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和我谈什么,可以先说吗,我想早点回去学校了。”
“能陪我去个地方吗,有些事情,我想你看过之后或许就会明白了。”罗佑锡没有点破,但是却也没有明说。只是觉得需要这样一个证明事情发生原因的东西。
有些东西变质了就是变上课质了。
“去什么地方,我下午还想要继续上课。”季安然有点不太愿意,毕竟落下的功课已经很多了,不想再要落下了。而且最大的一点就是她有点不太愿意和他一起出去,突然间害怕了。
“怎么,这样的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吗,我只是想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而已。就这么简单。”
说的还真是容易,只是陪他去一个地方而已。但是天知道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陪他去,一点都不想。
“可是我真的想要回去上课。”
“以你季安然的天资,还害怕不会吗?怎么可能。”
“我季安然怎么了,难道谁要规定季安然就一定要会吗,季安然不是神,季安然是人,季安然也会麻木,季安然也会痛苦。”突然吼出这些话,感觉心里好多了,但是发现餐厅里的那些顾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罗佑锡也不明白为什么季安然会这么的火大,该生气的人是他吧,该发怒,该报复的人不止是她季安然一个人吧。
“今天这个地方你是一定要去的,因为我要让你明白不止是你在恨,我也在恨。”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是非去不可的。”季安然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感觉日子好端端的过着,却是每天都会发生那些难堪,倒霉的事情。
或许一半是赌气,或许一半是因为想要发泄。
季安然不知道罗佑锡原来说的那个必须要去的地方是他的家,只是去他家要干什么,“你为什么带我来你家。”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进去吧。”罗佑锡替季安然打开门,室内一下子就传出一阵阴冷的气息,怎么感觉他家一下子变成这样了。“在楼上,先上来吧。”
楼梯一格一格的上去,但是发现脚步变得沉重,感觉心里有不安的躁动,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进来吧。”随着罗佑锡开门进去,季安然看到了卧室那张大床上躺着个还挂着输液瓶的中年男人,是罗佑锡的父亲吧,因为她有见到过。
“你父亲怎么了,生病了吗?”季安然不解的对着身旁的罗佑锡问道。
“没什么,只是被某些人的某些行为个气到突然晕倒,到现在都昏迷不醒。”罗佑锡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季安然却觉得心里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某人,可以说的明白一点吗。”季安然不明白,这个某人究竟是谁,他的父亲又是在生哪个某人的气,而变成这样的。为什么感觉罗佑锡现在很生气,在隐忍着想要爆发的怒火。但是却是在刻意的让自己静下来。
“我难道还不够明白吗,季安然,我父亲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没有苏醒,现在还处在危险的状况之下的。你说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是,我知道你父亲还躺在病床上,可是我想说的是,你有跟我说过你父亲为什么这样吗,你没有,而我现在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听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季安然也觉得很火。
她也觉得很无辜,也觉得烦恼,虽然看到病床上罗佑锡的父亲,也会觉得同情,也会觉得心里难过,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