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楼——杭州第一青楼。
提到青楼很多人皆认为去那里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贪杯好色,登徒子一类的人,其实不然,有时也会有例外的,譬如以下这个仁兄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一天,天气好得不得了,但是这个仁兄的心情恰恰相反,坏极了!他一溜烟地跑到青楼门口,各位,此人不是来做不三不四之事的,而是是来避难的。
啊?避难?
没错啊,是避难,不过是避情债而已。
一个人长得太俊美,太侠义未必是件好事,这位貌比潘安的兄台就是最好的见证啦!
前些日子他出手相救了一个女孩后,那女孩追了他足足三个多月,硬要说什么以身相许。他被那女孩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只有使出杀最后的手锏了,牺牲色相逛妓院,装等徒浪子。
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徐叶还没踏进妓院的门口就招来了不少姑娘们惊艳的目光。
妓院的老鸨一脸讨好相,盯住徐叶,谄笑着说:“公子……”
还没等老鸨说完,徐叶掏出一锭银子,急忙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找几个姑娘来陪我,之后你到一边凉快去吧!”
老鸨满脸堆笑,不停地点头,“是,是,公子请。”
徐叶不是好色之人,他来这里只不过躲避女孩的纠缠,叫妓女来陪他也是逢场作戏。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里遇到他一生的最爱,一段坎坷感人的江湖绝恋。这个女子令他又爱又恨,极度痛苦,但又始终放不下。
纠缠他三个多月的女孩是刘小影,她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行侠仗义,重情重义的人,可她今天竟然见他去嫖,又伤心又气,一怒之下跑了。
她走了,徐叶整个心放了下来,遣走那几乎姑娘,一个人开怀痛饮!
倏然,整个妓院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动作皆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住门口,徐叶顿生好奇之心,抬头看向门口——
一个白衣少年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手摇折扇,优雅无比地走了进来。
徐叶定睛打量着这人,只见此人书生打扮,白衣黑发,面若冠玉,肤若凝脂,颜若敷粉,俊秀文弱中透着淡定与风骨,身材不算高大,但好在于比例非常适中,四肢修长,腰线极美,细柔之中隐隐透着刚劲。尤其那气质太好了,既有莲花的清雅,又有竹子的英挺,更有冬雪的冷傲,最难得还有风儿的潇洒飘逸。
在场所有的人都折服于他的气质以及旷世容貌中,这个实在太美了,美得已经超越了世间最美的东西。
白衣少年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眼中的惊叹、羡慕、妒忌、倾慕。右手轻摇折扇,手中的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几乎与扇柄没分别,如玉般洁白无瑕,她施施然地直径走进来,挑了一个大家不以为意的位置坐下。其实他这样风华绝代的人无论坐到哪里都是相当显眼的。
坐下后,白衣少年横扫了各个人一眼,当目光经过徐叶时顿了顿,多看了几眼,最后的目光却停在老鸨身上,道:“还愣着这里干什么?不想做生意了吗?”
“啊!”老鸨被白衣少年一喝,立马从发呆中恍过神来,笑吟吟地一摇三摆扭着水桶腰走向他。
白衣少年看着老鸨的发骚走路样子几乎要作呕,不过他的涵养功夫极好,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微皱紧眉头。
老鸨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见了一个如此绝色的美少年,立即“色心”大起,双眼直勾勾地射着白衣少年,那又肥又大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白衣少年眉头的更紧,一合折扇,挥扇打掉老鸨的“咸猪手”,冷冰冰地说:“我来问你,你老实回答。”
老鸨尴尬地笑了笑,“公子,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废话,我来问你,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姓凌的人?”
老鸨想了半刻,摇头道:“好像没有。”
白衣少年目光一寒,仿佛若刺骨的寒风,让人置身于冰天雪地,又如一条冰冷的青蛇爬在脸上,“到底有还是没有?”
老鸨被他凌厉的目光一看,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颤声说:“没有!”
白衣少年哦了一声,目光闪动,打开折扇摇了两下,拿出一张百两一票对老鸨说:“给我找一个……”姑娘两字还没有说出口,所有的姑娘都扔下自己的客人,飞扑向他。
唉……自古烟花女子多薄情!现在有个出手阔绰又俊美的极品美男,就连大家闺秀也会投怀送抱,何况是在风月场所的没有多少真心的烟花女子呢?
那些嫖客见陪着自己的姑娘撇下自己跑了,气得吹须瞪眼,有的拂袖而去,有的在心里暗暗地向白衣少年的祖宗十八代痛骂了一顿,有的怒视他嘴里嚷嚷的,估计是骂着人。
白衣少年全然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冷峻的眼神瞧了眼围住自己的那群如狼似虎的烟花女子,冰冰冷冷,不带丝毫温度道:“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该做什么的继续回去做什么。”冰冷的语气中隐含着威严,使人无法抗拒,只得乖乖听从他的话,继续服侍她们的客人。
老鸨瞪那些姑娘一眼,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过脸时却是满脸含笑对白衣少年说:“公子,你刚才想说什么的?”
白衣少年手摇折扇,悠悠然道:“叫你们这里最漂亮最会跳舞的姑娘来。”
“好好!”老鸨应声去了。
少顷,一个妩媚动人的紫衣女子迈着莲步,缓慢走来。来到少年面前,盈盈行了一礼,娇声道:“公子,奴家如烟这厢有礼!”
白衣少年仅看了如烟一眼,一挥手,“行啦,你给我到门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