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蒲柳敢伸出五根手指,对天发誓,她会冲动的想要用嘴巴去堵住绫波南烛的薄唇,绝对不是想要对男人有些什么不正当的想法,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又是脑子不清明,才会做出这种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后悔不已的行为。
其实,她沾满泪痕的嘴巴刚一贴上男人带着些凉意的薄唇的时候,她就已经浑身一颤,反省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是想早点悬崖勒马,在造成更大‘伤害’的时候抽身而退的,没想到绫波南烛的行动还是比她快了那么一点点。
绫波南烛眸子一紧,墨色的瞳孔里瞬间刮起了一股红色的风暴,在苏蒲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掌早已压上了女子裸露在外的雪背,带着力道,逼她牢牢的贴近自己胸前。
他这次没有耍赖皮,只是一手有些重的按着蒲柳的脊背,一手轻轻固定苏蒲柳的脑袋,不给她一丝一毫逃开的机会。
两张朱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不分开,不深入,甚至连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苏蒲柳被男人以这种姿势狠狠的抱在怀里,她甚至能感觉到夹在腋下的被子正不受控制的一点点向下滑,她的大半个胸口已然暴漏在了男人低垂的眼里,一想到过不了几秒自己整个身子就会被绫波南烛看个光光,苏蒲柳的脸上就止不住的灼烧。
偏偏她现在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两人连嘴巴都贴在一起,绫波南烛奇怪的行为,让她虽然有些羞涩,却又止不住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
“呜呜。。”不行不行,快放开她啊。
苏蒲柳眸含秋水,发出小猫一般柔柔软软的轻哼,看绫波南烛的眼神充满的乞求。
“蒲柳。。”他说话的时候,嘴巴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仍是贴在她的朱唇上,薄薄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泛起另一波的红潮。
她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突然有一股说不出的意味在里面,让她的一颗心蓦然跳的很快,几乎要跳脱而出。
绫波南烛微微低头,看仰面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苏蒲柳,嘴角不易察觉的轻轻勾起,带着无限感叹的开口:“你刚刚说,不在乎被我吃干抹净?”
“……”天地良心,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她分明是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没想到到最后还要被他加上如此严重的罪行?
勉强练过几年舞蹈的小腰拼了老命的向后弯了弯,苏蒲柳有些夸张的深吸了口气,朱唇好不容易跟男人隔开了一个小小的距离。
“你别诬赖人,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开什么玩笑,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说了可是要出事的。
绫波南烛好似早就预料到了她要耍赖,只是眯着眼轻轻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开口:“但是你刚刚说可以为我摘下面具。。?”
苏蒲柳身子一颤,柳眉一皱,只想破口大骂,敢情绫波南烛这厮在这等着她呢?
“喂,我只是说,你若是看着不别扭的话,我摘不摘无所谓啊。。”
绫波南烛顺坡下羊,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的歪理:“那不就是了?你想想,你娘给你带上面具就是怕你被我欺负吧?”
眼光已有所指的看了眼苏蒲柳肩膀上暧昧的红痕,绫波南烛暗下去的眸子突然又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红烛。
苏蒲柳‘厄’了半天,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字,只好点头,再点头。
“所以,你娘本来的意思,是不是说,你若是不戴面具,就会被我吃干抹净?”有些不怀好意的凑近,绫波南烛声音里笑意可循。
“这个。。”她偏着头,不太清明的脑子怎么也运算不过来绫波南烛的话的意思。
“应该是吧?”她傻傻的点了点头,一脸‘所以捏’的表情看着笑的奸诈的绫波南烛,突然有种误上了贼船的感觉。
“你现在说可以为我摘下面具,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欺负么?”他小人得志般的一笑,再度凑近,脸上笑意十足,吃定了她现在脑子不清。
“耶?”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得出奇怪结论的绫波南烛,只觉得神奇,怎么三两句话就又扯到这来了?
而且还被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好似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假设没错,推理也没错,偏偏这结果,这结果,她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寒,绫波南烛居然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所以,蒲柳,不如趁早。。”接下来绫波南烛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早已糊涂的听不清,只记得男人温热的唇舌一点点攻占她敏感的耳后,继而是脖子,而他似乎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