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无辜的,打个比喻吧,我就像是一把刀,有人用我这把刀杀死了贵门弟子,你们要报仇应该找用刀子的人,怎么能找刀子呢?刀子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哎……”
叶天无奈,悲痛,不忍,还夹杂这一丝愤怒,就好像真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小子,企图巧言令色,蒙骗我等?哈哈,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么,你的算盘打错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的说。”
那令狐逍意念戏谑看着叶天,丝毫没有察觉到叶天的意图。
叶天在心中不停的狂笑,但是表面上却是一副伤心,悲愤。
“我堂堂天灵宗天级弟子,曾得到掌教至尊天罗掌教亲自传功,身份何等高贵,岂会编织谎言骗人?岂不是让堂堂灵世界排名第三的超级门派失信于天下?这与欺师灭祖,忤逆师门何异?莫说你们不放过我,我教都不会放过我。况且,我需要骗人么?”
叶天言语后面带有一丝丝愤怒,有个人一种敢怒不敢言的味道,这种语气十分符合现在双方只见的气氛,对方强,而自己弱,但是自己背景强大,有怒的资本,但是在强者面前,却保持足够的尊敬,这种语气就是“敢怒不敢言”,只敢“颜表”不敢“言发”,让别人听了,不会起什么戒心。
其实叶天说这段话的时候,每一细节都准确把握,都是刻意而为,精心安排。
首先他再度强调自己是天灵宗的弟子,而且说得到自己天罗掌教至尊的亲自传功,这就相当于天罗的亲传弟子,身份高贵,远超一般弟子,让这二人有些顾忌,而来用大宗门的名声来为自己的话做担保,表面上是约束自己,实际上却是令二人相信他的话,同时在一次强调天灵宗的强大,若是不弄清楚事实就对付这个掌教至尊的“亲传弟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家族的实力。四大古武家族的势力虽然强悍,蕴育身后,有诸多高手镇守,但是与天灵宗这种在一个大世界都排的上号的超级大门派相比,还是无法比较的,何况现在单单一个令狐家族?
叶天此举的目的就是要对付顾忌,这样好让他达成拖延时间的目的。
叶天这一手真绝了,玩心理简直玩到了极限,这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虽然这两人做得很隐秘,但是叶天两世为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是自身的经历丰富无比。
曾经风靡上海黑帮界,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现在又得到睚眦这老狐狸的教导,对付这二人还不手到擒来?
那中年人看了看叶天,脸上变的认真起来,他一收逍遥姿态,冷酷的道:“小子,你最好老实到来,不要以为你是天灵宗的弟子,我令狐家族就不敢动你。你若有半句假话,今日变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假话?哈哈哈……老子说的全是假话!以为自己是炼魂秘境就能洞穿我的灵魂波动?辨别真假么?有了天缘令的存在,就算是圣君前来都休想看穿,何况老子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若是被你找到破绽,老子自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本人的确是天灵宗天级弟子,的确是得到天罗传授九天玄金斩。只是微微的夸张了下,也不是很假吧。”
叶天在心中得意的笑道。
“哈哈,这两个傻逼,果然找了你的道,现在就让他们嚣张几分,等下让他们哭。最好是扇动章斣出手,直接灭杀这二人,那我就要得到无数宝物,法则碎片!尤其是那令狐逍,若是取得他身上的不朽法则碎片,炼化他身上的不朽物质,让迷失宝塔炼化吸收,迷失宝塔很快要就蜕变成上品法器,到时再遇到这样的敌人直接灭杀。”
睚眦也是得意的笑道,他与叶天就像两个小流氓,在玩弄两尊地位尊崇的大人物,心中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睚眦,还要多久才能打开章斣的禁制?”叶天在心中问道。
“这章斣太厉害了,接近圣君的修为,能够比拟当年能够飞升仙界的我了,我现在不过是恢复千分之一的元气……现在起码还要半刻时间,我才能突破禁制。”睚眦言语只见有些黯然,叶天也听得懂睚眦话语之间的意思,对于恢复实力的渴望,睚眦虽然一直没说,但是叶天一直都知道。
……
二人的交流都是精神交流,一句话就是一个意念,速度奇快。这一番下来,近半刻时间过去了,现在还需要半刻时间。
叶天心中得意,表面上却是一脸正色,他顿了顿,好似在回忆什么什么,不过叶天不敢回忆的太久,恐怕穿帮。
大约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叶天不卑不亢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东方家族搞出来,一切都是因为东方家族一位叫做东方雨的女子惹出的祸,我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中了她的计,才做了她的刀。你们应该懂得。“
“东方家族,东方雨?”叶天提到东方雨的时候,那两人脸上明显一个抽动,眼中散发出一股被压抑的仇恨。
这一切都尽收叶天眼底,他知道,这二人恐怕有七层相信他的话了。
令狐家族与东方家族有着莫大的仇恨,两个家族的弟子相遇,发生点什么摩擦很正常,再说叶天,与令狐家族无冤无仇,表面上是没有道理要杀死令狐剑的。
实际上,叶天就是看那令狐剑不爽,又想杀人立威,所以就杀了令狐剑,东方雨不过是一个引子,一个借口罢了。
现在叶天用这种模糊的解释,误导对付自己对号入座,比起他自己将还要完美。
最完美的谎言就是让对方自己为自己解释,有什么解释比自己想明白还值得信呢?
此乃谎言的最高境界。
叶天也不怕加深自己未来岳父家东方家族与令狐家族只见的仇恨,听东方雨说,两个家族的仇恨根深蒂固,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是谁也没能奈何谁,没有动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