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一口闷着一口将酒往脖子里灌,一事无成还被坑了一百六十多万,号菜是的一口没吃到,唯一留给他的只有这四支价格不匪的红酒,他现在已经不讲究品位,好象喝的不再是酒,而是许枫的血。
如果没有许枫从中作梗最起码能坐下来详谈,至于好象现在这样话都没说上一拍两散?
“段德?到底怎么回事?”
按说人都请到饭桌上了,事情几乎是十拿九稳才是,可是段延庆赶过来却看到自己信赖的儿子喝得烂醉如泥,显然事情没成。
“爸,你吃过上百万一桌的饭局么?我请你,咱两碰一杯。”
段德想给自己老爸满上,只是这眼神不太好,大部分撒在杯子外,更是溅得段延庆一身。
这得喝多少才能有这状态,总之段延庆没见过自己儿子有如此糟蹋的过去,可怜的孩子受打击了吧。
你可以失败,但你不能沉沦,更不能一蹶不振,就好象现在的段德,喝酒能解决问题么?
哗啦!段延庆,举起杯子将酒全泼在段德脸上。
“现在,酒醒了么?”
低温的酒水泼在滚烫的脸上,段德湿了一身显得异常的狼狈,酒劲也醒了三分,委屈的眼泪簌簌流下来。他不甘心输给许枫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喜欢的女人跟了他,现在连生意也是他一手破坏。
哽咽着,段德向自己老爸倾诉全部事情的过程,他在段延庆这里永远都是孩子。
“色令智晕,酒令神混,这次算了。”
混帐,实在混帐,谈生意时候竟然还连带着想泡妞,好一个一箭双雕,你说你有必要么?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真想骂你个狗血喷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太不知道轻重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女人让你这么痴狂,有机会真想认识一下。”
有钱什么漂亮的女人没有?段德身边夜蛾扑火的拜金女还少么,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很难想象是怎么样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冷静的儿子,忽然之间犯傻,段延庆对令段德念念不忘的莫墨来了兴趣。
“爸,我这有她的相片。”
段德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酒精上头,双手一直抖个没完,摸出大屏幕的苹果手机将相册调出来,里面美女真不少,而且穿着都很露骨,风骚,而莫墨的清纯靓丽段在其中好象夜空璀璨的明星,是如此耀眼。
可怜段德喜欢那么喜欢莫墨,唯一一张进照还是莫墨到学生会报道的时候偷拍的,一直作为珍藏,每天看着手机想人。
“呃,果然有气质,难怪你会为她痴狂。就是因为她才坏事的吧,就这么放弃可惜了。”
段延庆人过中年,满脸富态,家里虽然有老婆,可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在外面二奶,小三的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可谓是阅女无数。当看到莫墨的相片就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那些床伴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只能说是气质。
“儿子,我帮你把人掳回来怎么样?女人的矜持,到了床上就放开了,到时候他还不对你死心塌地。”
女人就是玩物,收服之后谁玩不是玩。儿子喜欢我就让他先玩,谁叫自己就这么个儿子,看那美女的站资绝对是个处,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儿子。
“可以么?”
段德瞬间来精神了,不管自己表示出多少真挚的追求,猛烈的倾诉莫墨都是爱理不理的模样,估计让她爱上自己不可能了,或许可以考虑先夺了她的身子。
“可是学校有执法队,想掳人不可能吧。”
“也许以前不可以,但是现在就问题了。”
段延庆笑得很阴险,他可是听说文武大学执法队的监管兼队长给人打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学校病房出不来,可以说文武大学现在的防御力绝对是空前的薄弱。
“听说黑愧受伤进了医院,这事不假吧?”
