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一跳一跳的姿势,让王成想起了以前的琴,她搂着琴很开心地说:“我看到刘丽就想起你年轻的时候,那时的你真的很开心。”
琴依偎在王成的怀里,很享受地说:“现在我也很开心呀,有你,有冬儿和辛儿,杨姨,现在还多了个刘丽,你看我们一家人多快乐,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生活。”刘丽跳到他们身边笑着说:“是呀,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像电视剧里一样拥有完整的一家,可以一起去游玩,现在这种事居然可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很谢谢你们。”王成转过身看着刘丽很理解地说:“只要你开心,以后我们有空就一起出来玩。”
琴也认同地点点。赵辛走过怪声怪气地对他们说:“真的吗?难道你们只要刘丽,不想要儿媳妇了吗?”王冬也走过来,笑着对他们说:“表哥是想下次出来带上他的女朋友一起来。”赵辛一只手搭在王冬的肩膀上,看着王冬开心地笑着说:“知我者弟也。”琴认真地问:“你们说的是真的吗?”王成搂紧琴温柔地看着她说:“他们说的话,你就别太在意,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很久的了。”
赵辛放开王冬的肩膀走到王成的面前,套他的话,故意问:“舅舅你是不是想喝媳妇茶,想的快疯了。”琴笑骂赵辛:“辛儿,怎么跟舅舅说话的。”王成不当回事,笑着说:“那你就快点带方娟回家来,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呀。”王冬不相信赵辛会和方娟交往,一脸怪异地问:“表哥,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了。”赵辛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看了看手表找个借口说:“肚子饿了,我们先过去吃点东西吧。”王冬没完没了地:“表哥,你还没告诉我呢?”刘丽见王冬追着赵辛一直问,好心走过去拉开王冬,很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他正在为这事烦恼,你就别添乱了。”
王冬被刘丽没意识下,没防备地用力的拉一下,他很自然地抱住了刘丽。刘丽和王冬对视着,王冬没想过他们俩现在和处境很难让人不误会,还是不明白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是谁告诉你的?”
刘丽被王冬抱着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真希望时间可以在这一刻停留。看着王冬一脸问号的脸,她有点好笑地说:“其实是你爸爸让他和方娟交往的,但是他又不知该怎么做才不让大人操心,只好乖乖地跟她交往。”刘丽的话刚说完,赵辛就对他们叫到:“你们没事吧?”王冬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松开刘丽,刘丽马上嘭一声,睡在地上了:“哎呀,你想要我的命呀。”王冬马上扶她起来,刘丽很生气,不想让他扶,可是又不想被赵辛知道自己的心事,只好让王冬扶着走向大家坐的地方。
“太太,你觉不觉得冬少和刘丽很相配?”杨姨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事,笑着琴问。琴坐在杨姨的身边,用手按在嘴边小声地对她说:“他们的事我们最好别管,免得被辛儿骂。”杨姨看看赵辛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她不解地问琴:“辛少,这是干嘛啦?”王成也凑过来八卦地说:“他不想让刘丽受到伤害,更不相信王冬会对她认真。”赵辛见刘丽走路都用手按着腰,他很紧张地跑过去扶着她的另一边手,关心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刘丽一边有王冬扶,一边有赵辛扶着,整个人像被架起来似的。她根本感觉不到疼了,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赵辛很生气地看着王冬,一句话都不说。其实王冬也不想让刘丽受到伤害,见到她现在这样,他的心里也不好过,他看都不敢看赵辛一眼,只是低头向前走。
“刘丽你没事吧?”琴看着刘丽关心地问。刘丽坐下来,喝了口水说:“没事,只是摔一下没事的,吃过饭后我们继续去玩。”王成不想看到他们表兄弟因一点小事不开心,就打圆场地说:“没事就好,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们去游泳。”王冬有点过意不去地向刘丽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丽笑着对王冬说:“都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太用力拉你才发生的意外,没事的,你别太自责。”赵辛被刘丽气的半死,他感觉到刘丽对王冬已经有了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虽然他不相信王冬会真心对刘丽,但是从这种场面看来,赵辛是无法阻止这件事情发生的了。他只好装作没事一样,安慰王冬:“既然她都说没事了,你就别想太多,等下好好地照顾她就行了。”在坐的人听到后都很惊讶地看着赵辛,赵辛不觉有什么,他无奈地笑着对大家解释:“该来的始终要来,我们根本不必太在意。”只刘丽不明白他说什么,一头雾水地问:“赵辛你在说什么?”王冬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赵辛面前来一个拥抱:“谢谢表哥。”
王成,他们三个坐在一旁也替王冬开心,笑着竖起大拇指帮他打气。赵辛推开他,很严肃地说:“你最好尽快处理好该处理的事。”然后笑着对刘丽说:“既然你都摔到了,那就算了,我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刘丽点点头表示明白。
晚上赵辛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门口等方娟下班,方娟很快走出来,这次不像以前那么开心,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赵辛坐在车里一眼看到她的反常,马上走下车为她开门,请她上车:“靓女今天有心事?不怕向我发泄一下,我愿意洗耳恭听。”方娟坐上车,很平静地说:“我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是不是要向我交待一下,最近都干什么去了?”赵辛看到方娟没有笑容的脸,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强装作没事,笑着说:“靓女是为了我这几天没来找你生气呀?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么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