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裴营飞奔而来一把将叶步步抱在怀中,“终于找到你了……终于……”
叶步步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她只是木木地说道:“我……我一直在这里……你……你不是找到我了吗……”
裴营放开叶步步,他这才朝四周看了看,突然,他的目光停滞在了司马修染的身上。叶步步感觉到了裴营身上的寒气,她回过头,司马修染也看着裴营,他先开口道:“原来她是你的女人,难道如此特别。”司马修染似乎认识裴营,可是语气中却完全没有一丝害怕。
“能让司马公子感到特别,我感到十分荣幸。”裴营恢复了平时的阴冷,他冷眼看着司马修染,看来叶步步没有猜错,这两个人果然是认识的。
“不敢当,只不过见你终于爱上了一个女子,本公子感到十分惊诧。”司马修染讽刺道,“本公子还以为,除了复仇,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会喜欢的东西了呢。”
“哦?那真是让司马公子失望了,不过司马公子会赞扬一个女子,我倒是比司马公子你更惊诧,只可惜这个女子是我的妻子。”裴营将叶步步朝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了搂,叶步步这才发现,裴营其实是个大醋缸,只不过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
“不过据我所知,你可是妻妾成群,让这样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与一群庸脂俗粉一起侍奉一个男人,我真为她感到不值啊。”司马修染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朝裴营看,自然也不会看到他有些发青的脸色,他朝叶步步瞥了一眼,叶步步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抢先回答道:“切,我愿意,那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关你P事!”
“呵呵。”司马修染合起扇子朝叶步步看了一眼道,“但愿你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然后又朝面色铁青的裴营道,“好好珍惜。”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赌坊。
“我们走。”裴营没有再朝司马修染望去,他只是拉起叶步步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回走,叶步步好奇地问道:“他到底是谁,你认识他吗?为什么他好像一点都不怕你呢?”
“嗯,认识。他是莽国第一富商,富可敌国。”裴营低沉地回答道,“我与他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认识了,他从来都没有怕过我,不,应该说,他不怕任何一个人。”
“哦,富可敌国……那他不是对你构成了很大的威胁?”叶步步更加好奇了,难道为君者最忌讳的不就是权倾朝野和富可敌国吗,这两者的任何其一都有可能会代替君主无上的权力。
“他吗?他不会……”裴营没有告诉他,在莽国第一富商的背后,司马修染还充当着他地下组织的第一亲信的角色,只是这个角色很特殊,与其说是上级与属下,还不如说是互相欣赏的兄弟。只是这个兄弟的嘴巴总是那么讨人厌……
“是吗……”叶步步不再做声,她总觉得自己与裴营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她知道那层隔阂是因为他们一个不愿了解,一个不愿倾诉造成的,只是在一切都已经决定了前提下,这层隔阂已经没有去消除的必要了……
回宫后,累了一天的叶步步趴在了床上不肯动弹。这时碧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对叶步步说道:“皇后娘娘,这是御医给您熬的药,您趁热喝了吧,娘娘你中过毒,又小产过,前些日子还溺水昏迷不醒,是该喝点药补补身子了……”
“倒了,不要喝。”叶步步歪过脑袋不满地说道,“姐强壮地能打死三头牛!喝什么药?!”
“娘娘,你那么瘦弱,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小产过的女人不保养很有可能会怀不上孩子的哦……”碧月好心劝道。
“切,和鬼生孩子去啊……”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叶步步还是断气了碗将药汁一口喝完,她知道碧月用了激将法,可是小产对她来说是一个及其沉重的打击,她总有一天要再嫁人,再生孩子,她不想因为此时的任信造成将来的后悔。
喝完药,叶步步便觉得有些累了,她便在床上昏昏睡去,这一觉醒来,哇靠,天都黑了!只不过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