毕竟别人都认为莫潇然病虽好了,可是依旧受不得什么伤啊痛啊之内的,所以冷清轩才会去找大夫之内,不过后来却被莫潇然以‘我累了!’的理由给轰走了。
“小舞啊!你这是怎么了呢?”明明昨天才被紫舞欺负的吐血的莫潇然,此时看到紫舞那满身怒气的模样,却又马上担心心疼起来,赶紧上前询问到。
当然还有一件事让莫潇然和冷清轩都奇怪的很,那就是自从凤熙宸被自己强扯过来,踏近宫门的第一步,紫舞就拿那杀人的眼神瞪着他,似乎他欠了她几个亿一样。
自然昨晚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因为如果被大家知道凤熙宸毁了紫舞最爱的白玉镯,还把她一个人扔在郊外的大森林时,估计凤熙宸已经不能这么安然的坐在这里悠闲的喝茶了。
“姐现在很愤怒,不要惹姐!”头也不回的瞪着凤熙宸,虽然这姿势已经保持了一个钟,但那怒气丝毫未减退半分,反倒以燎原之势,迅速膨胀。
听到小舞那句话,莫潇然知道小舞真的生气了,可是却又想不通凤熙宸那里惹到小舞了,不禁挠了挠头。明明昨晚拜托凤熙宸让他帮自己保护小舞的啊!为什么只是一夜,就这副情景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有谁能告诉自己啊?
当然,就算莫潇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他老人家根本就不记得白玉镯长什么样了!
“熙宸,你到底怎么得罪小舞了?”实在受不了小舞那要杀人的眼光,冷清轩慢慢身走到地雷区,也就是凤熙宸前后百步,忍受着巨大的杀气弱弱的问到。这小舞,真生气了,只是这凤熙宸做了什么伟大的事情让小舞如此恨啊?
“熙宸并未做什么!”一脸平静的端过桌上的茶,十分悠闲的品了起来,看来他根本就没把昨晚的事当一回事,忘的干干净净了。
一听这话,冷清轩有莫潇然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没做什么,没做什么都能受到小舞如此礼遇,要是真做了什么那还得了。
当然,听到这话的紫舞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冲上去理论,但是却又碍与他那云国太子的身份,只好左手握住右手,努力劝自己冷静,不要冲动,以免让父皇难堪,可是那喷火的美眸却把他给烧了个透。
胆颤惊心的看着紫舞那强压怒火的模样,莫潇然和冷清轩纷纷退避三舍,以免战火殃及无辜。在心里却把凤熙宸佩服了个透,因为在紫舞的怒视下还能悠闲品茶,当作什么都不知的人有就凤熙宸一人,真不知他是不了解,还是本来承受压力的能力就比大家强。
“公主,风涯求见!”正当战火延续到白热化时,君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公主那模样,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自己成了炮灰。
从昨晚半夜回来,公主就没说过一句话,整个人就跟吃了炸药一样,火气大的很,吓的那全小宫女都不敢靠近半步,真不知道昨完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