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斣被困在天斗深渊足足七百多年,法力被消耗完全,陷入了沉睡,这一觉就睡了八百年,再度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有得感慨。
叶天索性不着急,在一边等着。
章斣是一尊大人物,身上蕴含诸多秘密。
比如,暗魔神教为何要好端端的要追杀他?这么强悍的高手,就算他要做一教至尊,恐怕都没有人不服。七百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只有章斣和暗魔神教的高层知道。
当然,这不是叶天所关心的,他只要知道,从此之后,他叶天在这灵世界不是没有靠山了,章斣就是他的目前的靠山,还有那“无双子”十大世家之人都是可以依仗的势力,不过前提是叶天保持足够的地位,足够的价值。他很清楚,他有如此地位全靠它身上拥有诸多秘密。
好在,叶天天资纵横,实力越来也强,也来也有把握守护这些宝物秘密,倒是无所畏惧。
“世事如行云流水,转眼只见就过了七百年,我章斣终于重见天日了。”
大约过了是几个呼吸只见,章斣看着长天大地,深深叹道。叶天能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体会到章斣那么喜悦,那份解脱,甚至还有一份惆怅在其中。
章斣忽然转过身来,看向了叶天:“小子,我说待出了天斗深渊便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不知是何事?请前辈示下。”叶天恭敬的道。
“哈哈,叶天,你我只见就不必这般客套,你可直呼我名讳。”章斣爽朗笑道。
叶天却是深深震撼。
章斣让他直呼名字,岂不是把他看做同等人物?
灵世界,以强者为尊,不看年龄辈分,只看交情,叶天若是现在有章斣这等实力,回到天灵宗,恐怕天罗都要亲自迎接。
章斣如此看高叶天,让叶天受宠若惊。
“前辈,万万不可如此,小子不过初入圣道,力微辈劣,岂敢与前辈同辈相称?不过前辈是性情中人,也是前辈要求,我也不称呼你为前辈,改做先生如何?”
叶天此番话可谓是计量极深。
若是直接顺从章斣的意思,直呼他名讳,就显得叶天太不懂礼教礼数,太过于看高自己,章斣虽然让叶天直呼他名字,也许是一时的愉快,脱口而出。
若是叶天一味推辞,说不敢,还要尊称他为“前辈”,那就等于直接忤逆章斣的意思,有种灵顽不灵,迂腐的感觉。年轻人本来就要有朝气,尤其是这种天才横溢的之人,必须要有自己突出的性格,做到“年轻气盛”,自信满满,这样才显得与众不同,面对强者不卑不亢,又不失礼节。
而且“先生”这二字也简单,本来就是一种尊敬的称呼,却没有“前辈”二字距离那么远。“先生”二字,又有一种“老师”意味在其中,古人称呼那些教书先生叫做“先生”。叶天得到章斣赠予的“魔阳圣典”,算得上是传授叶天一门功法,算得上叶天半个师尊,所以“先生”这个称呼最为合适。
“先生?哈哈哈哈……小子,你果然有趣,好,以后你就称呼我为先生。”果不其然,章斣听闻果真是心情大悦,他随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好了,现在也是说正事的时候。”
章斣顿了顿,才道:“叶天,你可知道我为何会被困在天斗深渊?暗魔神教为何要镇压我?我有事为何要背叛暗魔神教?”
“我擦,我哪知道?这不是白问么?”叶天心中无奈的想着,表面上却是一脸认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因为一个预言。”
“预言?”
“不错,就是预言,天罡绝命梭承载这个预言,你祭出天罡绝命梭。”
叶天毫不迟疑,立刻祭出天罡绝命梭。对于这尊大人物,叶天完全没有必要有戒心,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戒心都是徒劳的。
何况这天罡绝命梭原来就是章斣的。
啵~
之间章斣打出一道法力,包裹这三寸绝命梭,当下天罡绝命梭那晶莹剔透的内部出现四行小字:
妖圣破界,
天地劫至。
亡兴化死,
万世皆难。
“妖圣重新降临大地,妖灵举族入侵,天地大劫将至,死亡大兴,万世将化为地狱。”章斣自顾解释这十六个字的含义。
“四千多年前,灵世界妖圣发动带领整个妖族进攻人类修士,人类节节溃败,最后出现一尊神秘的人物,手执天缘令,一举击溃妖军,将妖圣封印在虚无牢笼之中,而妖灵大军则是被封印在灵世界的最大的次元空间之中,也就是修士界俗称的妖界,大劫被平息下来。神秘人消失,天缘令消失。”
“自有记载以来,灵世界出现过两次大劫,第一次是在太古之时,妖兽横行的年代,第二此便是四千年前。天罡绝命梭是太古时期一尊叫做绝命圣君的一把佩剑之上的配饰,唤作天罡绝命剑。当年,绝命圣君忽然消失,长生阁消失,留下一个绝命圣君宝藏的传说,天罡绝命梭便是开启的钥匙。不过我参悟这天罡绝命梭三百多年,都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却是发现这四行字,这四行字明显是指现在这个时代。”
章斣道。
“先生,这与你被追杀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世界大劫,关乎每个人,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推算一些什么,我便将此事告知暗魔神教那群老古董。这群老古董却不识大体,要我献出这天罡绝命梭,想要夺取绝命圣君的宝藏,一统魔灵修士界,再一举征服灵世界,做一方大世界之主。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叶天,你也许不会明白我为何这般固执,不过你我说完就明白了。”
的确,这世界大劫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够化解的,章斣却是不惜与暗魔神教反目成仇。肯定有一个十分充分的理由。
没等叶天问些什么,章斣继续说……
听完之后,叶天终于知道章斣为何这般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