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潇然
妖儿小紫2018-11-05 07:161,820

  桃树!为何全是桃树?云国不是樱花吗?怎会是桃树?而且这味道为何越来越熟悉,到底在那闻过?

  看着满院绿意的桃树,剪水美眸里尽是不解与不可思议,带着满心的疑惑顺着那小路往里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公子,药凉了!”突然,桃树后隐隐传来一小厮的声音,带着些许稚嫩,几分急切,几分担忧,似乎是个忠心的小厮。

  “放那吧!”冷冷清清不显一丝情绪,却又莫名让人心安,那人的声音很好听,如玉石伶仃落下,如三月清泉暖人心,沁人脾。

  听到两人的对话,紫舞便更加好奇了,小心翼翼借着桃树的遮掩靠了过去。透着那稀疏的绿叶,紫舞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只见一白衣男子半躺在那藤椅上悠悠的晃着,手中一本书掩去了一张脸让人看不清容颜,然而从那修长的身资看,却也能猜想出那人定长的不差。

  而那男子身边则立着一青衣小厮,从那年轻的容颜上看也能猜出他年龄并不大,不过此时那俊秀的容颜上却带着些许担忧,似乎遇上什么难事一般。

  那个白衣男子是谁?他和云国二皇子有什么关系?

  “公子,你这身体不能这么着啊!”正当紫舞疑惑时,那小厮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他手执白瓷碗递于男子跟前着急道,俊秀小脸上的担忧十分真诚。

  “喝与不喝有何不同,迟早不都是要死吗?放下吧!”

  ‘喝与不喝有何不同,迟早不都是要死吗?’‘喝与不喝有何不同,迟早不都是要死吗?’为何这么熟悉,是谁?是谁也这么说过?突然轰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那句‘喝与不喝有何不同,迟早不都是要死吗?’一直回荡在耳边迟迟不散去,似是个心魔缠绕着紫舞一般,挥之不去。

  “喝与不喝有什么不同,迟早不都是要死吗?”

  “喂,莫潇然,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消极啊?人家是恨不得长生不老,你倒好,那么想死?”

  “你以为我不想活吗?只是这病容得我活下去吗?”

  “那你就不能争吗?与命争啊?这么消极算什么?”

  年少时,那白衣与紫衣突然那般清晰,那日的话,那日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似乎自己还年少,似乎他还在自己身边不曾离去过一般。

  “潇然!莫潇然!”突然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手及时撑住身边的桃树,双眼紧紧盯着那雪白胜雪的衣,素净的小脸上一改往日的淡然平静,尽是苦涩与痛意。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紫舞突如而来的痛苦神色让君儿有些措手不及,急忙上前扶住紫舞,有神的大眼睛顿时失了光彩,一脸的担忧与焦急。

  “是谁?”突然,白衣男子察觉到有外人的侵入,从那藤椅上缓缓坐了起来,一双眼看向躲藏在桃树后的人厉声道,却无丝毫的警戒,只有淡到极至的质问。

  见那白衣男子已经见视线转移到这边来,紫舞也不再躲藏,从那绿色的桃叶中走了出来,一袭紫衣在那绿色中显的格外清透,素净容颜上依旧是不可置信与痛意,隐隐中还有一丝想要探究那书下容颜的好奇。

  随着那抹紫色的出现,白衣男子手中的书再也握不住了,猛的从手中划落,掉在那白色的衣摆下,随着微风轻轻翻过数页。那被隐藏在书下的容颜也被暴陋了出来,不算俊美,不算清秀,甚至有些恐怖,因为那白皙的脸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疤痕,甚为吓人。可是那双幽潭般的眸子却是那般灼人,让人移不开眼,然而又如那天边繁星,抓不到,看不透。

  “你是他对不对?”步履艰难的从那绿色中慢慢走出,向那抹白衣紧逼而去,一双剪水美眸紧紧盯着那已经完全不同的容颜追问到,话语中是笃定是坚信,亦是激动。

  即使不是同样的容貌,可是那双眼却无法改变,即使长达五年的分离,可我依旧记得你的眼。如幽潭,如繁星,却少了那分深邃,飘荡在天际边,任谁也看不透,抓不住,却能沉迷其中。你是他对吧?莫潇然!

  “我不是!”闻言,不知是那白衣男子突然醒悟过来还是怎地,竟猛的起身离去,步伐匆忙凌乱,似是想要逃避什么一般,背影慌乱。

  “你不要走!”见那白衣男子突然离去,紫舞猛的回过神来,甩开君儿的搀扶便朝那白衣男子追去,留下一地的坚定。

  “公子!”

  “公主!”

  青衣小厮与君儿同时反应了过来,看着那匆忙离去的两人,竟有了相同的动作,均是朝院外跑去,亦是一样的担忧与着急。

  站在陌生的地方,看着身边那层层叠叠的樱花树,紫舞第一次觉的自己是这么的没用,也第一次悔恨起自己没有一副好身体,没去认真学习轻功,自己竟将人跟丢了!

  “莫潇然,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靠在身后的假山旁喘着大气大声喊到,一双美眸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切,生怕遗漏了什么,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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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樱舞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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