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薛驸马真是冤枉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怎么不但不赏我们反而要我们的小命呢?真是不识好人心。”叶步步走到薛驸马的跟前娇点道,她甜美的声音和天仙般的容貌不禁令薛驸马心中一荡:“美人此话何解?”
“你看看你,长得那么丑,我命人将你打得好看了,脸都饱满了,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叶步步眨巴着一双清澈而无辜的大眼睛对着狼狈的薛秀才认真地说道。
“噗嗤。”周围的人都笑了,叶步步虽然失忆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和顽皮,薛秀才捂着浮肿的脸悻悻地站起指着叶步步道:“你这个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啊?说不定也是什么残花败柳,本驸马收你暖床是你荣幸,你要强出头?哼!信不信本驸马一下山就命人剿了你们的老窝,去了你们的狗命,把你充作军妓,日日在士兵身下承欢……”
薛驸马恼羞成怒,什么肮脏下流的话都吐了出来,司马修染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跳动了几下,可是叶步步却始终面带着完美的微笑,淡然地看着破口大骂的薛驸马。
“你竟然敢骂我们寨主,你不要命了!”司马修染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窜至薛驸马的面前,他的玉扇抵住薛驸马的喉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要了薛驸马的贱命。薛驸马虽吓得脸色苍白,却仍强撑着道:“我是驸马!你们谁敢杀我!杀我就是伤害皇亲国戚,要诛九族的!”
叶步步笑意盈盈地凑近薛驸马:“谁说你是薛驸马?有证据吗?”
“有!有!”薛驸马忙不迭地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道,“看看!这是皇上钦赐的玉佩,你们这帮刁民还不敢快给本驸马跪下!”
叶步步出其不意地用力折了一下薛驸马的手腕,只听得一声惨叫,与此同时,玉佩已到了叶步步的手中,叶步步将玉佩交给了司马修染,司马修染十分默契地对着玉佩就是一掌,只见玉佩瞬间化成了粉末。
叶步步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薛驸马道:“这下你还有司马证据证明自己是驸马呢?”
“我……我……我这张脸就是驸马的证明!”薛驸马还想作最后的挣扎,叶步步摇了摇头。“真没想到像你这么蠢的蠢货竟然也能考中榜眼。司马修染,用刚才打碎玉佩的力道打在这猪头的脸上,本寨主倒要看看,是玉佩硬还是这猪头的脸硬!”
“是!”司马修染作势要朝薛驸马的脸拍去,薛驸马忙伏倒在对着叶步步连连磕头:“女王饶命,女王饶命,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球女王给条生路啊……”
叶步步一脚将薛驸马踢翻在地:“这一脚是替沈灵灵踢的,我虽不知你和沈灵灵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这么说一个痴情的女子,实在是罪该万死!你有资格说她肮脏吗?你既然嫌弃地肮脏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你既然嫌她不洁,当初为什么又要拿着她肮脏的钱财赶考,最可恨的是你既然明知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又做什么狗屁山盟海誓?像你这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简直是丢尽全天下男人的脸!”
薛驸马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只会说这“是是是,”叶步步又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身上:“这一脚是替小荷踢的,当初是我把小荷从青楼救出来,她确实沦落到了烟花之地,那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有一群像你这般愚蠢腐朽的人,所以才会有那么只得靠出卖自己身体才活下去的可怜女子,出卖了身体不要紧,但是她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比起你这个恶心肮脏的男人,任何一个青楼女子都比你干净太多了!”
小荷在一旁眼眶红红的,碧月也抹着泪轻拍着小荷的背安慰着她,叶步步继续骂道:“最后一脚我都懒得踢,我没有见过你的夫人不能妾作评论,但是你有哪一点对得起带你平步青云的西郡主?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踢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脚!碧月,我回去后帮我把鞋子烧了,站到这狗东西的衣服,我怕传到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