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原本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侍卫,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子,用着最后的离去奋力的向着林子宣掷来,也许是运气太好了,打斗中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况,石子刚好打在了他的穴位上,林子宣一动也无法动弹。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林子宣给安陵靖轩关在了院子的地牢之内。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是败在了一粒小小是石子手上。
地牢里,只有那一方小小的能透进气来,整个地方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林子宣静静的坐在地上想着事情。
之前那男子在他的面前自称是本王,那么他必定是一位王爷无疑,就是不知道是哪位。
沁雅怎么会落到这个人的手里,他们是什么关系,那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举手投足间那一份威严自然的显露,丝毫没有做做的感觉。
那人到底是谁呢,想着不停的在牢内走来走去。
这样的走来走去,全然无法知道外面的信息。
头顶着烈日,小珊她们几个已经慢慢的开始发昏了,穿在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湿,眼睛似闭非闭的样子。
小珊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看,那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模糊中她可以看到自己边上的人已经一个个都拉耸个脑袋,头向下低着,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可以感觉的到汗水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流淌着的感觉,她的唇畔已经开始发白蜕皮,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在活变烤着一样。
好烫,好痛,渐渐的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直到前面是一片黑暗,她晕了,小姐那该怎么办啊。
站在后面的人挥了挥手,就有侍卫上来将绑在柱子上的人解下来,带回了属于她们的房间里。
安陵靖轩静静的坐在沁雅的床头,看着那张连在睡梦里也感到不安的脸。
外面的那个人是谁,没关系他会查出来的。
轻轻的将被子拉到她的脖子处,放下帐子,打开门,对着影卫说道,“那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去查查他的底细。”一个在大白天就敢随意闯进来,武功不弱的人,真的很让人怀疑。
影卫得到命令后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便不见了踪影,他的影卫一个可低百。
安陵靖轩看了眼外面高挂的太阳,刚才已经有人来报说已经将几个丫鬟带回了房里,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惩戒一下这些个没有规矩的人,倒不是真的想要了她们的姓名。
他转身进了房。桌边放着的是她不离身的药箱,这还是他跑去拿回来的,摸着这上面的纹路,就好像可以看到她在整理药材时的样子,那般的专注。
转头看向床头躺着的人,好像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他坐上床,看着安睡的她,心里莫名的滑过一道怪异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是时候带她回去了,不是每次他都能这么幸运的将她截回来,就好像是地牢里的这个,刚才已经查清楚了,这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澧县的县令会有那么好的武功。
此人不可不防,但愿是友非敌。
沁雅还未醒时就被安陵靖轩带上马车,就连小珊她们也一并被送了马车,她们几个醒倒是已经醒了,就是没有一点力气。
马车咕噜咕噜的走在官道上,安陵靖轩陪着沁雅坐在车里里面。
沁雅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脸色泛起红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中暖意在蔓延,到现在她还是没醒,身体没什么时就是不愿醒来,不敢面对眼前的事。
喧哗的大道上,来往的路人看着这大部队行进。
马车一阵颠簸平,半躺在安陵靖轩身上的沁雅微微向下滑去,头歪向一边白皙的颈部微微外露,红色的绳子吸引了安陵靖轩的目光。
伸手想要拉出里面的东西,一阵骚动,他停下手中的动静,“出什么事了。”隔着帘子问着外面的人。
“回王爷,是一对出丧的队伍挡住了去路,还请王爷见谅。”正所谓死者为大,等等就等等了,安陵靖轩坐回到位子上,将沁雅抱在自己的怀里。
外面的出丧队伍好像是和他们杠上了一般,久久不离去,街上的叫卖声也小了很多围在马车周围的侍卫们一个个也不敢放松警惕时刻保持着清醒,拿着手里的武器。
突然间原本在他们前面的队伍来了个大转身将棺木这些直接面对着安陵靖轩他们这边,哪些原本在哭泣的人一个个变得凶神恶煞的。
整个队伍有的只是男子,一个女子或孩童都找不到。
一阵肃杀笼罩在所有人的周围。
安陵靖轩看着还在安睡着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外面的情况,虽然他坐在马车里,但是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伸出手在她肩胛处用力一点,将她被他封住的武功全数还来,至少在她醒来了还可以自保。
被安陵靖轩那重重的一点,闭着眼睛的沁雅微微邹起了眉。
安陵靖轩在她的眉心轻轻抚摸着,她的眉头自然而然的舒张开来。
外面的情况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马车边上的侍卫全部将安陵靖轩她们围在中间,自然也包括了小珊她们在内。
假扮成出丧的队伍,现在他们手上拿着的可不是锣鼓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是明晃晃的大刀。
安陵靖轩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冷冷的看着前面的人,原来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众人望着那站在马车上的男子,周围的气势全部转移到了他的那边。连那火红的骄阳也失去了他原本的绚烂。
整条街上的人一看情况不对劲现在除了他们两对人马街上已经找不到人了,就连两边的铺子都关起了门窗。
手持大刀的黑衣人向着他们快速的冲来,吓的小珊她们在车里一动都不敢动,可又担心着沁雅。
在他们打斗的繁杂声中,沁雅悠悠转醒。
不明所以的掀开帘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