传闻总难免有错,不过段德可是在校学生,这么大的事肯定知道,只要得到确切回答,那么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那还能有假啊,当着十几个人的面许枫可是一棒子阴惨了黑愧,段德忙不迭点头,确定了这个传闻。
“那就行了,我们回去吧。”
没有黑愧带领的执法队根本上不得台面,段延庆有十足把握将人从学校带出来。
“爸……爸,我们还没结帐,一共一百六十五万。”
光说女人了,出门看到始终挂着微笑的经理段德才郁闷了,他刚吃了顿天价饭局,那个钱还没给呢。
“我草!多少?”
一百六十五万!一顿饭就吃掉我一百六十五万,而且还什么也没做成,段延庆再也蛋定不了了,尽管他上亿家当也经不起这样铺张浪费,没忍住直接骂出来。
“回去再跟你算帐。”
这钱不能不给啊,否则传出去自己出来吃饭却给不起饭钱,这得多丢人啊。气愤的刷了卡,不甩段德这个败家子,气呼呼的走了,从而更坚定将莫墨抓回来的想法,一定要狠狠的干她。
段延庆想哭,这么多钱不知道能搞多少个处了,就为一个莫墨这生意亏得太惨了。
“小五,给你五十万给我掳个人?呃,好,一百万就一百万,我希望天亮前见到人。”
杀人才收四十万,为了出口恶气段延庆开口主动就加了十万,结果对方竟然狮子开口一百万,好吧自己傻让人知道心急,但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钱,我他妈的花了再赚。
“爸,你给谁打电话,掳个人竟然一百万。”
什么任务面子这么大,掳个人就敢开口要一百万,貌似还理直气壮的,段德感觉自己没醉,倒是老爸晕了头。
“这次让他们出马肯定能成。”
“我告诉,这个女人掳回来我先上,草。”
段延庆心都在滴血了,花了这么多钱,自己的经济转轮都受影响了,本来还想让儿子先尝鲜,现在他不了,代价这么高好处就应该是自己先来。
“可是爸,那是我喜欢的女人,你怎么可以?”
“你有本事自己出去找钱啊,只要不跟我要钱,我什么都不说。”
你大爷的,吃喝用度全是我供你的,不就是个女人么,你还跟我争,信不信我让你什么都不是。
段德一下焉了,段延庆不仅是他的生身老爸,而且还是衣食父母,跟他斗有得玩么?没有他在背后支持,自己什么都不是。
“哭什么哭,还显得不够丢人么?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失望,太失望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一个女人流眼泪,在外面给自己丢人。真怀疑自己怎么生出这么废的儿子来,该不是这小子不是自己亲生的种吧?
自己在外面养小的,谁知道家力黄脸婆是不是背着自己养小白脸,给自己戴了绿帽还生了野种。不行,回去得找人查查。
段延庆发现最近他还挺忙,懒得理会彻底傻掉的段德,上了驾座自己先闪了。
夏末秋出的晚风很清爽,陪着许枫漫无目的走了好久,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女生宿舍前,莫墨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许枫宽厚的温暖的大手,现在只剩下她和雷蕾两个女人。
“雷蕾,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许枫?”
女人总是很敏感,虽然雷蕾总是表现出对许枫有敌意,但莫墨就是觉得雷蕾想抢走许枫,这是一种单纯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
“别乱想,怎么可能?不说了,我有点头晕,回去睡觉了。”
雷蕾对这个话题选择了回避,因为她很慌张,许枫应该是莫墨的吧,难道自己想做可耻的第三者,破坏人家的感情么?
总之雷蕾心里很乱,逃也似的跑上楼。
“是我乱想么?”
看到雷蕾闪避,莫墨心中微紧,总是喜欢患得患失,用手捋了被风吹乱的刘海,莫墨眼中闪烁着坚韧,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尽管对手很强大。
“许枫,快!莫墨被人掳走了!”
雷蕾跑到三楼,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回头想看看莫墨,却没想到几个人影忽然闪出,有个手刀将莫墨击倒,拖上车子趁着黑夜跑了。
这可怎么办?看对方身手不简单,自己上去不是对手只能羊入虎口,她忽然想起许枫,他不是很厉害么,电话急忙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