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夫少妻(2)
姗星2018-11-02 07:141,820

  “韩咏霜嫁入并肩王府,就是你并肩王府的人,又何必来问哀家。”

  过往的一切就像一场前世的梦,她与他不会再有任何的纠结。可是不知为何,每当听到刘子墨吹奏的曲子,她都会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随着曲调婉转或喜或悲,有时候会神伤得落泪。刘子墨的音律是唯一能在寂静深宫之中牵引她心魂之物,每每听到,都会莫名的神伤。令在未来的憧憬与过去的回忆之中徘徊,她还有梦,她不能有梦,将一颗心紧紧地封锁。

  “恭王这几日在王府里闹腾得很厉害。”

  香君浅淡一笑:“由他去吧!今日的他再也不是江湖第一人,哀家不怕闹,就怕他不闹。”李沧不闹就必有阴谋,倘若他闹反倒说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李洛听着有些糊涂。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很特别,一样的隐忍。一个温婉,另一个却很爆燥。你在战场上对敌人残忍,却是一个有情之人;他在战场上仁慈,却对身边人无情。对了,并肩王今儿不会这么得空只是来瞧瞧哀家吧?”

  恭王自然不服气,没想到最后输给没有寸功的小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他的儿子,换成是谁都无法忍受。他若是反过来想,当今的皇上是他儿子,太后虽然被他所休,可也是他的妻子。名为恭王却是名正言顺的太上皇,他不停地跳,要反对自己的儿子,可自己的儿子就是比他得人心,顺天意。

  恭王如此闹腾下去,只有一个结局,失去人心。因为他的闹腾,香君母子宁可重要用隐忍平静的李洛,也不愿相信李沧。此事看来,天炜倒更像是李洛的儿子。

  李洛看着面前云淡风轻,举止高雅的女子,她的身上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馨香。脑海中掠过那首流传在民间的预言诗:香女本是飞天凤,岂会林间作雀鸣。傲寒独放富贵花,若育真龙舞天下。

  见李洛几次欲言又止,香君斥退左右。道:“并肩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以为他是谈公事,不曾想话音刚落,李洛张臂将她揽在怀中。他怜爱的捧着她软玉般的身躯,轻柔的揉抚,似要将她挫入自己的体内,与她相融一体,一生一世都不再分开。

  现在的她还不能与李洛闹得太僵,李洛终是为了她们母子放弃了帝位,她必须要依附李洛才能保全母子二人的平安。可是对于李洛的举动,香君觉得很不舒服,甚至是厌恶的。就算厌恶李洛炽烈又深情的相拥,她也必须扮出贪恋的样子。将情织成一张网,来网络住李洛为己所用,让李洛心甘情愿地保护她们母子。

  终于,他的唇寸寸柔进,拂过她的脸颊,浸湿她的红唇,似蜻蜓点水一般,这一点似一把烈焰着燃她干涸如柴的心。摩梭着她细腻的肌肤,像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纠结翩飞的蝴蝶。香君最初的厌恶,在此刻尽消,余下的只有莫名而怪异的贪恋。

  “香儿……香儿,天下人都说皇上是我儿子,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我们就……就已经……沧知晓了实情,才要冷弃你们母子于不顾……”

  李洛的话让她从糊涂中清醒,娇喝一声,推开李洛:“放肆——”

  那日的他被她所伤,他处于昏迷之中。他说这样的话,是在说她竟卑微到去引诱昏迷不醒的他么?这是她的悲哀,还是他的悲哀?悲切到回头去找弃她、伤她之人来呵护,而他却要怀疑被自己伤害的女人生下了儿子。

  李洛不安地站在一侧,不惊不疑,波澜不惊,眼神中蓄满了柔情,道:“对不起,我失礼了!臣告退——”

  见他要离去,香君正色道:“今日的话只说一遍,你要襄助天炜,助他便是助你自己。”

  天炜如此聪慧,早晚有一天他会设法重掌大权,但在天炜长大之前,她必须忍耐,也必须周旋在群臣之中。李洛虽有野心,却懂得退让,这一点让她敬重,她不想让李洛有朝一日死于天炜的刀下。也不想今日手揽大权的李洛伤害到天炜,这样暧昧甚至是不清不楚地与李洛保持一种怪异的现状,是她唯一握住李洛唯一的方式。

  李洛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道:“为何……你到现在才告诉我?若是……”难道天炜真是他的儿子,最初以为是李沧的无理取闹,今昔香君母子对自己的信任远远超过了李沧。

  “你下去吧!”香君淡淡地道。

  李洛一走,香君回味他话的意思,显然是误会了。如果要误会,就由他去吧,一个不认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去抢着来认自己的亲生儿子。若是李洛误会天炜是他的儿子,他必会尽心辅佐,更不会有半点逾越之心。

  帝位皇梦,自来都是皇族男子争逐之物,得到的要千方百计的维护自己的地位,得不到的处心积虑的算计。香君明白,这是一条很艰辛的道路。她必须利用李洛来保全自己,哪握故作对他深情,哪怕容忍他对自己的无理。就算厌恶还是偎依在他的胸膛,就算不可以,还得与他保持这种无法言语的关系。

继续阅读:番外之调皮天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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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袭君臣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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