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觉得明明是小伤,不用那么劳师动众,偏偏苏澈紧张得什么也不肯让她做。
昨天进医院的时候,是他抱着她;回家的时候,也是抱着她下车进家门的;她想拿什么,他都立刻代劳…
余扬笑道:“自己有那么珍贵吗?”
但还是乖乖地听了他的话,请了两天假。
医生说没有伤到筋骨,只是错了位,昨天帮她按摩顺位的时候,疼得她眼泪都快流了,可她就是紧咬着下唇不出声,大概他看不过去了,直接把她抱进怀里,余扬就势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他只颤抖了下,什么也没说。
果然,剧痛过后,脚伤的疼痛反而减轻了。
昨晚看到他的肩膀,两排整齐的牙印,红得刺眼。
余扬尴尬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特大方地说:“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它本来就是你的。”
他话一出口,余扬只恨没个地缝可以钻,果然很丢脸。
“芯予,调查清楚了吗?“
余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我调查过了,唯一有可能的人,是贺千媛。”
余扬“恩。”了一声,果然是她。
“贺家最近情况怎样?”
“贺孟元和余远前几天都已相继回国。大概已经知道了M国际在企图收购’咏翔’。”
“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和我汇报。”
“是。总裁,你的脚伤怎样?“
“没有大碍。”
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
“爸,您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太冒险了?“
本该是宁静的书房,却成了争论不休的战场。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贺孟元没有理会余远地激烈反对。
“爸,苏澈虽然年纪轻轻就成立了’恒宇’,但是却因此把公司交给他,会不会太轻率!“
“我不这么认为。他能白手起家,能力肯定非凡。”
“但是,他是苏穆铭的孙子阿!“
贺孟元冷哼,“就是因为他是苏穆铭的孙子!那家伙和我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如果他的孙子能够成为’咏翔’的下任总裁,到时,他肯定很难堪!“
“可是…”
“媛儿那丫头也喜欢苏澈,将他招进贺家,接手公司不就顺理成章吗?这样一来,’恒宇’就没有理由不帮助’咏翔’!两大集团联手,M国际肯定不堪一击!“
这样的计策,天衣无缝。
“但,传闻苏澈是个很冷傲的人…”
“不怕!这么诱人的条件,还怕他会拒绝?美女,事业,不会有人将送到口的肥肉拒之门外的!“
贺孟元信誓旦旦。
“爸,还是三思而…”
“够了!就这样决定了!”贺孟元打断他的话,拂袖而去。
余远看着桌上摊开的苏澈的资料,担心地自言自语:“真的这么简单吗?”
――――
“知道答案了?”苏澈开着车,目不斜视地问道。
谢司辰在副驾驶座位上舒通了一下筋骨,漫不经心地说:“贺千媛。”
闻言,嘴边勾起一个熟悉的弧度,果然是她。
谢司辰看着他泛着邪恶因子的笑容,身体打了个颤,不由好奇:“你可以现在就动手了的,为什么还在慢慢折磨它?“
“如果没有给敌人最大的希望,就无法让他们感受到最大的绝望。”
声音清冷,令人深感寒意。
谢司辰轻松一笑:“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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