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蒲柳径直忽略了男人咬牙切齿的眼神,摸摸鼻子,抄起地上的剪刀便蹲在了绫波南烛面前。
男人身上氤氲的热气熏得苏蒲柳有些脸红,虽说是现代的人,但却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近一个男人的裸体,更别说是像绫波南烛这般完美的身材。
绫波南烛小腹一紧,直直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女子,喉咙‘咕噜咕噜’的一个劲咽吐沫。
“喂,你小心”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女人手中抖个不停的剪刀,绫波南烛脊背冷汗直冒,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自己真的可以相信这女人么?
苏蒲柳‘咕咚’一声费力的吞了口口水,目不斜视的盯着男人的裤头,一双小手抖啊抖,没用的就是不敢下手。
‘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下自己不争气的右手,苏蒲柳仰起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忍着点,不要乱动,否则,否则剪到了什么不该剪到的我可不负责”。
绫波南烛倒抽了口气,刚想开口,一只冰凉的小手便摁到了自己有些紧绷的大腿上。
丝丝的凉意顺着血脉喷张的大腿直达心田,让男人本来就滚得很快的喉咙有加速了几分。
剪刀即便是在苏蒲柳的手里也还不是很快,‘咯吱咯吱’的与布料做着最后的挣扎。
绫波南烛一手抓着衣服挡在身前的重要部位,一手撑着屏风,秉着呼吸,随着苏蒲柳的一举一动而心惊肉跳。
‘咔嚓’一声,过紧的三角内裤终于在苏蒲柳的不屑努力下碎成了两半,软趴趴的挂在绫波南烛身上。
“快,趴到床上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女子略显急促的语气反而让绫波南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一手小心翼翼的抓着身前的衣服,绫波南烛慢慢移过身去,缓步前行。
“针在后面,你怎么能拔出来?”苏蒲柳眉毛一皱,不由分说的便将男人推到了床上。
怕绫波南烛再跟自己磨叽,苏蒲柳秀眉一立,抓着男人交握在后的胳膊便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床上,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到了男人挣扎的一双小白腿上,拨开衣服便要为绫波南烛检查伤口。
绫波南烛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怎么肯屈服?眼睛一眯,挣扎着便要坐起来,“苏蒲柳,你这女人知不知羞?”
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被一个女人看光光,他心里就死也不能答应。
“闭嘴,在敢动一下试试?”苏蒲柳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绫波南烛屁股上那根针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了男人的情绪?
在男人屁股上待了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顺着血液流到心脏去?
不要啊,她还不想刚嫁过来就做寡妇啊。
“再动就给你扒光?”恶狠狠的皱起眉头,苏蒲柳说这话的样子活像一个流氓。
“你。。”绫波南烛估计也被震住了,扭着头看了半天女子,愣是没敢动一下。
苏蒲柳看绫波南烛终于安静了下来,心里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伸手拨开半套在身上的短裤,一根一半插入肌肤的针便立在了女子眼前。
苏蒲柳饶是平时再不拘小节,这时候看见绫波南烛的屁股,还是要害羞一下的。
咕嘟咕嘟的吞了几口唾沫,女子颤颤的开口:“绫波南烛,我要拔了?”
绫波南烛一张红透了的脸埋在被子里,吭哧吭哧的发了几个音,默不作响,一双手握的死紧,隐隐的显出青筋。
小手颤颤的握住针尾,苏蒲柳咬了咬牙,稍微一用力。
跐溜,居然手滑了出去?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滑不留手的小东西,苏蒲柳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这可怎么办?这么滑,又刺进肉里这么深,自己怎么拔出来?
扭身拿过刚刚用过的剪子,夹着针尾,慢慢的使力,细小狭长的银针一点点被剥离出来。
‘叮’的一声,银针落地,苏蒲柳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汗,累瘫了似的从绫波南烛身上翻起,躺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苏蒲柳在绫波南烛身边躺了半天,也不见男人将自己那颗鸵鸟头从被子里取出来。
支着手臂,苏蒲柳偏头好奇的打量着绫波南烛红了的耳朵,声音里带着笑意:“还不快起来,屁股都要被我看光光咯?”
其实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会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缓和下两人尴尬的气氛。
这一招果然有用,绫波南烛狠狠的捶了捶被子,抓着衣服便‘一扭一扭’的拐到了屏风外面。
男人即使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脸上也是余温未消,一脸怒气的看着赖在自己床上不起来的女子,突然恶狠狠的开口:“你下次再敢随便动我试试看?”
经过刚刚那一番纠缠,苏蒲柳可是将绫波南烛摸了个透,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而已,瞧,才被自己摸了下屁股,就害羞到现在,那么估计之前说什么要强了自己的话也只是信口开河而已。
“绫波南烛”苏蒲柳媚眼如丝的侧躺在男人的床上,伸手摸着软软的被子,心里暗想,是该同男人谈些条件的时候了,“我以后就住在你这床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