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曦然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司空都不搭理，终于忍不住出声唤道。而司空似乎是陷入的沉思，曦然只好跟着沉默，静静等着他开口。
“这个地方，是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建立的。”良久之后，司空终于打破沉默，回忆似地说道。
曦然闻言，挑了挑眉，将白皙纤细的手覆上司空的，静静的听着，没有答话，一副准备要听故事的乖宝宝状。
“先皇曾经爱上过一个骊水的女子，那个女子很特别，不愿入宫为妃，先皇只好为了她放弃了整个江上社稷，不顾众人反对，为了她，在骊水的皇都附近，建了所别院，和她过着神仙称羡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司空说着这里，被曦然打断，替他接下了转折性的一句，语气古怪不已。
司空闻言一愣。
“故事一般都是这样的昂，男的深情，女的貌美，男主疯狂迷恋女主，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抛弃一切之后跟女主私奔，可惜好久不长，这样的日子遭到了人为或者天为的总之就是命运的作弄，男主最后还是没能和女主厮守终身，最后遗憾一生什么的。”曦然耸了耸肩，替司空把结局顺便也给说完了，这不都是小说里面或者电视里面的情节么，曦然已经闻怪不怪了。
“你额……”司空唤过神来，最后无奈的笑了出来，这小妮子，总是能把人给搞的很无语。仿佛什么事在她眼里，都没什么稀奇的，真是不解风情，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像这花园，像那凄美爱情故事……
一般女子会感动的招数在她身上根本就没用……
司空突然有此觉悟。
“现在嘛，你只要交待交待，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命运作弄下的产物昂？”曦然转过身，跨坐在司空身上，对上司空无奈的眸子，煞是认真的问道。
“……”司空对曦然的用词表示无语。
“或者是，凌冽才是那个悲剧的产物？”曦然审视着司空的眸子，说出了她心底的终极猜测。
果然感受到了司空轻微的一僵，若不是曦然刻意的审视，恐怕还察觉不到呢。
“我猜对了？”曦然从司空僵硬的表情从找到了答案，微微垂眸，心下忍不住震感，却又觉得情有可原……
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也或许是从两人的神似状况上看已经有预感两人的关系必不单纯，也或许是小说剧情大都这样，总之曦然内心稍稍冲击了之后，表现的很淡然。
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怪不得两人气质炯同了，那凌冽那次掳走她是为了跟司空宣战么？司空一直就知道凌冽的身份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容忍他的行为么？曦然知道，若是司空不放水的话，凌冽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拿到骊水政权的。
凌冽的面容突然在曦然的脑海中渐渐清晰了起来，那个气质清冷的男子，总是冷漠的看待事物，眼里看不见任何温度，或许是因为司空对她不一样的关系，所以曦然很少看见司空冷漠的表情，总是觉得司空看人的温度会比凌冽高一点。
“不。”司空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给的否定答案，让曦然诧异的反射性的抬头，惊讶的看向同样淡然的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