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夜巡以满身伤痕的代价把冰辰抬回了妖娆楼,抬到了怨儿的房间,她不知道冰辰住在哪个房间,只知道怨儿的房间,而且她要怨儿看见冰辰的血,她要怨儿内疚,虽然她不知道,怨儿是否还会回来。
放下昏迷的冰辰,夜巡也顾不得洗把脸,顾不得换了染满鲜血的衣裙,在怨儿的房间里,到处找银子,似乎怨儿从来不防贼,就在一个常人都会看到,翻阅的抽屉里,夜巡轻松的找到了银子。
然后不要命的狂奔出去……
就就近,夜巡找了一家医馆,直接冲了进去,无法控制那激动情绪的大叫:“大夫救人,救人。”
大夫和病人看到她满身的伤,和满身的血,被她那个样子吓得倒退了几步,好几个病人来到店铺门口,看到夜巡这个模样,都吓得逃跑了。
此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大夫,似乎是个学徒,长的很干净,很儒雅,忙拉着她的手道:“姑娘快过来,让我帮你把把脉,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似乎他误会,以为是夜巡要看大夫了,而且她满身的鲜血,确实恐怖的很,像似重伤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谁又可知那不是她的血呢?
“不……不……不用吧了,不是我,不是我……快……快跟我走,救命……”夜巡喘着大气,却一刻也不敢耽误的,抓起那个学徒就走,看来夜巡也是急中出乱,她把这个年轻的小学徒,当做是大夫了。
那个学徒也不知道那个姑娘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就被硬是拖走了。
“唉!我才是大夫啊!”夜巡都拖着那个学徒出门了,才终于一个中年大夫站了起来,他刚才也是被吓到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不死才怪呢,不过义务总是要尽到的,那是他的医德所必须的,他忙转身拿了药箱,对众人道:“众邻里各位抱歉了,老朽必须要去看一下那个重病患者。”说着那个大夫也急急忙忙的,追着人影就跑了过去。
夜巡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个学徒拉到了妖娆楼,带进了房间。
“看,快看……不……管多……多少钱……都治……钱,我有钱……”夜巡还一直喘着大气呢,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是只是想着一定要把冰辰医好。
“姑娘别急,我……我只是一个学徒啊……”学徒有些对不起的解释道,“我……我不会……治……治啊……”
“你……你说什么……你……”夜巡刚想骂,已经举手,打算把这个死学徒,真掐成死的了,可后面那个中年大夫此时却瘫了似地蹦了进来。
“……姑……姑娘……的速度……快……好快啊……”这个大夫,追人追的实在不行了,现在也只有那么一句评语了。
“师父。”学徒忙上前,把那大夫扶了起来,“您没事吧?”学徒露出一幅尴尬的表情,真是觉得对不起师傅啊。
“没……没……”大夫除了还顺不了气,也没有什么的,喘气喘的再粗,也总比那边躺着一个快没气的强吧。
“你……你是大夫……那……那没事……没事就快啊……”夜巡还是只担心冰辰,因为她看到冰辰的鲜血已经越流越少了,她有一种预感,他的血就要流干了。
“好……诊……诊……别急……姑娘别急……”说着在学徒的扶持下,大夫坐到了床边开始为冰辰把脉。
身后的学徒,转身看向夜巡,“姑娘,你也处理一下伤口吧,你看,你这身上那么多伤口,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万一感染了……”学徒想尽责的为夜巡上药,可是现在夜巡心里哪有这个心思啊,冰辰可快要不行了啊。
“别管我,别管我,治他,治他。”夜巡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都集中在冰辰身上了。
大夫把上了脉,就深锁起眉头,一直舒缓不开,夜巡担心了,”大夫,怎么样?他怎么样?”语气可见是多么的焦急,多么的担心。
大夫连连摇头,“不行啦,不行啦,失血实在太多了,而且又偏偏伤了内脏,就算及时医治也未必能全部好转,现在这样……唉,准备后事吧。”大夫无奈的甩甩手,他也是在无能为力了。
“什么叫做不行了?什么叫做准备后事?不可能的,你一定要治,他没事的,一定……一定治得好的,钱,不用担心钱,只要能把他治好,多少钱都行!”夜巡拿出了所有的银子,摊在大夫面前,拼命的祈求。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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